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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族产业发展研讨会上午讨论实录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2月30日 19:05 新浪财经

  2006年12月23日,中国民族产业发展研讨会在北京人民大学隆重召开。本次研讨会的主题的“自主创新奠产业根基、民族产业谋国运昌盛”。以下为上午讨论实录:

  上午讨论:

  科技部梅咏红:

  我补充两个数据。我们还要不要民族产业的问题,最近我看到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有一个报告,提到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先后有28个行业开放,其中有21个行业现在为外资所掌控。中国商务部公布的数字,中国现在的工业增加值当中,37%是由外资企业创造的,科技部统计的一个数字,2005年,中国高技术产品出口中,外资企业占了89%。另外我还看到一个数字,中国现在一些经济高速成长的城市,外资所占的份额非常大,比如厦门占了90%,苏州85%,深圳44%,上海、北京、天津这些中国的直辖市也都在30%左右,有的也接近40%。

  另外,媒体,包括有些学者经常声称在中国的外商投资企业就是中国企业,这个说法提的很多,说在中国投资,向中国政府纳税,解决中国的就业,就是中国的本土企业。(林治波:还有接受中国法律的管辖。)

  我说几个案例,一个是联想,去年并购IBM 的PC业务,厂子就在美国埃塞卡那州,工人还是美国的工人,企业还是美国核心技术,今年上半年卖给美国国务院1.6万台PC机,在美国国会掀起轩然大波,美国国会经济评选委员会对此提出异议,迫使美国国务院最终改变用户,一定程度堵住了联想电脑进入美国政府采购的大门。为什么美国人不这么看联想?

  联想到美国去投资,为什么美国人不把联想看作是美国的企业?华为连续四次向印度政府提出增资,华为想在印度投资建立研发中心,1.68亿美元,四次被印度政府拒绝,中兴通讯2500万美元要在印度建制造基地,也同样被印度政府搁置。都是真金白银,为什么别人不干?长城汽车本来想到俄罗斯投资建厂,计划年产五万台,投资额是七千到一亿美金,同样被俄罗斯联邦政府以种种理由搁置。

  这些例子能不能给我们一些启示。前两天WTI,无线局域网接入标准,本来在国家标准上肯定优于现在的英特尔迅驰技术,而且是我们自主知识产权的,最后推迟了,推迟的背后就是美国英特尔公司做文章,美国政府在背后起很大的作用,美国有三个巨头联名给中国领导人写信,要求放弃WTI标准。

  既然英特尔到中国来,是中国的企业,美国政府干嘛跑来干涉中国企业的事?美国政府不为我们的WTI说话,去为英特尔说话?有这种概念(在中国的外商投资企业就是中国企业)我认为是很糊涂的。

  《环球财经》商业价值研究部邵振伟:我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在印度、美国等国家,政府、产业界、学者、媒体之间,本国企业和这些方面的互动结果那么好,政府、学者、媒体认为支持本土企业是自然而然的。而在中国官、产、学、媒的互动,特别是企业界一环,好像都变成了外资了,为什么本国的民族产业和政府、媒体、学界的互动做不起来?大家齐心协力老为外资说话!

  国家发改委国有经济研究中心高梁:这需要一个过程,从各个角度看都觉得困难重重。提出自主创新,建设创新型国家,写了中央文件,开了全国大会,形成全会的文件,毕竟刚刚开始,大家理解自主创新方针和民族化、改革开放是什么关系,在问题和实践当中思考的,我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在政府内部的讨论中也有这样的疑问,如果强调自主创新,开放就是要让外国公司参股,让他们进来,自主创新和对外开放不能对立,更不能用自主创新压改革开放,我认为所谓自主创新是经济长远的发展,结构性调整、升级,是资产的纽带。开放和改革是一个事物,可以说是生产关系,对这个关系应该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但是这个认识被全社会接受,要有一个过程。

