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代尔：任何国家不可能搞固定汇率

　　

图为：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罗伯特-蒙代尔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财经新闻图片

　　2006第三届国际金融论坛年会于2006年9月12日-15日在北京第一城国际会议中心召开。年会主题：“2006：中国金融开放新格局”。新浪财经作为独家门户网络协办单位对年会进行全程直播，以下为著名金融专家、诺贝尔奖获得者罗伯特-蒙代尔演讲实录。

　　罗伯特-蒙代尔：谢谢，非常高兴能够到此来参加本次金融论坛。开放政策对中国来说，是更重要一个年度，我想对中国开放，我想找一个比喻，打一个比方什么是开放，开放是什么意思，你开放比如你上市希望其他人购买公司的股票，或者是公司来投钱。信息社会的开放，信息的开放，这跟开放世界极其相关，所以我想开放意味着开放信息，开放你的市场，跟你市场开放是一样，所以你的基础设施，它并非是赚钱。比如像金融，它实质上是一个金融家，金融家必须要获得信息，特别跟公司，跟个人，或者是私营企业等等，或者是当地的社区，作为一个金融家你必须了解这社区，哪些公司，公司前景，投资如何，公司是好是坏等等，这些都是他需要获得了解的信息。你必须让这些人充分了解相关的信息，这就是开放社会主要的特点。

　　我们要能够把内部消息外部消息，全部剔除掉，信息是平等，对无论是内部的或者外部人来讲，都应该是有一个平等的对待，所以我想这种所谓的信息的不对称，往往对开放社会来说，是不公平的，是不名副其实的，你有这样的信息，能够对你金融或者货币社会等等的情况，来进行充分的了解，所以我们希望你有一个渐进的过程，开放过程有一个鉴别的过程。这种大规模的变化，需要有一个渐进的过程，有不断的专家学者介入。因此我们花费一定的时间来取得一个突破性快速性的发展。

　　因此信息社会如果你看看中国，刚才我们提到中国，中国在过去20多年的目标，成就了很多辉煌的成就，中国解决生产力的问题，在提到中国的时候，比做亚洲的工厂，世界的工厂，中国在解决劳动力的方面，取得巨大的成就，金融里面还是没有取得工业里面那么大的成就，所以我想快点说，特别是在工业领域取得巨大的成就，金融里面也有大的银行，我们也希望这些银行，能够不断的清理自己的资产负债表等等，特别像建设银行，或者中国银行，他们都在国际市场上，都在上市，不断改善他们公司的治理结构，因此我希望他们能够不断的向前看，向未来的十年看，那么这样我们中国的银行，也会像其他欧洲大银行，欧美的大银行，中国的经济生活当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所以我们希望他能够在业界取得更为重要的作用。

    2006年可能突然有很多“大鱼”进入中国 不必担忧“大鱼”会扰乱金融秩序

　　现在我要提出的问题就是，这么多的商业金融活动，是否具备了条件，具备了参加竞争这样的条件呢，那么有些人，比如在美国一些大的城市会问到中国是否已经开放了，或者中国开放程度有多快等等，特别是在金融领域开放的程度。我想这里面，他说中国的金融市场是一个大海，有大鱼小鱼，中国金融市场可能是一个小鱼池，里面有小鱼，把小池塘打开，会把更多的大鱼召进来。有人说可能中国会为此而担忧，大鱼进入中国市场，扰乱金融秩序，这是我们一个担忧，不必为此而担忧，中国开放循着渐进的这样一个进程，所以现在想指出目前中国经济，特别是在金融里面的经济规模已经非常之大，我们也可以通过信息产业成果帮助中国金融领域，所以中国目前已经是一个大的市场，世界巨大的市场，GDP已经超过了五个大的经济实体。因此我们在金融领域里边的机遇，也面临巨大的机遇，中国的人口，特别是13亿人口，也同样是我们面临一个重大的机遇，进入这个市场就能够占领这个市场，所以中国当地一些公司，当地一些市场。还有一些所谓的风险投资等等，我们都可以进入。

