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新浪财经 > 会议讲座 > 2006中国企业领袖年会 > 正文
商业文明和和谐社会主题论坛实录
由《中国企业家》杂志社主办的“2006(第五届)中国企业领袖年会”于2006年12月9—10日在北京中国大饭店举行。新浪财经独家进行全程报道。以下为商业文明和和谐社会主题论坛实录：
主持人：我们今天下午安排首场论坛是我们今天主题论坛，商业文明和和谐社会。现在我先请我们这次论坛嘉宾上场。
联想控股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柳传志先生
招行银行行长马蔚华先生
海航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陈峰先生
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先生
用友软件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裁王文京先生
商务研究院跨国公司研究中心主任王志乐先生
零点研究咨询集团董事长袁岳先生
请大家入座。
我是今天下午论坛主持人。
(热烈鼓掌)
非常高兴今天下午我们能够就全球化时代的中国式商业伦理的主题论坛“商业文明和谐社会”和大家一起分享看法。我们今天在座诸位大师级人物，也有资深调查专家学者，今天上午有很多已经就讨论的问题提出了很多很好的看法，我记录了一下，比较有意思的是，把关键词列出来的时候，会产生一些问题，恰巧今天我在这儿扮演提问者角色，也许今天讨论没有结果，也许一家之言启动大家思考，也许这个过程中我们已经完成某种构建，很有意思的是，今天上午宁高宁董事长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问题，包括社会责任、政府职能，道德伦理，民族大义，商业原则。我觉得有一个逻辑，发现其中前四个都是公共精神，后面一个似乎和企业有关，为什么？我想我们诸位大师级企业家坐在这儿，我们希望他们发表看法。
张维迎教授今天上午提出了为什么高举社会主义大旗，压力，形象？竞争手段还是出于人文精神人文关怀？这好象是完全不同的命题，
再有我们牛根生总裁提出大商圈、小上圈理论，提出了很多伦理词汇，我在上面画了一句话，是不是中国企业家可以承受的？牛根生总裁讲大商圈、小商圈理论，用了良心、道德诚信，这是不是中国企业家不可承受之重？我先把这个理论提出来，我相信有很多企业家有很深入思考，之后我们大家分享一下，中国商业文明与现代社会文明的关系。我把问题提出来，然后通过深入思考，面对非常清醒、睿智的语言，今天在场所有代表可以想想，我们前大半段请嘉宾发言，后面我们可以请在场代表，不要跑题，就今天讲的问题发表你们的看法，甚至提问。
我想这样，刚才柳总没有听清楚，我们请马行长先讲一下。大家欢迎。
(热烈鼓掌)
马蔚华：好多问题呀，我好象听清楚了你说宁高宁先生提出的中国企业表多重性的问题。实际上企业目标有多重性、也有统一性，企业目标很多。像我们这样一个银行、一个上市公司，肯定面对着很多监管单位，每个监管单位都有目标，因为是一个服务行业，客户对你有要求，你是一个上市公司，股东对你有要求，诸如此类，但是作为一个企业这些目标我觉得有一个统一性，就是企业要赢利，不赢利的话，不叫企业。当然企业赢利你首先离不开这个环境，生产企业离不开自然环境，当然离不开社会环境了。作为一个金融企业，肯定离不开客户，离不开我们周边的社会对你的态度。你在赢利的过程中，你必须处理好你和环境的关系。比如生产企业不能只从社会中索得，如果每个企业都是索得，因为企业即是企业财富的创造者，同时也在给社会自然环境增加很大的麻烦。所以你也有责任去为环境的保护和改善尽力，从某种意义来说是更好利用环境赢利。
比如我们作为一个银行，你的社会责任，比如为客户更好服务，客户才能到你这儿来，这能使你得到更多社会市场，你尽更多社会责任，那么你的品牌就更有分量，很多人就会信任你，你有社会责任的企业，员工就有凝聚力，一个没有社会责任的社会肯定会失去员工信任，综合起来看，有很多目标，作为企业这些目标一个统一性，就是更多赚钱，有钱以后才能回报社会，企业首先目标是为社会创造财富。谢谢。
主持人：谢谢，看到马行长观点是：虽然宁高宁提出前四个词是公共精神意义，但是作为企业资源承担，实际上会更加有利于商业目标达到，也有利于你自身环境建设，我可以这么理解。刚才我看到马行长讲的时候，陈总一直在笑，请陈总发表一下看法。
陈峰：我笑在哪儿呢？因为中国文化太丰富了，新词不断的涌现，我真太不懂了。我想起中国有一句古话：天下文章古代做。现在新词太多了，就是商道中人说穿了，今天题目是商业伦理，就是为什么要挣钱？如何挣钱？就是这个问题。因为干经商，我们天经地义就是以赢利为目标，如果不赢利有不行了。所以有为什么挣钱？如何挣钱？古人说：即利当即天下之大。何为天下大利？我们经常喜欢用试验这个词，我发现绝大部分人对试验这个词来源没有完全弄清楚，这个出自易经，原话说：举而挫之，天下之名为其用。现在充其量是一个职业，包括当皇上，真正的事业是造福天下众生，所以我们商道中人应该以修身养性，我们交税创造就业机会，大功德，所以我们经商目的是这个。
