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中国企业变革创新和变革回报实录

　　2006年8月19日下午，以“中国管理十年—分享 创新 同赢”为主题的首届中国管理五环峰会在北京大学英杰交流中心举行。新浪财经独家网络直播本次会议。以下为论坛中国企业变革创新和变革回报实录：

　　陈江：各位嘉宾，下午好。经过上半场的活动，下半场进入更加精彩的团队演讲，下面进入主题为中国企业变革创新和变革回报，有请对话嘉宾，中国经营报主编李佩钰先生，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常务副院长宋远方先生，济南高新技术开发区管理委员会主任史同伟先生，百龙集团董事长孙寅贵先生，慧聪国际董事长郭凡生先生。掌声有请。

　　主持人：各位嘉宾下午好，非常高兴我今天主持中国管理十年的第一场管理互动的论坛，根据主办方的要求，我们这个论坛的要求叫做《中国企业的创新与变革》我们刚才和老总交流说，一般做论坛是上面以后每一个主讲嘉宾是先表扬主办单位再表扬自己，再回顾过去，我们是想先批评自己，再回顾过去，因为我是主持人，先批评一下我吧，我刚才在下面交流了一下，既然要回顾中国十年来的管理历程，我们就要看我们现在的管理处在什么样的水平。这段时间可能大家知道，对于中国传媒行业，所有的媒体都在唱衰，特别是平面媒体，都在说我们所有的报刊业这两年都是在下滑，我们觉得罪魁祸首是各种网络平台，我们也说我们辛辛苦苦培养的记者，门户网站就把我们的记者抢走了，把我们的广告抢走，所以我们认为这几年平面媒体的下滑最主要的原因是互联网的发展，其实我们作为圈内人，我们自己也反思，既然是十年的管理，我们这样判断，这两年为什么平面的媒体的经济效益不是特别的好，大家看到我们的竞争特别的激烈，互相各种各样的手段，企业用的我们也用，大家竞争，其实我们反思发现一个方面是互联网冲击，更重要是中国传媒产业经过这几年的发展，我们真正走向企业我们自己不适应，我们在管理方面我们落后于中国企业的管理，所以前段时间我们内部反思，就是整个法律构架，政治改革，企业经营管理。

　　最后我们认为在中国来讲，现在可能最滞后的这几块相比一方面是法律，一个方面是传媒，觉得这个对于我们自己的反思，我们刚才也反思，其他包括我们中国的管理咨询业，包括我们有关管理学的研究也滞后于我们企业的本身，我们认为这十年中国现在走的最前是我们的企业，中国的企业是在我们市场经济发展中走在最前面，我想我作为一个开始的检讨。

　　现在我想把话筒给这几位主讲，因为我是主持人，主讲是他们四位，我介绍一下他们，这位孙寅贵先生是百龙集团的董事长，实际上我跟他们很熟，十年以前，大概也是这样时间，我们开辟了一个栏目叫做老板对话，我们当年采访的第一个老板就是孙总，那个时候孙总是一个有知名度的企业家，如果大家记得《编辑部的故事》现在我们认为也许现在没有百龙矿泉水了，但是他给我们桶装水创新了一个思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所有人都喝桶装水了。第二位我想介绍这为郭总应该是老朋友，他曾经是我们

国家发改委改革研究所的一位研究员，一位资深的学者，十几年前下海，大家说往往做文人做商人不成功，但是现在这个人不仅仅成功了，而且他总是抨击我们学者，因为他有资格，第三位是真正的教授，他是我们人民大学商学院常务副院长宋远方教授，他实际上也是最早把MBA教育带到中国的一批人，他一会也为就MBA这十年的教育和我们大家分享，最后一位是我们济南高新技术开发区管理委员会主任史同伟先生，我不是很了解您，一会请你自己介绍。我们现在就讲我们自己的题目。先讲一下反思。