　　但是这些市场仍然属于中国的市场，至少从部分来讲属于中国的市场，所以我想可能会在中国的开放，2006年可能会有突然有很多大鱼进入中国市场，这是中国市场开放最后一年，因为中国很多专家所指出，中国逐渐适应履行自己的承诺，中国的金融市场也在未来十年当中不断的发展，也就是说，正式与国际接轨花费很多时间，当我提到信息是非常重要一点，涉及到股票市场，中国的对股票市场的利用率还是很低的，对这方面远远低于GDP的数字，所以这可能还是有一定的改进，因此在许多国家的股票市场，是一个非常非常有价值的所谓资本的来源地，因此我想特别对私营企业来讲，股票市场是他们重要的筹资地，对于中国私营企业，他们还不能很封闭的进入股票市场，所以大多数的金融市场，大多数的企业，他的资本来源来自银行的贷款，应该引导中国私营企业进入股票市场，可以为他们提供更好的融资或者筹资的渠道。

    应创建客观环境让评级机构对银行进行评级 以发债和注资方式解决呆帐坏帐可能会面临重新爆发的问题

　　但是，我想这里边还涉及到跟信息有关的评级结构，评级结构在中国对一些大的公司没有评级，这也是一个问题，中国公司的评级，中国的评级跟国外的评级，在香港或者在其他领域的评级往往都有一定的差距，这也是一个问题。如果中国在这方面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开放的话，就可以让更多这样一些所谓评级结构，他们都会来利用他们的经验来为中国的企业进行评级，他们在本国所知道的。利用这样的评级，使他们进入中国的股票市场，特别是中国的金融领域进入股票市场，所以这也是一个主要的问题，所以这个方面事实上在中国没有很好的解决，中国的市场一直对评级结构没有开放，而中国主要是依赖政府，政府企业来评级，所以我们现在看到有评级机构，以及政府之间的这样一种博弈。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创建一种所谓的客观的这样一种环境，客观的框架，评级机构对公司进行评级，其中有一种机制，需要有一个客观的，以及一个彻底的透明的这样一种所有公司评级机制，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使这些评级机构，对这些银行进行评级，我们可以根据银行呆坏账的情况，进行评级，当然我不认为呆帐坏帐是很大的。

　　我想你可以解决这方面的问题，你可以解决股票市场很多问题，但是你这些呆帐坏帐不一定很容易解决，你用发行国债的方式来解决呆帐坏帐的问题，这同样是一个问题，国债越高的话，这个GDP比率是非常低的，当然我也不想推荐这种方法，你现在这种问题呢，会突然的，假如我们能够完全解决这些问题，特别是呆帐坏帐，如果你通过政府来进行对银行的注资来解决，同样会再重新爆发，所以你可能，目前我们机制里面一些问题，解决呆坏帐的问题。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我还要讲必须讲这个问题，因为跟资金还有金融也是密切相关的，今天下午还有一些问题谈。现在我还提一下，因为这个问题非常重要，金融领域是紧密相关的，这就是信息。这个问题我们宏观经济信息这个问题，大家知道，在1985年的时候，我在北京待过几个月，而且在人民大学教书，那是在教研究生的课程，而且我们也开了一个会是国际的货币组织等等，我们召开了一个会，会议主要议题就是讨论了一些关于85年遇到的一些经济问题。

　　当时是讲到关于这个货币法律的问题，我们进行一些问题的讨论。大家回顾一下，从78年到90年的时候，大家可能会想，可能当时中国的货币的政策，货币状况不是很稳定，一却升值，一会儿贬值等等，有的时候呢，大概幅度都有20%左右的浮动，所以货币是处于一个不稳定的一个状况。而且在94年的时候，中国的货币，大幅度的贬值，因此那么后来，又出现了，那么我想提到的问题是，这个问题，货币稳定性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而且我们知道货币供应，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而且这个和经济增长率也是密切相关的。如果真正货币出现，货币不稳定的话，可以影响一个货币的

汇率，还有其他的各方面的一些经济的问题。

    中国如想采用制订通胀指数方式控制物价可能会出现很大问题

　　价格问题会出来，而且通过膨胀也会出来，整个宏观调控问题全都会出来，比如说我们要想制订一个控制货币，控制膨胀政策的话，我们要定价，但你货币政策不稳定怎么控制价格呢？比如说，消费者零售产品的价格，这个怎么样控制呢，这些都是很困难的，控制不了，大家知道吗？在美国，格林斯潘先生，他也谈论过有些问题，就是说怎么样能够使股票市场，能够不断的扩大，能够使很多人进入股票市场，但是由于货币政策，出了一些问题，那么这样把股票的整个的问题，也会引发出来，比如说像现货，还有像期货等等，那么因为你货币政策，货币环境出现问题之后，这些问题都会出现浮动，出现起伏，这是很大的问题，我想这个价格问题，不但是消费品的问题，是总体的问题。