第二如何挣钱？以利止利，我们不做损人利己的事情，根本不是害别人，我们是修身养德的以利止利，所以我觉得在我们商道当中，挣钱造福于社会，在利益当中又以义停利，我看伦理不伦理都可以做得不错。所以我讲，在很多商界的治理公司、进行经商的方法当中，不妨拿中国经商成功300年三句话作为我们商道中人修身根本：以德养生，以德养心，以义止利。如果我们都这样做，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福报，心比较轻松，我们一切会变得很简单，今天的社会就是人们太复杂，全世界人们就是为了生活，生活着，吃饭、睡觉、生儿育女，活着，很少想人生价值。所以我们商道中人，虽然在商道中，但是仍以生存为价值，它的价值就会提高。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陈总。商道即人道。柳总已经准备好了。我想请柳总谈谈你的看法。
柳传志：我现在处于非常痛苦的之中，但是我没有听清楚。可能是话筒面向前方。我不可能听懂他们讲的具体内容，我想我会很同意。(热烈鼓掌)
我说几句我自己的感觉，我们这个公司里面挂了一些口号：
向股东负责；
向社会负责；
向员工负责。我们把客户放在这里面了。一个企业要为企业负责，就是为社会提供好的产品和服务，另外按章纳税，扩大就业机会，这个我们基本做到了。这是基本分。再往高加分，多做公益事业，注意建立一个好的财富观等等，都是。但是我觉得基本分地方没有说很清楚。社会责任主要是这些方面内容。
在一个企业里面，我自己觉得这个观念可能不正确。第一向股东负责，因为没有对股东负责，这个企业就不存在了，为了向股东负责，必须向员工、客户负责，我们自己是这么处理得。我经常看到一些文章意思不同，比第一向客户负责等等。我感觉向股东负责这里面包含向其他方面负责的内容。就是这么一个观点。谢谢。
(热烈鼓掌)
主持人：先有基本分，才是加分，排序第一位是商业原则。王健林总裁。
王健林：本来不想说话，不要说他们说什么，连你说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我就听清了张维迎讲为什么高举大旗。为什么现在社会责任成了最近两年的热门话题？这个词使用频率很高，为什么现在特别多？不完全是时髦，有一些原因。
首先，这是由企业本身性质决定。社会是如何构造的？政府、企业、百姓，就是消费者。最核心的是企业，而不是政府，有老百姓需求，就做生意，但是做生意无序，必须有一个组织管理，产生政府管理。企业属性决定是社会最核心的细胞，企业理所当然应该为这个社会负责，应该承担社会责任。
第二，可能和现代社会形式决定的。只有市场经济条件之下，才可以说社会责任，计划经济条件下不谈社会责任，计划经济时期企业是政府附庸，告诉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卖不卖得出去产品？这和你没有关系，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自身要发展，不光是挣钱，而且随着市场经济发展，中国改革开放，现在产生了比较多财富，积累了一定财富，企业得发展，这一两年产生了这个需要。就有了企业要承担社会责任的需要。再就是满足产品需求。
第三就是企业本身需要，不是想做不想做，也不是为了时髦做，而是为了生存需要，不得不做。这是最本质的。你看现在发展好的企业，世界大多数一流企业，包括中国一流企业，都是参加社会责任比较好的。参加社会责任不但不会减缓企业发展，而且出去社会发展。千金散去福自来，我们企业有这个体会。这几年我们捐款是数一数二的。我感觉没有影响我们发展，反而促进了我们自身发展。所以我觉得为什么高举大旗是企业必须做，为了自己发展更好，必须做。谢谢。
主持人：企业自身发展的需要，也是历史阶段的必然产物。
王文京：刚才前面都是我的前辈，他们的理解很深刻。我结合这个话题，谈三个看法：
一是关于企业和社会责任；
第二，商业和事业；
第三企业内部和谐关系。
那么，企业和社会责任我的看法是，只要你这个企业不是违法经营，建立的时候，其实你就开始行使了你的社会责任，不管规模大小，只要办企业，从第一天开始，实际上已经开始履行社会责任了。所以我不觉得需要其他附加的社会责任。因为当办一个企业的时候，你事实上已经在开始履行社会责任了。要发展某个产业，要去为社会就业服务，经济发展服务，纳税做贡献，只要你不是违法的。
第二，关于商业和事业的关系。我有时候思考，我们经常把商业事业看作是矛盾的，好象做商业的人做不了事业，做事业的人做不了商业，但是我们发现全球商业做的最伟大的公司，都是在所处时代为社会作了一件很有意义的工作，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正因为如此，所以商业成功了。反过来如果取得商业成功，没有为所处时代作一件有意义的事的话，商业不可能成功，即便成功，也不可能持续成功。所以我觉得商业和事业一点矛盾没有，实际上就是一回事，就是用商业方式、企业方式、赢利方式从事社会事业。
第三，因为讲和谐社会嘛，也是整个社会建设目标。我非常赞同刚才柳总的企业内部三个关系的看法。就是说从企业和谐关系来说最重要的三个关系是股东、员工、客户关系。那么这三者完全可以和谐发展，他们的和谐实际上也是企业里面最基本的和谐关系，所以我们会把赢利增长、客户满意员工发展三句话作为我们经营方针，实际上这三句话代表着三者之间和谐关系。谢谢。
主持人：企业是社会构成一个部分，所以企业出生的那一天就开始承担社会责任了，做商业的同时，做事业，企业内部也是如此。王总清晰地描述的观点，王志乐最近就我们讲的话题有一个调查，请袁岳总讲一下调查结果。
(热烈鼓掌)
袁岳：谢谢。首先不讲调查结果。但是我要说，我有两个基本判断：首先讨论中国式商业伦理前提是中国商业伦理或者商业文明有他的特点，我觉得有一个重要特点是：中国式成分越来越少，所以我想讨论这个问题有两个基本点并没有中国特色。