　　孙寅贵：我来北京已经21年了，第一次创业就是亚都，第二次创业是百龙，知名度最高得就是百龙矿泉壶，一个是做窗户的异型材，还有一个就是投资，我前两年做了一个世界最高的电梯。还有一个就是赤水国家级旅游地区，264平方公里，除了司法我不管，其他都归我管，回顾我第二次创业正好是十五年，我谈体会我就是连爬带滚过来的，99年写了一个检讨，检讨了99年以前的事，99年以后想第二个书，先还没写，最大的体会是什么？刚才在下面主持人问我们进什么，刚才有一个学者讲商道，讲企业的文化，讲企业的道，一个企业要想发展，要有一个道，这个道很多人讲过，李嘉诚也讲过，要想赚钱先学会做人，但是这个讲不透，我就想一些不是主旋律的东西，十五年我总结了三个东西，一个就是百龙的原则归纳下来，一个就是我们要想做一个受人尊重的企业，我们要做一个有私行为，我们这个系统更多提倡无私，我看到一个报道，有四个

留学生在德国开车，由于不小心在高速公路上开车就冲出了高速公路，然后德国人一个一个停下来帮助他们，弄得全身都是泥，这四个留学生非常的感动。一定要留下电话我一定要登门感谢，但是所有的德国人都说，不用感谢我，当你遇到这样的情况，也像我一样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这就是他的私，因为他怕有一天他遇到这样情况没有人帮助他，但是全社会受益。我们设想一下雷锋会什么样，他帮助以后一定说不用谢，所以说一个无私社会要从有私来说，大家谈中国的传统文化，其实我也看中国的传统文化，老子的话是对道最好的解释。你给别人越多，你自己得到的越多。这也是从有私出发的一个东西，我回过头来讲，我有三个东西，就是我们今天讲管理十年周年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下一个十周年走的顺利，我是爬带滚过来的，因为跟我同时代的人很多连命都折了。但是我想我们今天做的事情不是为了现在，我们是为了以后，为了下一个十年以后，我现在一年的工作就在做一件事情，我们下一个十年如何做，我们现在就是为下一个十年我借这个机会给大家，大家有兴趣就无偿响应，我出了一个百龙管理干部标准，就是百龙管理干部必须要用这个尺度来量，低于60分就不是合格的。因为一个人的命运是由什么决定的，是由个性决定的，什么决定个性呢？是习惯决定的，一个企业是由谁掌握的，是由人掌握的，人的命运不好，企业的命运也不好，所以我出了一个百龙干部习惯，我举两个例子，第一个我们开会，百龙的干部如何开会，比如说决策者不得在会议之前有任何倾向性的表示，说这我先发表一下个人的看法，这不允许你只能按顺时针方向和逆时针方向等他们都发言完了你再发言，我们经常在说话的时候，要发表用手势表达自己的情绪，百龙是不能用这种手势表达自己的情绪的，我们可以把五指和四指全部都伸开表达自己的情绪，比如说我们约会，约下午两点，我们原则上不允许，我们可以1点55，或者是2点05，是为了把时间的精度提高一个层次。我刚才就讲一下百龙这些东西是为了我们下一个十五年如何做，我再也不希望我下一个十五年和下下一个十五年连爬带滚过来，我不希望这样，我想我们今天在座的企业家也不希望下一个十年是头破血流的，也是希望是顺利的。我也天听到很多的豪言壮语，就是我要做世界的什么什么，我要做国家的什么什么，这是一个好事，不是一个坏事实，但是一定要冷静，国外的企业不是一代人完成的。只有像微软是一代人完成的。所以一定要冷静。我讲的有一些多了，下面如果有机会我再接着说，没有机会就是谢谢大家。

　　主持人：在座很多都是企业家，如果一个10多年的企业他能够走下来，本身他就是胜利，因为在中国十年，每一个企业都有自己的艰难和曲折，同样我们下面请特别成功的企业家讲一下自己的经历和感想。