　　那么在欧洲中央银行，他们在搞整个的通货膨胀指数价格过程当中，他们做的是非常成功的，而且他们通货膨胀，一般控制在2%，大家可以看到的是，这个问题，通过提供把货币政策稳定了之后，可以很好的来解决，有关的零售物价的问题。但是其相应的结果是什么？在汇率这方面，就会出现其他问题，对中国来说，我想欧洲一样，通货膨胀率定为2%，这样可能会引发更多的问题。欧洲解决通胀的问题，是比较成功的。

　　我们知道当时欧洲中央银行他们采取各种各样的措施，这个汇率当时没有很大的变化，后来经过几年之后，欧洲货币，增长它的升值就非常快了，后来欧洲货币又在变质，我讲这个问题，我们在要想对中国来说，如果也想采用像欧洲那样的方法或者制订一个通货膨胀一个指数，从而控制物价的话，那么可能会出现很大的问题，一个问题出现解决似乎，解决另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问题出现了。那么我们知道，比如说在中国人民币，从8%到10亿美元，到6亿美元，你们知道吗？关于经济的制订通货膨胀的指数的问题，那么后来制订之后，经济就下来，而且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甚至下降了60%-50%某一个环节上，所以我们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也就是说，我们都知道，我们在中国这个地方，不是在北美。北美那个地方，美元是用的最多，中国和美元的汇率还是非常敏感的，所以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一定要使一个经济发展的稳定，那么我再回到刚才讲到货币政策来讲，货币环境稳定，通胀各种各样的问题搞好。

    任何一个国家不可能搞固定汇率 中国应把外汇储备资金很好地使用起来

    讲到汇率问题，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应该搞固定的汇率，美国也是不是固定的，其他国家甚至小的国家他们都不可能把汇率搞一个固定的汇率。

　　任何一个国家不可能这样做，那么实际小的国家，他们也同样不能搞固定汇率，所以在四五年二战之后，在70、80年代的时候，整个我们知道所有的货币，汇率，他们相互都是具有一种高的关联性的，而且从很大程度上锁定起来的，那么这个问题，得到了很多人的批评，而且国际货币组织反应非常强烈，比如说从我所在的国家来说，60年代以前，也都是用这样一种政策。特别是对加拿大，我是加拿大人，那个时候加拿大把汇率完全锁定一个非常小的范围之内，对加拿大发展是非常不好的。那么在60、70年代过后，我们就把这个有关的政策性的调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就说，如果你们想把货币之间的汇率锁定的话，对你们评级就会下降。但是我现在讲的是，我们大家都理解这么一个理论，真正的汇率我们是不能够给它锁定的，我在60年代的时候，在货币资金工作，而且我也对IMF，我也非常敬佩他们，而且今天IMF的一位先生，他是第一常务副干事约翰-利普斯基，他也来了，昨天他也发表了讲话，但是我非常崇拜IMF，我也并不是说MF货币政策的一个商定等等，我想说中国在过去八年过程当中，中国实际货币的环境政策还是很不错的，中国的货币汇率的政策，也都是很不错，但是如果说中国完全的是像15年以前那样，完全用一种纯粹固定汇率形式的话，我觉得可能中国就会出现，可能想象的一些问题，中国进行生机勃勃的改革，而且中国现在企业当中，还有各种各样的金融机构，也都运行的比较好的，我们知道在中国北京，有许许多多的银行，而且他们可能也可以搞一些外汇的买卖，而且人们老百姓他们之间也可以相对的比较灵活使用他们的外汇，都是一件好事。