第一今天这个时代产品和技术越来越同质化了。像联想兼并了IBM电脑，说他们真的本质上和其他电脑好在什么地方？很多普通用户有自己看法，但是很多东西大家感觉很多方面是同质的，而且即使技术上有比较先进的东西，今天的传播方式，用很短时间可以赶上，所以这个时代不是一个王婆卖瓜的时代，因为瓜是同质性的，现在是卖王婆的。如果王婆好的，卖的瓜肯定是好的。不能说王婆卖的东西就是一分钱一份货，要证明王婆比一般人高明。
第二，前面提到的多目标看法，表明中国企业很多在少年时期。企业作为一个 社会存在，作为一个法人存在的时候，一定是多中心的。原因是企业面对很多人，他面对很多消费者，面对很多不是消费者的公众，面对一棒员工，面对一群没有成为员工的大学生，面对着很多很多人，所以企业在什么人面前说什么话，比如消费者面前说我们以消费者为导向，你们不是我们消费者。这是很自然的，要在不同人群面前讲不同话，这是做人简单道理。
但是真正优秀企业并不是在所有方面都做得很好，有一本书研究全世界很好的公司，六个方面的表现：他发现300公司成为优秀公司原因在六个方面中有一做得最好，其他五个方面一般。这就是说虽然多目标，但是什么是核心目标？和企业经营方式、资源条件、战略有关？这些无论是中国企业，还是外国企业，是没有很大的差异的。我觉得中国企业的确向什么方面做？没有必要。社会心理告诉我们：如果一个人长得很难看，但是事情做得很好，我们觉得他长得很好。比如马云，马云长得漂亮吗？马云就是我们男人中一个一般人，从生理意义来说，不是说马云长得太难看，但是马云事业成功，他的人格形象，比有些长得很好的人相比，他很好。所以把事情做得很好，我们觉得他美。美了就有好的效果，所以六个方面并不是每个方面都是第一。这是我们所说的，多关心很难管理，是因为你的管理心理，而不是管理行为，是你的管理心里不成熟。
但是在三个方面：
第一，中国缺少公众性企业家。还不够。这个就涉及到我们和中国企业家研究了，大家知道在知识分子里面有一个词“公共知识分子”和一般知识分子不一样的是：一般人都知道他，他假装或者真的和其他人说话，他不是光为自己说话。企业家呢？我觉得也有公众企业家概念，大家知道，企业做的事情很复杂，联想做电脑，比如航空公司，航空公司现在为什么好晚点？如何管理航空公司？陈总有自己的方法，他怎么管好，是很专业的。大家不懂。或者企业对普通人来说是陌生领域，就是我们不知道会产生什么，一般人对陌生东西有负面印象。如果企业家不能成为公众企业家，大家会误解他。所以我们希望找出更多在中国企业家中间扮演代表财经界公共企业家角色，所以他们将会很好地传递公众对于企业家认同，同时对这些企业而言，并不是说柳总很有名，那只是炒作而已，当公共企业家和不当公共企业家的区别是，如果能够暴光在闪光灯下，不仅有内部动力，同时又承受更多外部的压力的企业家，所以我认为社会责任是在过程中自然产生的。
在今天这个时代要消除中国核心主义的思想，在企业经营中间，大家现在谈我们站在中国企业家角度，中国企业家做的很多方式，在美国、日本、印度企业家中是不一样的，觉得这个东西没有未来，这个东西很奇怪，说明什么？说明今天要在世界上存在发展，我们需要更多了解其他文明，如何看商业，如何做生意，包括其他文化，我们更多理解其他文明的东西，我们才能在全球做更多的生意，所以我觉得这也是全球企业。
第三，我觉得企业要以负责任方式做生意。大家知道美国人原来把我们鉴定成为关键意志。今天新的美国国务卿说中国应该成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我觉得企业家今天的社会责任，就是用负责任的方式做生意，尤其我觉得要提醒不是第一流企业家要做社会责任，第八流也应该做社会责任。
主持人：袁岳先生，抓紧时间做主题演讲。袁岳先生提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词汇，公共企业家，存不存在中国式的商业文明？好人和好瓜关系，好人卖好瓜，还是瓜和人有关系吗？我们今天在座各位讲了一些看法，一会儿就这些问题做深入探讨。我们再请学者王志乐发表一些看法。
王志乐：我讲三点：
第一，经济全球化带动了全球商业文明的新发展。我们这个研究中心最近调查了40家海外跨国公司总部，还有50家中国跨国公司总部。看他们最新的理念是什么。后来发现这些公司有的讲社会和谐，有的人社会公平，有的讲持续发展。今天上午西门子讲了公司责任，他们讲的概念不同，但是他们讲的内容实际上是大同小异的。
作为一个公司他们认为首先要承担股东责任；第二要承担社会责任；第三要承担环境责任。他们把三个责任看作是一个责任体系。而我们在90年代末到这个世纪初，我们在国内MBA讲课往往讲股东价值最大化是企业追求目标。为什么最近这几年世界对我们跨国公司接受这种理念？公司不是一个股东价值最大化作为唯一目标？而是作为一个责任体系做？我们感觉这是一种新的发展。这是一种新的商业文明。这是全球化时代出现的商业文明，等会儿展开。
第二，我讲中国企业面临严峻的挑战。
我们今天的题目是经济全球化和中国式商业伦理。实际上，我觉得中国在搞任何企业，在全球化时代必须了解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全球的跨国公司的战略、管理结构、理念、文化，有什么新的发展？新的动向？而我刚才讲了跨国公司最新的动向，从过去强调股东价值最大化到现在强调三个责任为体系，实际上起点在2000年，那个时候联合国有一个全球契约组织出现了，那个时候中国在忙着入时，我们这种跨国公司研究中心也在研究中国入世之后怎么办？而没有注意到在2000年前后全球商业文明出现了一个重要转折，重要的新动向，就是跨国公司强化公司责任。
