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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关系:如何协调实录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11日 14:09 新浪财经

  2006年9月10-11日,在国家发改委特别指导下,由中国企业联合会和世界经济论坛联合举办的2006中国企业高峰会在北京中国大饭店召开。会议主题是:“着力创新,持续发展:中国的创新之路”。新浪财经独家进行图文直播,以下为分论坛“中美关系:如何协调?”直播实录。

  主题:"中美关系:如何协调?"

  时间:2006年9月11日(上午)

  地点:北京·中国大饭店 大宴会厅AB厅

  主持人:李·豪威尔,世界经济论坛亚洲区主任

  主持人:早上好!我是李·豪威尔世界论经济论坛亚洲区主任,今天我们主要谈的是美中关系,我想无论从任何标准来看中美关系都是现在最重要的关系之一,我们今天的小组讨论成员比官方的规划稍微做一些修改,但我们依然会有一个非常正规的讨论小组,希望讨论小组与与会人员展开讨论。

  坐的作我左边的是John Frisbe中美贸委会会长,他的左边是马振岗,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所长;他的左边是袁明,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她的左边是BOYD。

  今天本次会议是探讨一下"中美关系:如何协调?",我们讨论一下我们作为一个小组集体人为地一些最重要的问题,在进行主题讨论之前,我想先考虑一下本次考虑的框架。一个是我们过一遍整个的框架,思考重要的双边关系,中美关系对整个企业界的影响,对地区的影响,因为我们现在正进入东北亚地区的新转折,日本又且恢复有新的政府上台,我们要看看对地区影响,今天的高峰会上有印度等国的参加,所以我们从地区角度来探讨这个关系,这也是非常重要的影响,就中美广大双边关系来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会讨论,就是共同的努力吧,来提高中国在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中的作用,还有就是多哈世贸组织的谈判,还有联合国秘书长的重新改选,其实我们能从中美关系这个问题中探讨出很多问题,地区影响,全球的影响都涉及的到。

  在第一轮的讨论里面,我希望首先请马大使讲一下两国关系的背景,之后我们再讨论一下讨论这个关系,首先请马大使先生讲一下中美关系,尤其是在胡主席四月份防酶之后,你觉得中美关系该怎么往下走。

  马振岗:非常感谢主席先生,我用汉语来说。中美关系是当今世界最重要的一个最重要双边关系之一,因为中美两国性质和两国的状况,所以中美关系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双边关系,必须放在全球里面看,所以带今天研究这个问题,我想一个很重要的项,就是一定要把中美关系放到一个大的世界格局来看,而不能单纯的谈双边,从大格局来讲,无论是从全球性的问题,地区问题,中美都需要合作,我想从大的方面来讲,中美要面临这么几个共同的问题。

  一个就是政治发展格局的问题,将来世界上怎样发展,中国是主张多极化、国际化还是全球化的发展。

  第二,就是安全的问题,现在涉及到很多安全的问题,安全威胁并没有完全解决,甚至中东更有新的发展而很多新的安全因素有一些别的发展,今天是9月11日,大家都知道5年前发生事情,虽然那件事发生在大洋彼岸,但中国对这个事情对受难者我们深表同情,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积极支持美国反恐斗争。

  第三,也是当前最重要的,就是经济全球化的问题,特别是使多国联系到了一起,一个国家的利益往往不是单个的,会涉及到其他国家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和美国能够做什么。

  第四,讲的就是为文明的问题,其实中国文明和美国文明不是一个概念,如何来处理这个文明,或者中国讲怎么做,我想中国、美国都可以做很多,同时在这期间也对中美关系既有机会也提出挑战,我想大的分歧不必多讲。我觉得中美应该加强合作,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安全的问题,如何在这个大场面进行大合作,而在历史方面我们也进行了比较好的合作。比如大家都知道朝鲜核问题,包括中东问题,包括反恐和其他方面问题,中美在这方面有成果而且正在加强。

  在解决传统的安全问题中美也可以进行合作,比如国研所和美国的CISRS我们搞一个非洲问题,中国和美国在这方面能不能搞合作,能不能做事情值得我们研究,就是说中美面临很多问题,有些我们已经合作了,有些刚刚在探索,当然中美两国在解决问题上的方法甚至理念上也有不同,但双方可以进行探讨发展到合作,这是涉及到中国人民和美国人民利益以及世界的重要的一个项目。