  人民日报林治波:中国官、产、学、媒的互动不行,国有企业因为责任不明确,和媒体、政府沟通的不够。再一个,受计划经济体制的影响,长期以来生产任务是上面安排的,用不着沟通,上传下达,安排好,用不着主动沟通,这种影响现在还在。而民营企业是新生事物,改革开放以后出现的,有的企业很小,够不上高层官员。有的企业受到歧视,和人家互动人家也不理你。再一个问题,总的背景,普遍的有外资偏好,你来沟通他也不理你。

  《中国青年报》:我们国家已经把自主创新定成战略。现在的情况是对民族产业诸多不利的情况,这个大的战略既然定下来,落实起来是不是有很多障碍?落实的问题到底在哪儿?咱们国家大飞机的情况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倪光南院士:中国三个龙头软件企业--中软、浪潮、创世,虽说微软没控股,但都有投资股份,变成微软的代理,如果微软把中国所有的龙头软件企业买下来,花不了十亿美元全控股了,中国就没有软件产业了,就依附于人家了。所以外资的偏好确实太大了。

  《环球财经》杂志商业价值研究部邵振伟:美国商务部长古铁雷斯来到中国,说了一句很侮辱中国人智商的话,说中海油竞购尤尼科失败,是因为中海油自己退出了。

  广东昌盛飞机设计公司副总经理翟东青:有一个重大问题谈得比较少,就是经济安全。市场换技术,这是其中一个表现,经济安全是目前比较突出的,尤其今年徐工事件整整持续了一年,核电站、大飞机的问题,在自主创新涉及到的主题里有几个方面,一个是核心技术能不能换来,再一个是市场保护度。归结到关键的绕不过去的问题,还是经济安全。王志乐讲中国现在的经济是历史上最好的时候,经济安全怎么定义?各个产业都应该有经济安全系数。双汇火腿肠,高盛买下来了,亏了就亏了,毕竟是一个食品行业。但对于大飞机,重大设备制造行业,比如东北的机床骨干行业,这些问题属于军民两用生产线的组成部分,经济安全问题就会变得非常突出。经济安全可以列为中度安全,甚至某种程度上讲还大于地区冲突对国家的影响,地区冲突、经济安全,再到国防安全,这个层次是可以划分的。民族产业发展,尤其是涉及到经济安全角度的民族产业,请各位专家多给予一些支持。

  人民日报林治波:买办性质的学者,站在跨国公司的角度说,那当然好理解,跨国公司越控制中国市场,对他们而言中国越安全,他们的研究经费来自跨国公司,所有的导向都来自跨国公司。

  科技部梅咏红:经济安全,举一个例子,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我在金融危机前后分别做过调研。1994年到东南亚做调研,当时我看到东南亚经济是一片繁荣,90年代上半期,东南亚的经济是什么状态?全世界吹捧,东亚四小龙,五小虎,东亚奇迹,当时一片吹捧之声。我看到那种东南亚的繁荣景象,令我眼馋。到泰国去,看到三菱、索尼到东南亚设厂,到处都是新修的铁路、公路,各个工厂都在兴建。可就在那个时期,美国斯坦福大学的教授克鲁德曼对东南亚经济繁荣提出了质疑。其中核心观点就是东亚经济高速增长,不是建立在质量和效益基础之上,而是建立在资本扩张基础之上,这种经济不可持续。哪个国家能够靠大量的投资维持一个国家持续、长期的增长?没有这个先例。他当时提出这个观点,遭到了学界的一片斥责,认为他一派胡言,不幸的是三年之后这场危机爆发了,对东南亚的经济带来灾难。

  1998年我去做调研,一片惨景,大量工厂停工,高速公路一半扔在那儿,烂尾楼到处都是,中产阶级大量破产,国民收入三分之二,甚至更多的国民财富一夜之间化为乌有。金融危机之前25美元对一泰铢,亚洲危机之后是6美元对一泰铢。那时香港也惨,被索罗斯称为“超级提款机”,被别人用鼠标就玩死了,一天从香港提走20亿港币财富。整个经济不堪一击。