出现这么一个情况，我们认为强调公司责任体系实际上是一种新的企业竞争规则，就是说你过去竞争的时候，你的目标只要打败竞争对手就可以了，现在要互利共赢，像今年中央经济会议强调促进和谐共赢。现在强调合作竞争，这些根本的这点意味着一种新的竞争规则出现了。这是我的理解。而我们中国公司因为进入市场经济时间不长，真正进入是在1992年中央强调要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到现在不过十几年时间，我们理解市场竞争规则恰恰不是这种现代全球化时代出现的新的商业模式，而是按照早期市场竞争规格，刚才讲的那种弱肉强食的竞争方式竞争，出现了很多不道德、不负责任的方式竞争，到处都是假冒伪劣，这种情况说明我们对中国企业很多企业理解的竞争规则和现代正在改变的全球竞争规则发生了很大的差距。
第二，强调公司责任意味着人们对公司的本质有了新的理解。什么是企业？是为股东赚钱的工具？还是一种社会东西？这是日本一个专家在上世纪30年代提出的，他认为企业不是私人的工厂，而是一种公企，比如美国通用汽车公司，董事长所有董事除了董事长全部是独立董事，他们把他作为一个公企管理经营，但是我们不少企业还是把企业看作是私企经营，我们和正在改变的对企业的本质理解差距拉打了。
第三我们认为强调公司责任是企业软竞争能力，很多企业这块很软，硬不起来。所以软竞争力差距在拉大。
这是第二部分中国企业面临的三大挑战。对企业竞争规则改变我们没有跟上。
第三，我认为中国企业面临第三次提升。第一次提升是在80年代，我们改革开放看到了世界企业是什么样的，感到我们有差异，我们没有产品、设备，一开始大规模引进，后来发现光是硬件不行，所以在1992年之后，我们提出要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所以我们开始现代企业制度建设，中国人学得很快，像公司治理、集团公司管理这些新概念，很快就引进了，而且都做好了，我看在座企业公司治理都很象样，都不错。但是现在面临一个新挑战，新的提升，能否在全球跨国公司往软竞争力，公司责任方面强化的时候，强化我们的公司责任？如果没有这样一个新的提升，光有硬件，光有企业制度，而没有这样一种新的商业文明时代的新的理念的话，那么我觉得中国企业在全球化中还是会处在被动的状况下。比如最近我们做的调查，中国企业走出去参与竞争的时候，实际上不缺钱，也不缺技术，缺的是我们的现代的商业革命中形成的理念，我们在赞比亚投资一次爆炸，炸死当地51个工人，把中国国内不讲安全的文化带到国外，我们有的企业在国外把国外的企业打败了，但是没有考虑要为当地做什么贡献，最后给当地排斥。这种软竞争力的丧失，导致硬竞争力荡然无存，所以我觉得中国企业面临第三次提升，要提升到什么程度？在全球化时代，我们不是关起门搞经济，我们在全球化背景之下搞商业的话，必须了解全球商业文明，我们如何提升，我们如何把中国文明和他的文明融合起来？我觉得才有可能是中国企业成为有全球竞争力的企业。
主持人：谢谢。王主任说了竞争规则。我们听到的是全球商业、国际商业文明。袁岳观点是不存在中国商业文明，在全球商业文明是一致的。我向请问各位企业家的看法，陈峰，博学基础深厚，听听您的观点。
陈峰：实际上只要是人，不光是黑白黄，有五样东西是一样的：贪，瞠，痴，贪，贪吃、贪睡等等。痴，伊拉克，头几年和越南战争一样，我讲人总愿意是20岁，老父亲把一生的经验告诉儿子，这个对，那个不对，儿子不相信，儿子到父亲的年龄，发现父亲的话全是对的，接着讲给他的儿子，还是一样，永远是愚痴的。所以人基本的心里状况形成了很多问题是一样的。所以无论中国公司外国公司，用法名称不同，但是经商之道一样，名词不一样，他们只是比我们早几年而已。安然公司什么的，和中国一样。造假一样。(热烈鼓掌)别信那个，没有用。中国如何用商业手段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但是一部分人富起来之后，矛盾、差别、商业残酷竞争，你以为美国欧洲商业积累过程中是什么样？是相当残酷的。100多年侵略中国，骗印度，他们玩起来了。我在工商大学讲，什么国际场合，不听中国人说点什么，绝对没有权威性了。所以在这个时代，中国的企业积累这么多，短短几十年时间，实际就是两个原因：
一是中国的民族特征，一个勤劳吃苦。
中国人能够吃苦，我们什么苦没有吃过？勤劳能吃苦，其他人不能吃的苦我们都能吃。
第二，接济；
第三，中国人只要看见就能够以假乱真。
其次只要给中国老百姓十几年的和平环境，他自己就能够发展。明朝出现饿死人的现象，到乾隆年间，世界最富有的国家，GDP超过三分之一全世界，现在美国人也到三分之一，那个时候有什么艾滋病？根本没有。所以，今天的中国，中国人的好运来了，我看有2、3百年，好运不错。(笑)我们中国企业不要相信他们的狗屁东西，走自己的路，谁的经验到头都学不会，只有自己走自己的路，当然共同的规则一样，遵守道德，承担社会责任，我觉得中国社会从一个度过原始阶段，已经到了逐步成熟的阶段了，我们用中国文化修身养德社会责任感，就能够接受世界的检验，给我们一点时间，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陈总精彩言论。当然下面还有跨国公司朋友，希望翻译不要全部翻译。其实人性就是商道人道，中国文化博大精深。马行长是否赞同陈总的看法？
马蔚华：基本认同。中国式商业伦理，加上中国式这个特定概念，我觉得商业伦理是属于意识形态范畴的东西，伦理应该是商人的灵魂，企业家价值取向和精神追求。是这么一个概念。