　　郭凡生：如果我想我那个时候不出来，或者一直做学术，我可能不是这样的，我们是一个做BT网站的，我们专门有一个市场研究院，我们是研究IT家电，汽车化工这些方面的。所以咨询和管理研究是我们本身的一个工作。昨天我在深圳参加一个管理论坛，郎天平在讲的时候，他特别讲的是德隆和香港的四大天王，在现金流入在发展战略上有一个重要的比较，比较以后他认为德隆是不行，四大天王的模式是非常好的，同时他有一个重要的观点就是中国的企业家，特别是中国的民营企业家本惯坏了，那么我上去我是这样说的，我说不知道王教授知道不知道，香港过去20年平均的增长率是大陆的多少倍，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推崇的欧美的管理，那么欧美的增长率是大陆的多少，我不相信20年13亿人口的国家的增长，我们是选择20%的增长用四大天王的管理，还是用我们自己的管理，虽然我们中国的管理是有问题的，但是中国管理有很大的发展，你可以说我们有问题，但是问题在哪里，最重要的问题是中国管理学者的水平很低，不能总结这个。中国过去是对于管理模型要变化的东西，中国过去十年是管理学界和经济学界鹦鹉学舌的时代。这是

中国经济学者和管理学界的悲哀，我说不是有人把中国企业家惯坏了，我们解决13亿人的吃饭，不是惯我们，是我们惯你们了。我来总结，你总结过吗？我们今天来的除了企业家以外，一大批都是中国管理界的精英，我们是听你们如何讲管理，我们怎么样总结中国今天极其伟大而成功的，我们不如美国吗？我们为什么不如它们，我觉得这个是历史，当你站在巨人的肩的时候，我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我觉得中国管理十年是总结不够的十年，中国过去的十年无论是制造业还是创造业就是极其落后的，过去十年中国发展的先导落后，互联网集中了最大的投资，集中最优秀的人才管理，但是在这个行业中国的企业取得的全面的成果，我们看过，我们有人总结过吗？雅虎是全球最大的，进入中国，我们新浪、QQ等等把它踩在脚下的，到现在没有翻身，但是以前在全世界雅虎是打遍天下无敌手。E龙被美国公司收购以后他的适值都下降，全世界最好的搜索就是Google为什么Google在中国打不过百度无论是适值还是市场占有率都不是接近的、是差距很大的，我们总结过吗？这么伟大的成功我们总结过吗？没有人总结，而他就在台上说我们被惯坏了，他有什么资格说我们，而且他说的时候我们中国管理学者有很多人都没有说话，我觉得这个是管理学界的悲哀。我们已经告诉你们了，然而今天，有谁从中国互联网产业取得的产业成功，总结中国的管理模式，李嘉诚的模式搬进来了，不但的告诉MBA已经打败了他们，中国过去管理十年是实践成功的十年，是理论失败的十年，我讲的非常坦率，是我们在座的各位一半人成功的十年，一半人失败的十年。我特别怀念，80年代的时候，那个时候经营报还是我们体改委的报纸，那个时期有一批优秀的学者，中国20年的经济增长，直到今天改革开放得成功和当时他们的观念是结合的，而中国过去十年的管理失败就是学术的失败，未来的失败就是学术的失败。在这所大学里面，在很多教授的课堂上，我感觉论不到我讲，讲什么完全是一个总结，可以讲很多的管理专利，讲管理专家的东西，而讲到中国的东西没有话了，现在世界上最著名的就是为什么雅虎在中国失败，为什么亚马逊在中国失败，而我们说我们不成功。我们多少人听他讲课，听他胡说八道，第一是你畏惧权威，第二是你没有水平，他讲错了你都没有听出来。我想我今天来是和大家交流，我相信今天讲的东西很多人会记住，管理学、经济学特别是企业的力量，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我做第一本书的时候没有人教我，中国企业的管理只要中国的企业健康成长，中国企业的管理就是全世界最先进的，我不相信落后的企业管理能够创造出一个国家、民族这么伟大的成就，我想这是一个崭新的例子，也可能是未来十几年的活动，怎么样真正总结中国企业家，在13亿贫困人口这样的环境中取得成功经验，我们的学术界不要一见到企业家就批评他们，因为我是学者出身的人我才敢这样说，反思十年我觉得这个是最大的问题，在这个过程当中，我觉得实际上中国的企业，很多企业家做到了，特别是那些千千万万从农民成为企业家的人，他们总结不出来，但是他们什么是成功，他们走向成功的道理，而作为我们很多名牌大学国外学习回来的，我们应该可以总结出来，我们总结的时候不要用四大天王套德隆。希望大家在这个方面展开研究，这个方面做好了你的公司一定可以成功，谢谢各位。