  索罗斯说叫苍蝇不盯无缝的蛋,缺乏效率、缺乏质量的经济,缺乏内生经济增长动力的经济,就是巨大的骆驼,已经是非常脆弱了。索罗斯不过是压在骆驼身上最后一根稻草,一推就倒。我到东南亚跟银行家、企业家,包括学者进行交流,大家都认为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本身基本的经济面太差,尽管表面看是一片繁荣,但是基本经济面太差。

  他们很多人也都有在欧美留学的背景,泰国大部分银行家原来都有欧美大银行工作的经验,显赫的身份比我们的银行还要牛,也不是智商低,不是没有能力,但是他们意识到危机迟早来临,没有办法摆脱这种危机,没有办法对国民经济主动地进行调整,只能随波逐流。最后做了一个比喻,就像一列火车在飞奔,不知道往什么方向跑,只知道前面肯定有深渊,很可能哪一天就掉到深渊,但是没有办法,只能让它自己奔,什么时候掉下去只能听天由命。

  一个国家的经济安全的确是复杂的问题,让我今天说中国的经济面临什么局面,我说不上来,经济学家也不一定非常明晰。但是中国的经济如果没有内生的增长动力,不是建立在质量和效率的基础上,那经济就是不大健康的,迟早会出问题。我们要的不是经济增长,更多的是要持续的增长,要的是有效率、有质量的增长,这样的经济才是健康、安全的。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杨帆:

  对民族产业怎么定义?现在谁有定义吗?

  高梁:定义多种多样。产业是由企业构成的,而企业是中国自己的企业。最好的定义,企业股权、经营控制权、技术主导权都是由中国人或者中国机构掌握的,这个企业就叫民族企业。当然,要有不同度的划分。

  杨帆:股权应该是一个最明显的指标。

  陈甬军:由本国资本控制的企业为主份额的。绝对控股、相对控股是多少,首先是由本国资本控制的企业占绝大多数的产业,就应该是民族产业,比较简练,有一定的高度。当然,控股的情况很复杂,可以算原始控股权、原始资本,最后利润的收取者是谁判断是本国资本还是外国资本,包括外国企业、民族企业、国有企业三足鼎立。

  杨帆:还有非股权控制。

  陈甬军:现在企业里主要是非股权控制,利用其它权利控制,技术、专利等等,可以折成资本份额,具体怎么折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梅咏红:我更看重是知识产权,因为今天是产业跨国的分工体系,在这个分工体系中,股权的多少,原来我更多的理解为国界的区分,但是今天跨国资本流动非常频繁,而且产业体系也是如此。举一个例子,比如汽车工业,中国的很多大型公司跟别人合资,基本是一半对一半的格局,但是这一半对一半,如果按照我们通常的理解,一半还不能算民族产业吗?非资本的控制这块,实际上是起绝对起主导地位的。

  我们看到的现象,只要跟外国合资,哪怕不要说50%对50%,甚至是10%、20%的局面出现,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品牌先拿掉,把研发平台拿掉,全部用别人的品牌,用别人的技术。而这种局面带来的结果就是这个产业尽管占了50%的资产份额,但是绝大部分利润是要让别人拿走的。比如中国搞CKD的企业,90%的利润让别人拿走,人家拿的不仅仅是最后卖完车拿走的利润,而是卖车前就把利润拿走了。

  一部自动变速器,比卖几一辆车赚的钱还要多,在关键零部件、品牌许可、技术转让、培训上大部分利润都拿走了,尽管占的份额不多,但实际主导权、控制权在别人手里。以股权确定民族产业的概念,的确要进行新的研究。如果建立在这个基础上,变化很大,今天是中国的企业,明天就变成别人的企业,明天这个股权就置换了,今天是中国的企业,明天把企业资本稀释了,今年占50%,明年占60%,后年占70%,这种情况在我们国家的企业里是非常普遍的现象,从最早的合资变成独资,到最后挤在角落里的情况非常多,往往不是通过股权的控制,更多的是通过服务体系、零部件的供应和专利知识产权。对一个企业来说是如此,对一个国家也是这样的,最根本的就是要有自己的知识资产和自己的人力资本,这是最核心的,也许可以没有多少资本份额,但是如果有不断积累、不断成长的知识资产,这个国家一定会强大起来,这个企业也一定会强大起来。