我觉得在一个越来越开放的时代，信息高度发达，全球市场应该是越来越连成一片。在一个全球化市场里面，价值观念应该是越来越趋于一致。在发展阶段中，我们的企业是一样的。比如说：我们道德伦理、商业伦理有一些是我们自觉认识的。全球化了，天天和跨国公司打交道，如果在这么一个大的市场范围内，别人能做到的事，你作不到的话，可能你在竞争中就败下来了。不久之前中国几家企业和在华几家法国公司成立一个中国企业社会责任同盟，这些跨国公司对这个事非常认同，他已经是西方社会从希尔顿到现在经过2003年世界精英论坛已经成为一个游戏规则了。如果不跟上这么一个步伐的话，中国企业就失去了竞争力。
第二是约束。第一条是适应竞争大市场趋势。第二是约束，我把社会企业责任、或者商业伦理叫做中国企业走向国际市场的护照和路条。现在很多国际上公司在采购的时候，有一个约束，定单是否符合SO8000，中国真正符合这个标准的不多，所以很多企业定单没有这一条就失去了。这就是硬规定，不这么做就不行。这是我们现在必须做到的。
还有就是我们自己倡导的，这是中国自古以来都有的。孟子说“独善其身，兼善天下”等等，这都是自古以来的说法。
还有诚信。昨天看了大国崛起，荷兰是一个船长带了十几个弟兄在北极圈里呆了八个月，死了八个人，剩下九个人，这九个人居然没有动一下他们托运别人的货物，那里面就是棉衣、药品，宁可死掉，也不动别人的东西，我想这种诚信是今天的人所需要的。如果是中国式商业伦理，我们想在转型阶段，在我们走向市场这么一个特殊过程，我们应该尽快地和国际接轨，伦理方面也要尽量地接近这个统一的观念，这样才能在未来有中国企业的一席之地。谢谢。
主持人：我觉得今天说中国式，千万不要把今天我们商道当中不好的当做是中国式，老总不是这么做的。所以应该把中国文化的精髓、优良东西传承下去和世界先进文化融合把我们落后东西作为中国式这是很大的误区。谢谢大家。(热烈鼓掌)
主持人：经过王志乐主任的规律变了，规则释然，刚才马行长又重新阐释了同样的观点，在这个过程中，大家表述语言不一样，跨国公司表述语言不会用到孟子的话，也不会有中国古老传承话语和精神内涵东西，但是道理东西如何呢？请柳总继续谈谈你的看法。
柳传志：我刚才努力听的时候，对王志乐观念我觉得应该继续学习，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就是关于企业是公企还是私企的问题，现在企业我没有认为是公企，我理解狭窄，是否中国国有企业是中国的公企？民企不是公企，这点不是很理解。我觉得现在强调社会责任，我觉得企业当前强调有特殊意义，自然就是改革开放，第一阶段作得不是很好。
一是过去中国人长期积极性被压抑，释放出来了。中国以前经济水平太低，现在已经提高，过去计划经济，正确是市场经济，一下子走上正规，现在受到很大冲击，再往前推动的话，这个矛盾全部展开了，比如贫富差距问题增加。在这种情况之下，确实我也担心，因为在网上我看见有的人对贫富分化没有富人如何富起来分清楚，作为企业家、经营人士作为富人的话，口袋是一块钱是交税之后的一块钱，与此同时社会财富增长十块一块，和贪官污吏的一块钱意义不一样。(热烈鼓掌)现在麻烦是确实有人把这个事混淆起来了，一样看待所谓贫富分化问题，关键是得到了很多人强烈回应。比如某某人说的话，说中国现在人吃人社会了，得到了社会强烈呼应，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作为企业家，我都是说的我自己的实际体会，谈不上更大的道理。就感觉到，我们确实是为这个社会，让空气更湿润应该尽我们努力，改革开放之后，最大收益者我们在座的都是，通过改革开放我们做得更好一些，先富起来，或者富得多了一些。28年前我们改革开放之前像一个破船，往水里沉，改革开放之后，有人先跳出来，比如中年以后的这些下岗的员工，到三线支片的人，包括农民，我现在才懂得：解放以后统买统销对农民极有利，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确实有义务帮助这些人，把他们拉上去，不然大船要沉下去，对我们自己不利。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要想到企业，作到60分，我们好好经商，强调商业文明、商业诚信，交税，甚至遵守交通规则，一切都做到了，在这个情况之下，我们尽量多做善事，花钱的时候注意不要被社会刺激等等，这些是我们必须努力做到的。
主持人：独善其身，兼顾天下。王总要补充一下吗？
王健林：我首先说，我是自己的观点，不是对刚才嘉宾的反驳，只是我的思想而已。我自己的认识。我觉得今天这个主题很好，全球化时代中国式商业伦理。为什么我觉得题目很好？我想：
第一，文明是一个民族区别。好多精神财富是全世界共享的，但是全世界文明并不都一样。古代的，夏文明、印度文明，还是包括现在的文明，都是有国籍、文明区别的。
第二，我觉得商业文明是一个文化问题。全球化以后，并不是要扼杀或者抹杀文化区别，或者企业民族区别，恰恰强调现在跨国公司进入中国多了，我们买外国产品多了，强势经济的国家企业进入之后，文化对我们输出受到一些影响。很多的东西通过文化营销来进行经济上获得利益。为什么这么说？我前三二个月参加中国协会一个座谈会，他们搞了一个报告，发现跨国公司在中国慈善捐助绝大部分和营销有联系的，就是他的捐赠是目的性明确的，很简单，英特尔在中国搞了一个贫困大学生资助等等，每年在中国捐2亿美金，单子很大，资助很多人，资助的是通过托福考试到美国留学的学生，并不是对所有上不起大学的学生捐多少钱。所以我觉得现在经济虽然全球化了，商业文明核心理念、思想一致，但是我们现在在今天还是要强调：中国式商业文明，要突出我们自己文化特征，要保持我们自己文化文明，和特色的东西。我们因为全球化就被忽悠住了，美国、英国的东西都是好的，最终美国企业或者欧美强势企业把中国企业吞并了，所以我觉得商业文明一样有文化区别。