  第二是一个重要的下面,经济问题,双边贸易涉及到2116亿美元,当年我在美大司当司长的时候中美贸易超过了100个亿,当时高兴得不得了,现在每年的增加的数字就有近100个亿,今年上半年达到了1641亿美元,这样的情况下中美的经济已经深刻的结合在一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果这个经济搞坏了,不仅对中国没有好处,对美国也没有好处,这一点对中国已经很明确,如果搞坏了不仅影响到整个世界经济的发展,这好多朋友都知道,这几年好多人把中国和美国的经济作为世界重要的推动力,如果这两个搞僵了我想对整个世界的经济影响也是很大的。大家也知道关于中国台湾的事情,这方面如果有问题可以尽管指出,如果这个问题处理不当也将成为一个非常危险的爆发点,在其他方面我想一些分歧都是老问题,问题在于如何处理,所以我个人觉得中美关系要节首先要解决的一个战略相互定位的问题。胡锦涛主席和布什总统达成了一个共识,就是我们要做积极的合作者,按照过去的经验只要大家坐支下来来谈,总会达到大家共同能够接受的解决方案,即便一时解决不了,大家可以先放在一边,发展我们一些能够搞合作的地方,所以在这里面如果是中国把美国一直视为敌人,或者相反的潜在对手,如果是这样的战略定位,我觉得中美关系总是像悬着一把剑一样,随时可以砍下来,所以我想中美关系要设在相互合作之上,或者叫利益相关者,这样我们才能把我们的关系建立在基本相互信任的基础上,如果相互不信任的话,中国把所有美国的事情都对中国的威胁论来看,这中国威胁论的出现并不是偶然的,在美国确实把中国的发展看成了威胁,这不是我们所希望的,中国希望有一个平稳的国际经济,这样才会有一个好的发展环境,中国的发展并不是想搞世界霸权,但是当美国在中国周边组织一些措施,也难免我们在这方面有所紧张,要采取行动,所以中国在这方面是被动的。

  所以如何建立两国人民之间的基本的相互信任,因为两国完全不太一样,要完全建立非常哥们儿,达到完全信任,像盟友一样是不可能的,但要建基本信任我想是可以的,我觉得这是最大的问题。

  关于经济问题,最重要的不要单纯看某一项贸易现象,因为大家知道只是保护产权等问题都会促进问题的产生,我觉得中美关系有些是可以拿贸易数字表达的,中国是有逆差,美国有比较大的逆差,逆差差距的原因我也不在这儿解释。但另一方面并不是数字能够解决的,比如中国的发展对美国得到得好处,中国进口的钱可以买美元的外汇,比如相反的关系,这些东西并不是在帐面上的东西,另外美国对中国的进出口、能源出口这也不是在帐面上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在综合的方式看中美关系,只有这样才能看到实际问题,中国也不是说我的一切都是对的,比如在纺织贸易上,我到美国去过,中国的出口确实使少数部分美国南部州的工人失业,在这方面双方进行了很好的座谈,说明有些问题是可以解决的。

  所以总的来讲,简单的说中美之间存在着很多分歧,这是各方面造成的,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强求一律,中国不能强求美国按照中国那套去做,美国也不要强求中国按照美国那套去做。这就是相互尊重,在这个基础上双方有很多共同力的发展,我相信这样的发展对中国、美国双方都有利,谢谢你主席!

  主持人:非常感谢大使先生!你确实帮助我们强调了从全球角度看待了两国关系的重要问题,你也讲到了一些经济方面的问题,当我们进入讨论的时候,你已经提到了这些领域需要进行合作。你讲的第二点,不同的做法方面也限制了两国的合作,这也是我们要讨论的。我想小组讨论成员在您的左边是袁明教授,我想对东北亚地区的问题是非常专著的,尤其日本、韩国有一个非常强有力的关系还有军事同盟,越来越多的是中国在日本和韩国经济中发挥很重要的作用,同时也有一些紧张,我想我们大部分人都会预计到在这方面有一些变化,比如日本领导人的变化、调整,还有在美国秋季进行国会大选,07年的时候韩国也举行大选。

  您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下东北亚地区的情况,因为从全球讲到地区的问题,东北亚地区我想对中美关系,就是从日本、韩国、中国和美国之间,从地区互动这个角度来讲一下这个问题,还有涉及到贸易、政策协调等等方面,请教授您讲这个问题。

  袁明:谢谢!我也想讲中文,因为我讲英文的频率丢了,在过去三个星期中在中国的彝族西部地区工作,到那儿去访问,是在四川省西南面和云南交界的省份,我在那儿花了几周时间访问。

  的确看到了一个非常贫穷的地区,那些人主要是彝族人在那儿生活,在县里面,人口有40万,他们的平均收入不多1000元人民币,我们给他们带去了一些钱,我们想帮助他们,但有人告诉我们,这是没有用的,因为当地的人民收到了钱以后有些人就把钱花在毒品上,这的确对我来说是真正了不起的经历,也是开阔眼界的一次经历。