  我跟奇瑞和吉利公司讲的一个观点,尽管今天跟跨国公司、大的公司还有一定的差距,都是不可否认的,但是现在已经在积累自己的知识资本、知识资产,已经走上这条道路,所以称他们为有灵魂的企业,不断提升自己,不断追赶别人的企业,这种企业是有灵魂的。也许不能保证他们将来都能成功,但是能够成功的企业都是有灵魂的企业。我们研究民族产业的时候,可以把我们的视野更多地延伸到知识资产和资本的层面。

  杨帆:还有一个层面,就是技术标准层面,应该怎么理解民族产业?

  梅咏红:可以多研究一些案例,比如DVD产业,我最早看到打火机,卖到欧盟卖得挺好,结果人家弄出一个安全装置,所谓的安全装置就是欧盟企业有这个专利,建立这个标准,使得在卖温州打火机的时候,要得到欧盟企业专利许可,为欧盟企业赢得利益,没有核心技术,只能卖别人的,最后卖打火机就意味着要亏损。今天所说的标准,很大程度是跟专利捆在一起的标准,背后都是利益。不是说卡口三厘米的那种标准,你三厘米我也是三厘米。DVD产业,中国要生产可以,但要给我交费,可以把这个产业毁掉。

  最近美国推出电视制式新的标准,背后捆绑的就是美国企业的专利,要向美国出售电视机,意味着必须符合美国新制定的标准,符合这个标准,前提条件就是必须购买美国企业的核心专利,生产者是你,但是赚钱的是我,标准背后都是利益之争,在几乎所有的行业里都是如此。我们现在提出几流企业搞生产,几流企业搞专利,还有几流企业搞标准,符合今天国际贸易的形态。

  我们现在对标准的理解,更多的是国际标准,我们把国际标准引用来就行,但是根本不知道所谓国际标准背后的利益格局是什么?实际就是服从于别人的格局,把自己沦落为产业体系当中低端里继续打工。如果遵循这个逻辑就无法改变。现在这么庞大的对外贸易额,已经接近GDP的70%,将近80%,这么庞大的贸易额,如果一直服从于别人的利益格局,到底我们自己的利益在哪里?怎么维护我们的利益?这个问题的确非常严峻,也是事关大局的战略问题。

  《环球财经》杂志邵振伟:韩国的

冰箱市场准入标准比较有意思,里面有一条,在韩国销售的冰箱里必须有一个韩国的泡菜坛子,因为韩国人都吃泡菜,所有的冰箱想进入韩国市场,必须有泡菜坛子。而泡菜坛子是有专利的,专利是由韩国冰箱企业掌握的,所有外国的冰箱想进入韩国市场,必须首先向韩国的冰箱企业申请许可,申请专利使用的许可,实际造成了完全的封锁。

  科技部梅咏红:最近中国有一个标准,SCDMA,大唐现在搞三代,还有北京信威公司搞的无线接入标准。韩国最早的时候没有这个行业的标准,于是把美国、欧洲的都引进到韩国做试验,试验费要花上百万美金。在试验过程当中,三星的研究院自己提出另外一个标准,跟国外的标准处于同一个档次新的标准,当时在韩国试验三种制式,我们的是表现最好的。三星提出自己的标准,当时还没有东西,就是一个概念,没有进行系统研发,更谈不上产品。结果一提出来,韩国政府当时的态度一下180度的逆转,基本把三家到韩国做了将近一年测试的标准全部扔到一边,死心塌地支持韩国三星的标准。实践证明,差距很大,但是韩国人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出来的自信、执着,的确让我们感叹。我建议中国媒体,一方面现在很多媒体言必谈欧美,也是好事,欧美的确非常发达。但是能够让我们直接学的东西不是太多,毕竟文化差异,甚至种族差异,发展历史差距很大,完全照搬是做不到的。但是韩国、日本这些同源同宗的国家太值得我们去研究了,希望媒体把视角更多的延伸到我们的近邻身上。为什么四千多万人口的国家,没什么资源,60年代以前比我们穷,技术比我们落后多了,为什么这样的国家在40年内,把这么多战略产业扶持起来了,汽车、电子、通信、铁路、核电、造船比我们晚起步,比我们的基础都差,但是都把我们甩在后面了,现在已经成为技术的创造者和技术的输出者,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历史性的转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个误区。