再就是中国小农经济比较多，小夫妻店思想比较多，很少有这个心态：要做就做跨国公司。我希望中国也包括自己，希望我们中国企业家不管已经做大的企业家，还是正在发展当中的企业家都有这个志向，起码向这个志向努力过，向世界跨国公司努力。我相信随着中国企业越来越大，我们会出现一批世界级领袖，也会写很多书，去影响其他国家的老百姓和企业。我相信，再过50年大家会谈到中国企业的商业伦理。谢谢。
主持人：谢谢王总。可以这么理解吗？中国企业家商业文明建设也是中华文明复兴的一部分？当然是否说今天跨国公司很多社会责任举动大多数是竞争手段，可能一会儿王主任有他的看法。我们请王文京老总再做一个发言。
王文京：简单说一下，刚才说得很全面了。我觉得商业文明就是不同国家在本质上提升是一致的。因为不同国家文化、地缘、发展阶段肯定有不同表现方式，不同结构，我想一点不矛盾。包括中国式的一定存在。我认为中国式商业文明还是要学习，我觉得就是一些商业的方法历史比较长的国家的一些好的东西，又跟中国的优秀东西结合起来，最后丰富整个世界商业文明，我们成为整个世界商业文明重要组成部分。谢谢。
主持人：王主任补充一下。
王主任：我觉得刚才王文京讲的正是我要说的话。作为整体来看，我们了解的跨国公司，他们在国内作过一些坏事，比如去年美国政府发现，天津一家药厂在这些年汇入了160万美金，贿赂中国的医院，医生，推销他们的药品服务。后来按照美国法，凡海外腐败法这个违规了，所以罚了三倍价钱，罚480美元，这种事不断出现，像朗讯带中国搞贿赂的还有一些产品，也不合格，但是如果我们整体来看，我觉得这个跨国公司在商业文明上，毕竟已经走了100多年历史，比如马克斯当年讲资本来到世界，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肮脏的血，概括了早期商业规则，那个时候就是一种野蛮的竞争，经过100、200年发展，特别是最近全球化冲击之下，跨国公司必须要调整他在全球的战略，管理机构，甚至一些理念。比如我们在这个场合，过去特别强调股东价值最大化是企业追求的目标，现在确实变化了，变成了要追求一个企业的整个责任体系。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极大的进步，所以我觉得作为中国企业，搞市场经济实际上过去有很好的传统，比如我在考察同仁堂的时候，他有两句话给我印象深刻：做中药抛制虽凡，必不敢省人工。做药的时候虽然很烦琐，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包括我们中国有很多好传统，最近这段时间，很浮躁，相当多企业在赚钱的时候，把股东价值最大化搞到极端，这样做的时候，他们往往对员工安全、社会责任、环境保护、资源节约、等等这样当代商业文明必须强调的东西，往往忽略了或者不够。我觉得中国从1992年强调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到现在，十多年自己和自己比较，进步确实很大，包括我看了一下，在座的企业，据我了解，都是差不多最好的企业之列。我经常做海航飞机，我觉得他们服务比一般航空公司服务好。我是招行客户，因为我觉得招行比别的银行服务更好。
包括王文京，我去日本考察的时候，就是考察王文京在日本的企业。这些企业是外国做的好的企业。在全球化过程中，这种承认自己不足，敢于学习其他民族的民族，是最有持续发展能力，最有自信心的民族。我同意王文京所讲，跨国公司有很大不好的地方，但是确实他们有一些变化，这些变化很多比我们快，拿他们做的公司责任拔高，承认全球契约的有70多家企业加盟，我觉得中国企业在这方面不能落后，我刚才提出，中国企业面临严峻挑战，第三次提升，这是一种希望和愿望，希望我们中国企业在全球搏战中能够找到不足，特别是软竞争力方面能够找到不足，能够提升自己，最终能够打败全球其他公司，当然这个打败不是你死我活，要和他共同发展，互利共盈。
马行长：我想作为商业伦理，作为一种商业价值观，无论是中国企业，还是跨国公司，在下面几点是一致的：
第一，毅力兼顾商业价值观。当然也是现在西方这些经营的方向。我最近看了尤努斯就是获得诺贝尔奖的那个，他是一个农民银行家，在资产规模就是从几十万美金开始，现在发展到了20亿美金的价值，带给400万户农村家庭服务。我想在中国众多的银行中，大家都是眼睛盯着大户。
主持人：他们是穷人银行家。
马行长：关键是他挣了钱了，保持了一个比较好的回收率。
第二是诚实守信商业经营观。我刚才举荷兰的例子，大家看看大国崛起，他们崛起的背景不同，但是他们作为商人诚实守信，这点是一样的。商业经营观念不变。
第三以人为本，人本主义，是西方很早提出的。企业三者关系：股东、客户、员工。作为一个上市公司，毫无疑问追求股东利益对打回报，但是股东的利益从哪儿来？从市场来？从客户来，谁开辟市场？谁维护市场？是我们的员工。你的落脚点、出发点必须眼盯员工利益和他们情绪，如果他们利益受损失，股东利益是没法保障的。
最后是爱护环境责任观，我觉得这个商业责任观，这个国外企业比我们做的好。这是我们必须注意的。起码在几个商业价值观上中国企业应该努力做到。
主持人：谢谢马行长。非常精彩；袁岳，是否也发表一下看法？
袁岳：我想做补充：第一对柳总的补充。企业家挣的钱和贪官的钱不一样，这和前面说的所谓公众钱的关系。人们的确不知道你的钱从哪儿来。的确需要我们很多企业家要担当公共责任，传递商业秘密，商业挣钱的秘密。这个我觉得是一个很重要的，对公众企业家来说。