  刚才提到了胡锦涛主席对美国的访问,在我看来,是一个非常成功的访问,胡锦涛主席要把这个信息转达给美国人民,也要转到中国,谈到中国愿意提高、改善我们的双边关系,因为这个双边关系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我相信胡锦涛主席和其他一些领导人的关注,问题是最大的关注是如何来提高、改善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这是一个主要的关注,在这方面我可以说美国和中国我们是差别很大的,对美国来说他是向外看的,在中国领导人的眼里他们是向内看的更多,因为我刚才已经提到了这些领域,我访问了非常有限的一些地区,刚才提到问题在中国的西部的地区是非常正常的,沿海地区和西部地区的差别是如此巨大。

  所以,当我谈到美中关系的时候,首先我必须要把我的一些观点,也就是两国之间的差异介绍给大家。美国领导人和中国领导人在思维上的差别也要介绍给大家。美国的思维方式是全球性的,是一个唯一不舒服的超级大国,作为中国来说呢,他们考虑的更多是地区问题。所以我给李先生发了一个电子邮件,我谈一下东北亚问题和地区性问题,因为对我来说,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领域,对美中关系来说是这样的,特别是考虑当前的国际形势时特别要考虑这些问题。

  我们作为中国人,当然我们要寻求我们自己的发展,我们需要一个非常稳定的睦邻友好环境。在东北亚,当然了,在我看来是一个非常关键性的地区,因为这些权利,这些大国,中国、日本、韩国、美国、俄罗斯,这些国家对这个地区都有很多共同利益和兴趣,那么对我来说应该是所有的大国都应该考虑怎样从战略上向前看,他并不是马上就谈到北朝的核问题,当然也要注意这个问题,我们有六方会谈,我们也举办过,但是我们要更多考虑一些战略性问题,而且应该从长期来考虑这个问题。我并不认为对每一个大国来进,怎么最大化他的势力范围,这样是不会有帮助的。

  我们应该考虑未来的关系,对东北亚在这个地区应该考虑来创造一个双赢的局面。在安全的角度来说,政治、军事角度,并不是用传统的权利平衡问题,美国、日本、加上北朝鲜再加上南朝鲜,中国、俄罗斯,并不是这种老式、欧洲式的权利平衡模型,而应该是一种权利的组合,而从这个角度来说,当前的中日关系、日韩关系,对我来说是非常关键的。而且和美国的作用也是分不开的,华盛顿怎样认为他在地区的政策能够摆脱冷战的思维和局面,说他是盟国,什么样的盟国呢?

  最后我想提出这样的观点,非传统问题的重要性,比如说像能源、环境、公共卫生,这些都是一些共同的基础,就像马大使刚才提到的那样,我们必须要更多考虑我们在地区里面能够共同携起手来工作。

  我就讲这么多了,谢谢!

  主持人:谢谢,教授!我想我们讨论当中某个时候会回过头来谈你谈的问题,我们要寻求一些共同的基础,特别是像能源、环境、公共卫生这些问题。在双边的日程上这些问题好象没有出现,非常好的是我们曾在东北亚论坛上谈过这些问题,都说是缺乏机制来处理这个问题,如果你看卫生传染病的流行问题,我们可以看到我们讨论的这五个国家,俄罗斯、日本、中国、韩国、美国,我们都可以有同样的一些危险,包括能源和卫生问题,我们来鼓励大家等一下大家对这个问题讨论。

  我们对全球问题做了非常好的讨论和观点的表达,特别是我们谈到东北亚地区。我想转一下题,我们来谈一下在经济日程方面美中两国关系,首先请John Frisbe先生和BOYD先生,谈一下经济和贸易问题,还有在这个问题上牵扯的经济和贸易问题,首先请John Frisbe你是怎样理解这个问题的?请各位谈一下在企业的水平上在这方面的表现怎样。

  John Frisbe:谢谢主席!我首先开始,我们要来认识到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已经五年了,到今年12月份就五周年了,我们有跟中国打交道的问题,世贸组织对中国来说,中四也进入了很多市场开放的工作,中国也在事实这些过去五年当中的做法,在我看来中国加入世贸组织是对中国有利的,我们可以看到贸易出现了巨大的增长,吸引了大量的外国投资,收入不断上升,这些都是好事。但是同时我也想说,中国进入世贸组织也可能对美国的公司带来很大的利益,我们当然会谈到他带来的一些问题,但你要看一下过去的五年当中,我们到都了解美国有很大的贸易赤字,这个问题是非常明显的,往往我们会忘记美国对中国的出口出现了巨大的增长,中国现在是第四大出口市场,他可以从香港购买。这并不是有理由的,我们是卖给香港而不是卖给中国,他是第三大市场。墨西哥也是,而且美国对中国的出口发展的比其它任何市场的出口都大,是居第一位的,另外就是比利时。所以中国要采取的措施,要考虑到关税这些问题,来消除进口许可证,可以看到这好象是更多的把各个部门向外国投资放开,还包括服务业的放开,使外国能够拥有这些部门的所有权。