　　而且大家也都知道，有了外汇体制不断的完善还有开放，外汇延伸品也都出来，现在有很多人也得进入到这个领域里面，这个市场总量是非常大的，我想现在中国处在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我觉得对于金融信息以及金融货币的政策，各方面的信息，我们也应该让大家都了解，不仅外国人了解，中国人也可以了解，这样可以使大家共享各种各样的信息，从而使整个金融信息，还有外汇市场都可以搞活，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那么我觉得中国现在应该在金融改革方面，应该往前迈一大步，国际收支平衡不再有很多的盈余。而且中国的外汇储备有多大，而且有9000亿美元之多，这些钱我觉得是中国的投存是非常大的，我想中国应该很好的把这些资金能够使用起来，让这些资金充分发挥作用，通过一步一步改善金融市场，包括货币政策等等。

    那么我们说现在如果美国现在出现一些不稳定的话，中国现在这么多的外汇，都放到美国，相应的美国公司里面，金融机构里面，你们怎么办呢？你们这么多的外汇会出现很大的动荡的。

    过去200年当中，美国在1778几年，美国美元借出来了，当然我们也知道在各种各样的战争当中美元也是有贬值通胀各种各样的问题，完全讲美元就是纯粹把钱换到金融机构里面就高枕无忧了，所以我觉得中国一定非常重视这个问题，因为现在中国还出现了关于外汇方面的收支的，超支这方面太多了。这个问题一定要进行很好的解决。

　　我并不是说在批评中国做什么事情，也并不是批评美国什么。不管是美国还是中国资本市场来说，对这个问题都有非常重要的认识。大家想了吗？我们不能够对这些问题避而不谈，我刚才讲关于信息的，可获得性，给予一个非常重要的程度，大家都要了解这个情况，才能够把有关的问题解决了。谢谢大家！

　　张卓元：非常感谢罗伯特-蒙代尔先生讲中国金融开放和WTO一些问题，特别提到中国加快金融改革。按照今天上午我们的议程，中国金融开放和WTO，应该是到十二点半，现在还有点时间，可以讨论和提问，看看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一块讨论，大家提一些问题。

　　提问1：我的问题是这样的，关于罗伯特-蒙代尔先生提出问题，罗伯特-蒙代尔先生是一个国际声望很高的金融学家，欧元之父，我想问这样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关于理论方面的问题，罗伯特-蒙代尔先生讲一讲关于亚元今后是不是有可能出现，你觉得是不是有关的国家会组织这个亚元的出现，而且我还想问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你对于中国元这种出现，假如说有亚元的出现，那么今后什么时候出现，中国元人民币，是不是也可以能够成为一个在亚洲里面很重要一个角色，谢谢你罗伯特-蒙代尔先生。

　　罗伯特-蒙代尔：刚才他的问题，就是关于人民币一个问题。也就是说人民币进展如何，以及亚洲货币的一些状况，首先目前还没有统一亚洲货币，但是目前还没有建立统一的货币，还没有同意建立一个统一的货币，像欧元一个统一货币还没有，但是我想基本上大家有这样的意图，就是在亚洲货币单元这方面要做一个统一的安排，比如可能叫这个名字，可能会有另外一个名字。根据最新的信息，假设亚元有一个名字的话，可以把它叫做区域货币单元，因为我们都知道货币单位，不包括印度元，印度货币在内，所以基本上是一个区域性的这样一个货币，而不能把它称为亚洲性的货币单位，实际上货币是一个一揽子的不同的货币的一个结合，那么大家都接受这样的一个概念，而且主要由一些最主要的亚洲国家所发起的，他们这这些亚洲国家经济上是比较强大的，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可能会有很多争论，现在我们还没有具体的细节，我们还要再等待一下，它会考虑GDP还有出口，还有其他各种各样一个经济指标或者经济因素来支持区域货币单位，我想假设有这样一个概念真的出来的话，将会是一非常好的一件事，就像欧元一样，应该是在60年代欧元刚刚建立的时候，我们把这个不同的欧洲货币加权进行整合，最后又经过一些分析，是99年最终一个分析，对于欧洲统一货币，最终把它定位欧元，这是欧元定的义，当时成欧洲货币单位前身，货币单位的前身，花30年时间最终变为统一欧元货币的。我想这个问题就是说，是不是在亚洲也会有这样一个状况，我们也会在今天下午对这个问题进行讨论。