  我们不断地作为技术的引进者和传接者,什么时候能成为技术的创造性?我们做这种研究和关注,能得到更让我们兴奋,带给我们更多启示的东西,否则一天到晚媒体都充斥这种东西,离我们太远。

  倪光南院士:软件产业,我们争论了很久,到底什么是本国的、外国的。真正能够把握住的,我们认为在中国开发的超过50%,可以算作本国软件。我在这里设厂,给你纳税,给你解决就业问题,界定企业很难,界定产品比较容易,软件主要是开发环节,美国联邦规定的就是产品在美国增加值超过50%。在中国软件主要是开发,所以我们强调开发增加值超过50%。中美谈判的时候原来有这一条。

  杨帆:要是外国企业把研发机构搬到中国来呢?

  倪光南:他(微软)要真做到这一点,把35000多人搬到这儿,美国就完了,把销售队伍拿来没用,真正的核心技术拿过来,50%增加值在中国,这个产品只有一个属性,要么中国,要么美国,在中国开发,美国就真空了。TDS-CDMA标准的问题,产品的增值原则,增值超过50%才有本国属性。比如奔驰车在中国组装,

发动机、变速箱都在中国做出来,真正在中国开发研究,把开发都算进去,这是产品的唯一属性。增值50%以上是唯一属性,世界上任何产品只能在一个国家。美国联邦政府就是这个定义,可以考虑,产品容易,企业还要加很多限制。产品增值原则可以确定产品的本国属性。

  翟东青:经济学家说外企也是民族企业,因为给中国政府交税。

汽车产业有这个问题,比如上汽合资以后,有大量的散件是向外采购,而吉利绝大多数是本土采购,奇瑞也是大量本土采购,对周围下游产业全方位的拉动能力,给安徽省和浙江省整体的利税提升,远远比一个整车厂要大的多。用这个增值的算法,奇瑞和吉利,对于当地周边经济的拉动规模有多大。上汽大量的东西都是从国外买的。一个上汽破产,对于上海本土经济的影响,和奇瑞破产对于安徽省本土经济的影响肯定是不一样的,这个增值不仅以产品本身,更重要的是以大的企业整个上下游产业链计算,这是宏观经济上的算法。

  杨帆:这个问题没有多大争议。关键是解决不了品牌和知识产权的问题,品牌还是在跨国公司总部里设,技术成熟了之后到这儿来加工,哪个零件在中国国产化是比较小的问题,但是核心技术还不在这儿。

  高梁:有一个前提,如果推广到所有的产业,假定在本国的企业,绝大多数还是本国企业。假定全部工业都是外国控制,在本地一样不是民族工业。

  梅咏红:中国高新技术产品出口89%是外资,37%是外资企业实现的,发达国家不用涉及到这个概念,但是在中国的确是一个问题。汽车产业如果不是奇瑞、吉利在逆着我们的政策,搭建起学习的平台,承接技术移出的平台,积累技术能力的平台,中国的汽车工业依然还是CKD的格局,根本无法撼动。中国的汽车工业一直是CKD的格式,还是不是中国的汽车工业?

  谈到开放和自主创新的关系,本身应该有相当好的链接,但是这种连接取决于我们自身的战略定位,取决于政府的安排,我们不去否定外资进入中国,也不可能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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