  我们以后要来记住这些,同时也有很大的问题,有市场障碍的问题,而且我提到了巨大的贸易赤字,贸易逆差,这都是结构性的,美国从亚洲其他国家进口了很长时间,现在变成了很大程度上从中国进口,这对中国进行了大量投资,而且把贸易赤字转向了中国,这完全都是结构性的。非常重要的是我们要来保证,持续的共同工作消除这些障碍,使它也能够服务于中国和美国,使这种关系将不断的对美国的公司和美国的人民、经济带来好处。我们要来克服这些障碍,在我们的对话当中。而且愿意采取其他立法措施的方面来解决贸易方面的问题,使他消除不符合两国利益的立法。由于非典的影响,这也是巨大的问题,给在这儿操作美国的公司带来了很大的问题。这不是一个外来的问题,而是对中国的利益产生直接影响的问题,因为影响到中国经济日益发展,而且作为对技术的创新,对中国消费者都会产生直接的影响,这并不是对外国人有所影响,而是对中国包括决策者产生影响。

  另外,这也可能是我们最关注的,保护主义的呼声在大洋洲的两岸都可以听到,我们相信那些有好处,贸易和投资带来好处的哪些人,我们都要把这些对我们的决策者明确的喊出来,不管在美国和在中国都要这样,来讨论保护主义。

  我就谈这么多,谢谢。

  主持人:在我们的讨论中等一下可以谈论这个问题,就是怎样把我们的讨论进行结构化,我们听到了三位演讲人的发言,那么我们已经开始看到他有一些永久性的问题存在,我们必须看一些它的结构是怎样的,因为这些问题影响到永久性的则侧,我们能够找到一些合作幸得领域,和一些机械性的问题,因为有这些问题并不是非常明显,在这样做之前我想请Micle来谈一下,你看到中国的公司在美国做的很好,而且也越来越多,从你的角度来说,当你和领先地位的公司进行合作,在这方面你觉得怎样才能符合你的利益促进两国的关系?他们会对美中关系有何影响?

  BOYD:首先我说因为我不是美国人,我在英国花了一些时间,我对此发言非常感兴趣,这谈到了美国人的思维是全球性的,但实际上美国也并不一定,美国政府是有这个全球思维的,但是美国人民并不一定,美国只有9%的人有护照,但大部分美国人却没有,50%的人都生活在50英里之外的距离,所以有些相似的地方。

  下面我给大家谈三个方面的紧张状态。John Frisbe刚才谈到了保护主义的问题,我想首先从一个咨询公司角度来说,和我们在货币和财政政策方面,我们的确是存在一些紧张状态的,我想美国对中国施加了巨大的压力,这种压力还会继续持续下去,一直要到货币自动流动为止,我刚才说到了是会有一些困难,我们要做一些妥协,我们说足够了,够了就是够了,不要再做了。使美国的赤字能够走到它应该去的地方,从货币的角度来说,我们也在不断的增加压力,对双边关系也在增加压力。

  从财政的角度来说,中国政府采取了巨大的措施,投资者也在寻求稳定。在税收体制上的稳定,在短期内出现了很多的情况,我们看到了双重税收,比如说大陆和香港方面税收体制的改革,我们会在短期内看到这方面的情况。

  第二点,就是保护主义的问题,就是共同对双边的边境贸易之间的控制,我想美国有很多可以从中国,像Unicom港口,巴拿马运河学习,最近我们看到外国对PCCW的关注,非常重要的是要劳改这些问题的实质,之后去了解一下,即使用所谓的国家利益这种借口才能够发挥作用。

  第三点,从我们的角度看到的是我们业务里的紧张,中国企业进入资本市场的机会依然会被拒绝,主要中国的公司治理的标准还没有达到最高的水平,因为许多人看来这种做法做的太远了,如果禁止中国企业进入美国市场或者去融资,如果是因为中国企业没有办法违反这些标准,这些标准太高了、太苛刻了,现在我看不到美国对外国企业的公司治理标准有任何的放松,这是一个问题,为什么呢?因为中国不可能迅速进行实质性的变化,除非有一系列的事件导致中国公司治理的标准发生了变化。比如说安南企业案件之后,这里有很多紧张,我看不出有什么比较容易解决的办法。

  主持人:现在我们听取了地区还有全球从企业角度看中美关系,我想今天在座的人都想看到两国之间健康发展的利益,其中提到的一些要点的理解,专家人员能不能告诉我一下有没有具体问题,你认为两国在具体问题方面能够迅速达成共识,或者从你们的角度看哪些问题比较容易达成共识,或者有那些共同点,肯定有一些领域中美可以迅速达成一些共识,积极的作出一些事情,大家花一分钟简要的讲一下。