　　现在我不会把这个问题先讨论一下，我们可以考虑，对这个问题有的人赞同，有的人不赞同，采取不同的观点，有些国家可能会比较比起另外一些国家倾向这个政策，有些国家会反对或者有些个人或者个体，其实对这个问题进行了讨论，但是作为这个问题而言，或者说人民币进展，我的预测是，如果我要是预测什么东西，总是有一些风险的话，因为你总会，你们都知道著名的篮球运动员，他说我会对未来的一切事情都可以预测，实际上真正未来的预测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它不仅要受到市场的一些影响，同时也会受到政府的政策，一些相关政策的影响，不是内部人员，你根本不知道中国的政策有哪些的变化，因为货币是中国政府的政策紧密相关的，中国外汇的相关，外汇率又怎样的变化呢，是不是有些上涨的因素或者说下降的因素。所以说都是很难预测的，那么对于这个银行家呢，他们非常希望货币汇率变化非常快，市场上获利，目前货币一些因素，他们希望继续上涨。这样对美元有更高的增幅，在市场上可以有更高的受益，从去年7月份开始，整个的状况发生了变化，当时汇率8.2基本上稳定的，97年到去年一直稳定，去年7月之后增加2%，那几个月之前，汇率8已经下降到7点多，所以在年底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变化呢，让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有两件事都是在香港发生的事情，其中一个两年前一个事件。当时我们和几个国家的银行家，还有一些记者呢，开了一个会，有一些是包括来自中国大陆的，也有包括其他国家，那我当时是这个会议的主席，来收集一些不同人们不同的观点，当时有一半人他们认为基本上是专家，其中一半专家认为人民币将会有很大的升值，这是一年之内，会有很大增值的状况，那当时人们的概念是，认为这个美元会降到7以下，那但是一年之后呢，事实证明我们的预测是错误的，你们都知道7月份的变化之后，我们也征集了一些意见，看一下他们对人民币未来的预测是怎样？只有一个人这么说，人民币和美元，美元将会下降到1比7.5，但是其他人都说，7.8或者7.9这是他们的预测。后来又人又说不太清楚，为什么这个人会说，8.2这个我一点不太清楚，基本上和以前的汇率一样了。

　　但是你们可以看到时间的变化，变化总是会出现的，我认为未来将会在政策上有比较大的变化。那也许美国的国会上的一些人，他们会说一些废话，但是我想这个问题，在美国已经被政治化了，因为外包等，在这里我就不说了，我们下午还有讨论。假设问我预测的话，故事是比较长了。

　　提问2：罗伯特-蒙代尔教授，刚才您提到和中国的GDP增长规模相比中国股票市场，发展非常不完善，那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中国的业界缺少一些专业咨询人员，而中国的咨询业在股票业这方面做得并不是很好，能不能给我们提一些建议，怎么样建立我们专业的投资咨询业，怎样发展投资咨询业？

　　罗伯特-蒙代尔：谢谢！我觉得在这个领域呢，在世界各地都是发展非常好的领域，尤其是他允许更多的开放，为什么呢？我觉得在很多的金融业中，还有咨询业中，总是在不断的升级的，那这个升级过程是非常自然的，但是，它的好处在什么呢？它有什么优点，有什么长处，就说有一些外国人，来到了中国的公司来工作，那建立一些合资企业，和中国企业进行一起合资，这将会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因为就这个学习过程当中，双方都可以学到一些东西，假设过了三到四年之后，所有的学习结束之后，整个流程会升级到一个更新的流程，高一级的流程，那中国基本上上在整个合资企业当中，学到了很多的知识，而且来平衡之间的差异，包括技术、经济，对未来的经济预测，美国还有欧洲，其他一些发达国家，还有一些亚洲国家的经济预测而言呢，对于中国来说，目前一个开放状况是非常好，良好的状况。但是目前这些状况缺乏一些控制。

    中国基本上不会受到美国比较大的萧条的影响

　　提问3：我觉得实际上经济关系，美国和中国之间的经济关系，对于两个国家发展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实际上在某些情况下，我们都是单独的一个国家，一个国家两个体制。也就是中国的储户储来了很多的资金，之后送到美国政府之后再贷款，而钱被美国的客户又用这笔钱来买中国的货物，已经进展一段时间，但是目前这个状况情况可能会出现，美国对于假设它生态系统是比较良好的，比如说对美国来说汽车业或者说