第二，是针对马行长、几位老总的补充：商业文明是灵活的，我们有很好的原则，我觉得这里面很重要一点，中国人气概和决心不缺，原则也不缺，缺操作，操作层面细致不够，我认为有很多跨国公司学习的操作之道。比如社会责任这些东西，哪怕做一个慈善项目，哪怕内部慈善项目，这个项目为什么这么选？为什么做这批留学的大学生？为什么专门选艾滋病领域？不选其他领域？这个流程如何管理？如何评估这个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如果这个不能做好的话，很可能慈善心出发，不慈善结果告终，而且这么多年，实际社会责任领域有一个重要的现象：
慈善通常会导致负面社会后果。
你帮助了很多人，而这些人一带形成依赖，对他们以后发展能力是负面的，所以在这个中间有很多可学习的技术和流程，所以这是我补充的第二点。
第三补充王志乐的观点，学习如何提高效率，如何精明管理，如何使整个流程可控制。商业部门要想公共部门学习，如何进行社会动员？如何利用通常社会思路的东西要把这个关系带进去，刚才说尤努斯先生是一个典型的把社会网络，通过邻里关系互相担保，信用担保，并不是直接用财务担保，是名义担保，利用社会动员机制做生意，所以这是我补充，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帮助我们同时理解企业为什么往公共方面做挪动？是不是公企水平？不一定。把所有钱建在资金会上，社会服务上，等等这些东西上，公共东西也要移动，当然是不是为私人办事了？
在一个意义上一样：在全球化经营中间，都变成了一个母文化公司，在具体区域市场要包括本地化，这种网络化管理模式一样，但是母文化本身有它的特点，最有竞争力的是即保证来源地文化，同时用开放形式学习全球多个目标市场、目标地区的那些文化元素，兼容形成一种新的文化，不是简单的文化，也不是简单的外面的东西，谢谢。
主持人：我们是一个文化论坛，关于先进文化、博览文化的关系。还有一个问题，公共企业家，在座企业家除了企业核心灵魂之外，他们似乎符号意义超出他们所从事的行业和他们正在负责任的企业，我这句话想请问柳总，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在现阶段中国企业家的责任？超出您联想控股范围之内责任，谈你的想法。
柳传志：其实我刚才已经表达了，中国的企业家群体应该讲改革开放中最大受益者，所以从我们很现实、中国具体情况来讲我们是有责任的，这个责任和改革成本一起，我们先富起来，跟着我们尽可能努力做好，如何尽努力？拉一把？就是把产品这些东西做好，再其他就是其他问题了。
主持人：陈总。要补充吗？
陈总：柳总进得很好，我归纳一下，当今我们中国企业家有四个责任：
第一，对家庭，我觉得社会的细胞是家庭，如果你对家庭都不能负责任的人，他想做一个负责任的企业家很难
第二，对国家。如果这个人对自己国家民族都没有一点爱心的话，你说他爱全人类这恐怕不可能。
第三，对全人类文化环境等等方面应该是具备一种对环境的保护的责任，能够使自己企业经营当中能够兼顾方方面面发展
第四消除贫困和战争，建立人类和谐社会作出贡献。
我觉得企业本身交税等等方面功德，对我们人类的消除贫困、对战争我们能够作为企业家层面作自己可以做的事情，我觉得当今中国企业家应该从这四个方面努力。
主持人：家合天下，其实我们今天论坛主题商业文明和谐社会，我们前面各位嘉宾讨论各种关键词中，责任文明文化博莱中国，中国传统文化，我们使力，在所有关键词中，已经充分地体现了中国企业和中国企业家对于构建和谐社会所有思考。时间关系我们现在请代表来提问。
(进入提问阶段)
问：我是孙永林，某咨询有限公司总裁。我想补充一点：我刚才非常同意马行长的一些观点，主要是：
1、他谈到目标多重性和统一性的问题，
2、他谈到中国国外很多商业价值观其实是一样的问题。我想有一个商业模式就是一个管理工具，这是欧美、国家60%以上公司使用的东西，这里面谈到目标因果关系同性问题，刚才马行长、柳总谈到，企业很重要的一点是价值最大化，这是从哪儿来得？就是给客户创造价值，企业知名度很高，所以财务好了，客户好是因为内部流程包括对社会环境的贡献，作得好了，可以满意度高了，才会好起来。那么流程和社会环境如何做好？是因为你在成长方面作好了，大家谈到以人为本，人力资源、IT资本，种子资本，所以如果人靠员工创造价值的，那么肯定是员工积累了你的流程作得好对社会环境作出贡献了，你的客户满意了，你的财务好起来了。所以刚才我说的这个模式，其实是国外已经流行12年的一个模式，全球跨国公司也好，世界500强企业也好，都是使用这个模式。所以马行长说的话，其实全，国外国内商业模式基本一样。谢谢。
问：你好我是吴生，今天主题这个命题提出是不是中国商业伦理的确实？像构建和谐社会是不能中国现在不和谐了？现在在座企业家学者这个论坛主题是“商业文明和和谐社会”。我们是否忘记了我们民族应该有的坚持，或者说刚才陈总提到的，我们有很多人中华民族的一些特制，我们特别吃苦，我想这个特别能吃苦是生存压力所迫，还是传统道德上的？我们节俭是对未来不放心？还是我们现在必须要正视必须解决的问题？我想林林总总，让我想起全球化时代的中国13亿伦理核心是什么，我们这个民族致力于世界民族核心是什么？今天这么多企业精英，这么多学者聚合在这儿，田涛全球化时代中国式商业伦理，我们到底应该如何真正回归我们应该有的天人合一？使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话讲。这种伦理我们应该如何更好地提炼？发挥？最终成为我们中国13亿人口的精神，我相信明年、后年是中国全球化商业伦理的实地。