  第二个是,你如果看到有些方面两国还没有进行合作,但需要进行合作,所以大家发言就每一个问题只发一分钟言,之后请大家提问。

  首先请John Frisbe来谈一下这两个问题。

  John Frisbe:我想我们选择一下保护主义的问题,因为它体现了两国对全球方面的一些不满,从某些程度来说,它反应了缺乏这种方向,也就是说两国之间的经济和商业对话还缺乏。从这个意义上面来说,我想我们现在有机会来进行接触,扩大双方经济的对话,我们需要利用这种对话,现在我们有中美联合商贸委员会来进行对话,但这每年只举办一次。而且是在两国关系问题小的时候建立的,现在没有办法处理庞大的关系问题。所以我们需要的是扩大这种对话,而且是具有前瞻性的对话,要说十年之后两国经贸关系该往哪走。当然经贸委员会也要解决一些问题,像左立克的问题会起到相对的作用。

  马振岗:我觉得到目前来看,笼统的讲就是如何看待中国发展的问题,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中国是在发展,已经发展二十七、八年,在发展中必须在中美关系中发生一些变化,刚才我讲了,比如去年贸易纺织品问题是中美关系中最大的一个问题,影响了两国的关系,去年我去美国的时候,说过如果中国的汽车也大量进入美国市场,而美国传统的汽车工业会衰退,也会造成工人事业,将会怎么样?这是一个长远的问题,中国不可能只停在生产型产品上,中国要发展,也可能要发展到技术产品上,这可能对美国的影响更大,我们该如何解决,这个应该是要考虑的。

  谈能源问题,中国必须要提出新的机会,美国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中国的发展是谁挡不住的,必须实事求是的对待他,怎样处理这个?我想这听起来是一个比较大的框架,但这是我们中美关系今后必须面临的问题。谢谢!

  主持人:Micle你觉得中美关系里有什么具体的问题?是最重要的问题?

  BOYD:我想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全面的政策问题,外国对中国的直接投资在2005年的时候是历史上最高的,达到了600亿美元,但外销的都是相对比较少,大概120亿美元,但这与前年相比已经是前年的一倍。所以看到中国已经成为能源产品的第二大销售国,另外中国也保证他的能源供应来源,在扩大海外利益方面有很大的利益,另外中国正在确立全球品牌。

  比如中国的联想已经扩大了全球产品,有一个急切的需要,我们需要这些规则是什么,无论从双方来说都可以通过成熟的讨论进行,我们要决定限制因素在那里。

  John Frisbe:教授你认为两国关系最重要的关系是什么?

  袁明:我想非常重要非常根本性的一个问题是要促进两国的相互理解,尤其是两国对国内情况各自加深理解。比如说像我和我在中国的同事这些人我们一直在关注美国国内政治的发展情况,因为美国国内的发展情况对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影响。美国现在正在进行中期国会大选,我们想要理解这个。就美国方面来说,像Micle说的那样,没有很多美国人以全球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但我是从美国的领导人讲,决策者必须要有所谓的灵感性,也就是说他们必须了解中国国内情况。他们要考虑一下中国的历史背景,中国的改革开放政策,邓小平和他的团团队所发起的这个改革开放政策的历史背景,你想一下当时中国人的思维方式,这是一个非常有勇气的决定,就是打开国门进行改革,当你看一下这些领导人,邓小平是整个团队的领导人,当时的中国领导人他们也考虑到了国际情况。就是北边苏联的威胁并不是非常严重,美中关系是比较稳定的。中国、日本也没问题,所以当时的这种国际环境帮助中国人做出了决定,就是中国人认为现在是需要打开国门的时候了,需要加入国际舞台。

  所以中国人的传统思维方式,跟美国人相比我们是更加防御性的思维。所以这种理解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对华盛顿这些政客们非常重要。

  主持人:非常重要的是从历史角度来谈这个问题,遗憾的是我们今天的环境要复杂的多,很多东西已经超出美中关系的控制,但我想中美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需要加强对话,才能促进这些问题的解决。

  现在有些问题还没有提出,希望大家踊跃的参加讨论。

  提问:非常感谢!我必须说袁教授你对美国没有全球的想法,你一说这个我都要摔下来了。不要低估许多美国决策者的思维方式,必须要作出非常适合现实的判断。另外保护主义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必须把保护主义当做一个重要问题看待,因为这是中美关系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

  另外,我们以前看到过,日本和美国在80年代以前很多贸易上产生摩擦,影响当时是冷战时期,美国的商务部和国际贸易委员会,当时是由国务院和五角大楼所限制,但现在的国际环境已经变了,所以你看到国务院和五角大楼和商务部等等已经都站在了一起,所以我也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我想我们应该避免克服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中美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