房地产业他们目前情况是非常消极的，对于中国来说假设美国出现萧条的时候，对中国的影响会有什么呢？假设会出现这样的萧条，那么这个萧条可能会导致，有政治因素导致。比如说有经济因素，包括

石油价格或者说我们发起一场战争，我们有新的选举，美国两个月的选举，很有可能民主党作为非常重要的保护主义的民族党将会上台，可能会导致很多的问题，美国有可能出现萧条，怎么会对中国也影响呢？请你来回答这个问题，谢谢。

　　罗伯特-蒙代尔：我觉得这个问题问的非常有趣，尤其你比刚才说的那一段，我完全同意循环，这是双方一个共生的系统，美国和中国之间有一些互补的共期的状况的，这是两个国家，有这样一个自由贸易区是非常好，假设有一个共同的货币政策将会是非常好的，将会非常容易的运作，但是我不太清楚把这个汇率给定一下，就这个萧条问题而言，我想目前有一些数据，不是对未来的一个数据，而是对过去相关的数据，你们还记得美国有一个长期的高科技技术的发展，应该是91年到01年这个IT科技高速发展的阶段。

　　那在那个阶段，七国集团从03年的进口，从03年开始，逐渐下降。大概下降了250亿美元这样一个规模，但是中国的进口，在同样的情况下，增加了800亿美元，所以你可以考虑，基本上在衰退期间中国是一个非常积极的作用，中国也是为什么，当时中国扮演了非常好的一个角色，使全球的经济没有那么快的衰退，我想从美国角度也好，从全球角度上来说也好，都是一样的，中国的经济，目前只是美国经济六分之一，但是目前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国家，尤其在亚洲，很大程度影响了亚洲的经济，因为什么？从我国出口的一些亚洲的货物，将会下降，对于韩国、日本来说，将会有很多的问题。单位对于中国来说，将不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他们可以出口不那么贵的汽车产品或者其他一些货物，或者服务。

　　那么在这样一个衰退的阶段呢，基本上可以通过中国这方面来进行平衡。

　　所以我想，中国基本上不会受到美国比较大的萧条的影响，同时我也想，它的经济增长不会有很大的下降。就未来预测而言，也就是这个房地产业会有所下降，之前房地产业达到顶峰时期，我们看一下未来一年，对于房地产业来说有一些紧缩的政策，但是我对此并不是很消极，因为什么呢？我目前也看不到房地产这方面有比较大的下降的状况，我可以看到有很多其他行业可以取代房地产业，比如汽车业。你可以比较一下四五年前，房地产业非常发达，但是汽车业非常低，但是当时汽车业是，当时工业水平是非常低的只有3%左右，不管你怎么样，假设美国出现这样萧条的话，不管在什么时候出现这个萧条，一般情况下你都会发现这种扭曲，这些扭曲需要来得到纠正，衰退是一个非常不好的社会现象，但是我们可以通过一些工作，把这个扭曲的状况给它纠正过来，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实际上房地产，他可能在美国并没有出现太多的问题或者太多的扭曲，那项目有一些赤字，大家都说到，去年是8050亿美元，基本上50%的中国GDP了，看起来虽然不好，但是并不是我们，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好，为什么？因为首先其中很大一部分，其中一大部分，就是由于石油价格上涨引起的，他们可能是5000亿到6000亿这样一个变化，所以我想，假设我们进行一些调整的话，实际上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遇，对我们来调整。对美国的工业或者行业来说，我想也可能采取一些相关的措施来进行调整。不是说让这个行业得以增长之后，给它一些限定最高指。是这样你可以通过这样的衰退对工业进行调整，我对次还是比较积极的，并不是非常消极。

　　那我想对于美国来说，它的经济增长将会达到一个2.5%到3%之间，应该是比目前经济增长比这个数字要低一个数字，我想在未来不会有太大的下降。

　　张卓元：今天上午，下一阶段的会，现在就告一段落，非常感谢罗伯特-蒙代尔先生精彩的演讲。还有后面几个非常现实问题的回答。而且得到大家热烈的鼓掌，所以今天上午的会，到现在为止圆满结束，感谢大家的合作，也感谢罗伯特-蒙代尔。谢谢！

    (新浪财经注：本实录由第三届国际金融论坛年会速记方提供，尚未经发言者审阅，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