主持人：谢谢你宏大叙事排比句。
问：我是武汉某集团总裁。刚才听了嘉宾的这些对话以后，我想起一首歌，我不想长大。或者说不敢长大，因为要承担太多太多责任，因为有我一些困惑，作为今年领袖年会主题，所谓全球化时代中国式商业伦理是否应该成为当前中心？从受到国际国内媒体方方面面压力，或者进一步说是否和当前绝大部分企业并非像今天在台上公众企业代表的，更多企业面临最为真切的问题，现阶段有些企业存在坑蒙欺骗、假冒伪劣的现象，这是通常商业理论之一，应该遵循的基本道德，不应该是特殊的。全球化时代商业理论是什么？必须提出这么一个全球化时代的问题。我注意到王志乐说，跨国公司有一个企业宣言，这个宣言我怀疑他是一种陷井，因为他很有可能是一个大国原则，强势原则，先入者游戏规则，比如：我们中国进入非洲，西方国家包括西方的工业发达国家都是指着我们，我们不讲究商业道德，甚至政治道德，他们先进去了，我们进去就分了他杯羹，那么我们企业正因为年轻，还是少年时期，他们没有长大，他们是懵懵懂懂，就是家庭责任、养老责任统统压在他身上，他还能长大吗？从这个角度来说，一二百连亚当斯明提得很好，企业出发于是公众出发点，这样有利于对公众利益，贡献更大。大概是这么一个意思。我给企业一些环节，把企业应该做的事作大。不知道正确与否。
主持人：谢谢。看来很踊跃。请这位。
问：我比较年轻，所以我部分相看法，我没有这么多看法。请问柳总，民营企业家原罪是洗不掉的。木炭。就是黑的。再怎么洗也洗不白。我听说柳总在联想的时候也有过一些走私。所以我想请您回答，你如何看待民营企业原则问题，有人说是制度问题，有人说是民营企业家本身道德。我想听听您的的意见。
柳传志。你刚才讲的问题，我们这么看，在我们80年代初，开始做企业，所有的制度都是为计划经济定，做任何事情都是违规犯法。我们再往前看，70、80年代，小冈村的农民为什么敢写血书？比如亚当和夏娃，当时有很多冲破人冲破这个，比如最先向当地农民敢于走出来包产到户的，还有80年代敢于出来的这些人都是值得我们敬重的，我觉得我们公司拿人民币不在外汇管理局换，在黑是换外汇，外汇管理局不理我们，但是今天没有感到太惭愧，我觉得这是体制造成的。
主持人：今天上午宁高宁教授做比喻，没有当时办法会有邓小平改革开放吗？当然我们没有这么伟大，所以我想大家都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问：尊敬的各位嘉宾，我是某公司创始人。我相信在座的应该是只有我一个做废旧物资收购的，我曾经去国际上开会，全世界觉得中国业主是恨不负责任。我问他们，宝洁公司、可口可乐还有很多美国企业，我问他们，我问他们美国企业如何做的？
主持人：你替跨国公司收垃圾？
问：对。我整天听到了，企业责任。我觉得在我们这个行业也有这个责任。我觉得如果是我们这个企业没有一个这样的政府责任的话，单单是所有的中国的企业应该负的责任的话，如果是这么大一个行业的话，是一个特殊行业，如果单单是商业行为，对一个企业而言，如果想做一个大的时代命题的话，是不可能的。我觉得很多东西政府应该负起责任。现在我们政府把这个开放了，
主持人：你的观点就是我们自己承担不了，需要政府承担更大责任。
问：一句话：我觉得今天这么多人都没有讲透国际化商业伦理。我用一句话讲清楚。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话。(热烈鼓掌)我认为不管东方、西方、全球化时代的根本的要素是：第一，对人的尊重，不管是黑黄白皮肤，真正关心人。第二是基于对人的关怀前提之下，流程、标准契约，这是真正全球化时代中国式商业伦理，不讲未来，只要有全面关怀。到任何地方都会被认可。
标准化契约如果用法制契约流程解决的问题不要再谈价格，我是某集团董事长，何云强，我为中国打造一个伟大的品牌。
主持人：这两天大家都看了大国崛起，提出了四个观点：
经济基础，制度，文化，还有人。其实你说了两个方面。
问：我有不同的看法：刚才这位先生有点不同。我介绍一下，我来自湖南长沙，是长沙某教育集团董事长谢青。我是办小学和幼儿园，这个商业伦理必须讲文化，而且要从小培养，我和台上各位企业家和在座的企业家有一个建议：当年一流的大师比喻华罗庚，他们写普遍科普作品给小学生、中学生看，台上伟大的企业家、在座企业家，你们培养未来中国商业伦理，必须走进学校，从小给我们孩子像华罗庚先生一样，把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精髓、中西贯通，教给我们孩子。谢谢。
主持人：时间关系，最后一个发言了。因为今天题目中国企业家杂志社起了很好名字，似乎人人都有发言权，但是时间有限。最后一位。
问：我想在座无论台上各位有没有一种办法，即能够使经济得到发展，又能够使大家安居乐业？又能够使大家解决和谐的问题？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二，如果有人把这个方法作出来的话，就是说可以使得各安其所，包括水资源等等都可以解决的游戏规则，在座各位愿意为此共同努力呢？
谢谢。
主持人：请坐。我们大家觉得嘉宾讲得似乎没有过瘾，有太多讨论的欲望，我们这个会议有两天时间，可以充分交流。我相信诸位心里也在问一些问题，其实陈峰董事长讲了一句话：我们在一个历史阶段，我们承担了历史使命和责任，这些责任承担过程中，也许在开放的没有结果的过程中，我们已经在参加进行了，所以我们今天先到这儿结束了。我想这个会议每年会办下去，我们会继续讨论，谢谢各位嘉宾。谢谢参会代表。谢谢。
(热烈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