  提问:我是10%美国人有护照的其中一个,你在开场白的时候有很多问题没有讲到,重要的问题就是环保的问题,也就是中国如何解决中国的环境问题,中国的环境问题如何能够影响中美关系,看到目前的数据,全球污染最严重的城市很多都在中国,中国如何能够使就要像马大使中国的重要能源产品,中国需要石油的供应,往前走,这两个国家如何能够实现对环境友好的发展,对两国来说都是一样的。

  主持人:这是个非常好的问题,昨天有负责环保政策的官员讲过,实现绿化GDP的概念,说3%的GDP代价存在着浪费和水、环境的污染这些问题,具体的问题是,美国在这方面需要发挥怎样的作用呢?美国在环保作用发挥得空间在哪里?我们现在讲的是中国和美国的关系,请各位讲一下环保的问题。

  John Frisbe:你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我很有兴趣听听中国朋友的意见,首先我不是环保专家,但我知道需要更多的加强对话,前后一致的谈论这个问题。

  马振岗:我想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这也是应该合作的问题,包括能源的问题并不是对抗的问题,应该是合作的关系。我们只有一个小时,所以不可能谈很多的细节,任何的问题都不能谈到细节。因为每个问题都需要具体的时间讨论;我的总体的精神是对抗不是解决的办法,合作是解决的办法。谢谢。

  主持人:教授,你觉得解决环境问题是最重要的问题吗?

  袁明:是的,我们现在正在对这个问题工作,我们进行了很长时间了。谈到我的美国同事,也就是在美中关系委员会,他是纽约美中关系理事会的一位,他两年之前写了一篇文章说"河流变黑了",这书已经翻成中文了,而且发行量很大,其中考虑到很多的批评、建议、评论,而且还有外部人和他自己的批评。对好多人来说,我们的确有越来越多的关注,而且关注这样一个非常至关重要的问题,考虑到当地的商业领导人,他们都是私营企业的领袖,他们开始谈企业社会责任问题,包括把重点放在他们的责任上,其中包括对环境保护的责任,我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征兆,考虑到国际和作的时候,我们的确在这个非常具体的问题上有着非常好的合作性的项目和计划,也就是中国和日本之间这方面的项目和计划,我们越来越多的考虑采用先进技术,特别是来自于美国的技术。但是,有人告诉我,也可能John对这个问题了解的更多,有一些从美国方面设置的障碍,就是把这些先进的技术卖给中国,在环保技术卖给中国也有很大的障碍,所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才能够进行国际和作。谢谢!

  提问: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我来自于北大,我是环境系的系主任,谈到环境和能源问题,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来使美国商业机构做些事情,像中国"十一五"计划呼吁增加能源提高20%,另外寻求新的能源在五年之内达到15%,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中国自己做是不够的,因为我当时在美国花了些时间,在吉米.卡特总统时期,当时能效问题是73%,你不需要高科技,你需要知识就可以了,我认为这是一个好的机会,你谈到了环境问题,那么环境问题是一个全球性的问题,同时中国和印度两个国家面临着更多的威胁,也就是贸易、赤字方面,还有和其他国家失去工作机会,这对环境造成的后果是灾难性的。我相信我们能够改善这些,我认为这需要一个持续不断的政策建立起来,比如说像芝加哥的季候变化、炭交易,这是一个双赢的机会,和中国的"十一五"计划一起,我想说,我们必须要来审视这些问题,把它看作一个机会,因为我想我们已经达到了这样一个时间,因为新的范式也要建立起来,他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个解决方案。

  主持人:在这里没有解决的问题,你是不是用这个技术呢?还有IPR和知识产权问题,我们看到这是一个政策问题,我们要对这作出反应,你认为在环境和能源问题上美国能够怎样做呢?

  John Frisbe:你提出了很多问题,我想美国是愿意参加的,环境技术的使用也是这样的。

  提问:我来自于中国在线,美中关系的基础是经济问题,我们现在和中国有更广泛好的关系,美中已经联系起来了,在很多线上接受一个中国两种体制,把中国的钱借过来使很多中国人有了就业机会,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友好的互利互惠的关系能够建立起来。但美国有些人提出了焦虑,今年夏天关于住宅和汽车,美国现在进入衰退时期,我想请你谈一下这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同时也看到有非常有帮助的办法来解决这些问题,我们把污染出口到中国,而且还使用中国的能源和中国生产的能源,还有中国的一些进口,我们又把它进口了以后再出口到其他国家在中国之外使用,这都影响了两国关系。如果美国经济放缓的话,要达到2.2%的衰退,在考虑到保护主义的因素,唯一的好处就是经常项目的赤字会得到改善,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改善。

  主持人:谢谢!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要点,国家之间他的花钱者、储蓄者、生产者之间的关系,中国现在达到了40%的出口率,他依靠美国的市场进行这种出口。还有私营部门的发展,考虑到美国经济的放缓,我们谈到了美国说美国打喷嚏中国就会感冒,请Micle谈一谈不管是美国和中国你怎样把这个问题弄清楚,特别是美国经济可能出现的放缓对中国是不利的情况。

  BOYD: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我只能给大家谈一个观点,从我的经历和主要客户的经理来谈这个问题。我认为投资是不是应该终止了,我们最近做了一个200个大公司的调查,很明显其中的一半都来自于美国,他们对中国投资的期待,在今后的5-10年当中比现在的投资要增加10倍,他们的眼光是放的更长的层面上,我们在谈到宏观经济的情况上,中国代表着世界制造业的8-9%,而且世界制造业会增长22-23%,这有点像18世纪的情况,却出现一些短期的箫条,但美国经济的强劲性,和他能够进行操作和运营,有很大的财政赤字,仍能够运作,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宏观经济,在美国方面这导致了很大的问题。相对来说,像在西海岸还是中部或者东海岸要取决于产品的性质,是的,我们预期有短期的箫条,但长期的前景是非常乐观的。

  主持人:我想来谈一下像雷曼先生刚才提到了现在有非常危险的假设,就是说美国是不是理解了中国,而且谈到政治问题是非常地区性的,下面请教授回答这个问题,中国公民怎样考虑中国的对外关系,而且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如果美国的住房市场放缓,这会导致真正的箫条,这些普通的中国人会怎么理解这种影响,这对中国的经济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教授您怎么理解?

  马振岗:我想中国人现在有更多的机会来了解更多的问题,包括国内、国际问题,不久以前有一项社会调查是北京的一个当地时报做的,问题是中国人受到了美国的压力,可能的回答是80%,中国人的确是非常关注中美之间的关系。这是一个例子,现在中国人民也非常关注和日本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它构成了一个非常大的压力,对政府的决策产生了很大的压力,这是另外一个例子。中国人民自己发展的非常好,也越来越多的对全球事物关注,我前不久还读了一篇文章,名字叫做《不喜欢美国衰退》。我想你不需要担心这么多,中国人民一般来说非常愿意把他们的利益和美国的利益联系起来,但美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主持人:John你能不能谈一下你的想法和早期的保护主义,他和美国的利益是怎样联系起来的?你认为这种联系是什么的东西?在过去如果我们看一下美日关系,现在已经在80年代有过度销售的问题,你认为美国的公众怎样理解两国的相互依存呢?

  John Frisbe:是的,我们已经谈到了很多美国人,并不是非常多的考虑国际问题,但是美国做大量的社会调查,这说明普通的美国人已经是非常了解对中国购买的情况,还有消费观点,对美国的可支配收入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还有一些领域,人民可以看到一些对中国非常感官的看法,比如中国的中西部问题,即便人们能够欣赏这些问题,对中国低成本的进口,会对他们的生活产生影响,同时也会考虑到美中关系未来的发展,他会面临什么样的压力,但总的来说普通的美国人都会以一种非常积极的观点来看待华盛顿的决策者和美中关系,我们要看到一年以前的情况,他们采访了不同的美国人对中国的观点以及态度,60%的人对中国持有积极的观点,这是10年以前的情况了,这些是领导人,包括宗教、媒体领导人也是有同样的领导。企业领导人是63%是积极的,国会领导人有19%,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积极看法,所以我们在这里面是有一个普通政策问题,这对中国的看法是有很大差异的。

  主持人:应该能够做哪些工作把这种意识转入到决策团体方面?你知道JCCT曾经开过一次会,花了一天讨论这个问题,并不是仅仅强调了相互依存问题,而且还界定了地区性的分配问题,另外还有一些全球性的问题,那么你认为他的底线是什么呢?怎样能够有一个综合性的态度才能够看到他的底线?

  John Frisbe:在这里面我有几个问题想说。第一的确需要解决我们的双边问题,特别是参与性的对话是非常重要的,参与性的对话可以推进事物的进展。我们的观点和立法在这方面是需要的。另外一种观点是说对话是不能够产生积极的效果,还有人建议采取强硬的办法进行。

  我信说的是非常明显的是双边问题是不能够被忽视的,在美国有些人认为对中国的反应的确是超越了中国的情况,而且对全球化有很多的担心,我们早期谈到了外国投资的反应,在美国的反应比如说像Unicom等等这些问题,后来几个月之后他们更多的对美国港口有更大的反应,这不仅仅是是中国的问题,而且还有更大的问题,比如说像全球化、安全问题,中国可能是人们关心的焦点,但中国并不是唯一的原因。

  主持人:那么双边的问题,刚才你已经谈到了,是货币问题还是知识产权问题呢?我们能不能加快这个过程?你认为我们在哪方面取得进展吗?

  John Frisbe:我认为这两个问题都是相关的,并不是哪个单一的问题起决定作用,我们必须把这个问题向前看,单一的问题并不对某一个问题产生影响,而且也不会有利于两国关系。对这个问题有的时候仅仅一种反应。

  BOYD:我完全支持John的观点,在双边关系当中,我们能够有一些不同的议事的主题,我们可以进行贸易,我们可以探讨很多的问题,我们并不是一个单一的主题能够决定双边关系。我们应该鼓励对话,而且把一系列问题都能够进行讨论。

  主持人:我想非常明确的是,这些双边问题我认为是能够促进和启动我们谈话更广泛的问题。

  提问:我来自于香港,我非常的着迷,就是你谈到"我们、我们"的时候,而不是说被动的US,就是我们和中国,在这里有一个思想的关系,因为两国家有不同的议事日程,这个问题就是使我们产生非常不同的议事日程,这是其中的一点。在环境问题上已经有25年了,但悲惨的是美国不能在环境技术问题上采取领先地位,其中一个悲剧是中国和日本能够做很多事情,日本有最好的公司,而且中国能够像日本那样做日本的事情,这能够创造日本70年代的公司来创造最大的公司,进行整合性促进国家的发展。今天有很大的日本公司都带有技术,而且坐在那儿什么都不干,对中国来说能有最大的公司都在开发技术,而且没有中国公司有着占领先地位的环境技术,我想这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主持人:我们有些日本的参与者,非常明确的是日本是领袖,而且是和两个国家都有非常特殊的关系,教授你对这个问题有什么评论吗?

  北大教授:我们和日本人进行循环经济,我们在电视上播过。我想这意味着,包括甲烷的泄露等等这些问题没有被披露出来,美国可以问,在卡特时期有哪些节能的办法,这将是很大的贡献,我认为他有很很给中国的机会。

  提问者:我想说的是中国和日本之间地理上比较接近所以更方便,另外我想说每个人都抱怨中国污染问题,我们应该理解一下,我们全球的消费者大概是8亿人喜欢中国制造的东西,因为中国的产品比较廉价,但这带来了混淆的成本,所以中国的污染问题,西方的消费者都是喜欢这种便宜的产品。在香港我们讲到空气污染,但是都在挣钱,我们用的是廉价的劳动成本。

  提问:我是来自于惠普公司的,我听到了人们讲到了美国提醒了我的对比,就是说盲人触摸大象讲美国的时候,在我所工作的领域中,惠普在85年就进入中国,如果你看一下《世界是平坦的》这本书的其中讲到和平化的时候,这些跨国企业显然对中国有更多的理解,我同意王教授的讲话。我想更多的经济的关系,而不是政治方面的关系,或者说美国对中国是怎样看的,这是两个非常重中的角度,因素是非常大的,我们在这方面没有太多。

  主持人:刚才提出过中美关系中存在哪些重要的问题,现在从听众的发言中可能有一些错误的假设,我想重新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你们认为中美关系其中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也就是两国双边关系发展来说,我们刚才已经讲到了很多问题,也许从双边关系来讲太狭隘了,或者说需要哪些因素,使阻碍因素被移除。你觉得那些因素是最重要的问题?

  John Frisbe:我想两个国家确实有些共同的利益存在,重要的是我们要进行对话,然后鉴别出如何对两国双赢的问题。

  马振岗:我想现在非常难指出是唯一的问题需要讨论,看一下中国和美国牵扯好几个问题,然后好几个问题其中使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马振岗:从我这次讨论里面,我得出的印象是环境问题确实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至少从北京大学康教授的领导之下,他是我们环境系的系主任,在两个国家之间搭起了一座理解的桥,我们今后有很多现实的事情需要处理。

  BOYD:贸易的开放从刚才惠普先生问的问题来看,这是关于信心的问题,中国对今后的投资有很多信心,我们要看到贸易保护主义双方都有,汇率问题是其中的核心问题。

  主持人:非常感谢大家的评论!因为我个人感觉,显然有些的问题如果能够追踪一下这些问题,危险会扩展,如果我们把精力放在过去的问题上就没法解决的问题,目前的困境是要解决当前的问题,另外是考虑两国战略问题,我还要强调一下这个事实,就是我们这里的决策讨论的问题,不一定是和国内选民相关的,我想美国人必须了解一下中国所关心的事情,中国需要发展自己的内陆经济,所以必须要看一下美国的国内情况是什么样,事情没有那么紧张,美国人观点也不一样,华盛顿和美国内陆的观点也不一样。

  非常感谢各位和小组成员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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