　　主持人：非常感谢郭总，我非常钦佩他的勇气和坦率，其实我站在中间，我认为中国的管理学和经济学的起步的确是滞后于中国的企业，但是中国的管理学我刚刚和宋院长交流的时候，最早的MBA国内的很多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想作为郭董事长的校友我想请宋副院长发表自己的看法。

　　宋远方：我和郭总是同学，他给我抛了一个非常难的题，而且我是一个失败学者，其实我不怎么同意我这个校友的观点，而且我们经常在商学院的时候经常把郭总请到商学院开班致词，每次都得到掌声，他有很深的经验，我承认就是说在商学的研究，商学的理论方面，其实刚才也提到，实际上我们商学，或者是整个中国的企业管理学术界是一个模仿，就是把西方的先进管理思想先进管理的方法大家在学习，在诠释。我自己的印象在上个时代的90年代初的时候，我有一个同学是在读MBA回来以后，有人问他什么是管理，这个东西在中国市场情况下，有技术、有产品就可以打天下，我为什么说，我从管理研究，管理经验的总结提出中国自身管理这种理念，我们在商学院包括和企业家、MBA交流的时候，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我们研究战略，市场营销，我们在所有的大趋势中，但是我们确实看到中国的这些教授，为什么没有一个中国自己的管理思想，这个方面的问题我想是中国管理学界在今后十年应该是大家要非常的努力和我们的企业界进行交流和提高，应该总结出自己的东西，但是我对郭总提到的整个MBA教育，或者是企业管理方面做的工作我认为有一些是在这个方面值得商榷的。实际上在中国企业界由于我们的市场经济刚打开以后，如果我们环境进入的话，中国的企业家的成功是因为外界的环境大。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有一个很好的理想，在这个方面由于外界的水大，不能不断的创造机会。今天我认为这个时机我们谈的是总结过去，同时开拓未来，开拓未来的过程当中，过来十年刚才我们提到在互联网的问题，像雅虎等等在进入市场以后，面临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局面，在这个问题上，我和郭总意见不同，因为我们知道，所有互联网核心东西都掌握在美国手中，未来竞争取决于什么？未来得管理当中如何用这个管理模式结合中国的国情，做出自己的特色。刚才郭总做的批评，我们学者能不能和中国的企业家，研究出来能够战胜世界的强国，真正的，不是一时的，因为这些强大的，我们叫做列强也好，这些公司他们是展示了一些，他们真正的实力在中国受损，但是在世界上没有受损，我们可以看看全世界排在前100的公司是谁。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说，我和郭总的意见不一样，所以我想这是未来十年我们的企业家和我们搞管理的学者应该可以做到，我希望有中国的微软，有中国的雅虎，能够在世界所有的领域当中排在世界前列。谢谢大家！

　　主持人：感谢宋院长，刚才我们都自我批评媒体，批评了管理学界，其实我们忘了一个我们发展过程当中重要的角色就是政府，就是政府提供一个好的环境，包括投资环境，运作环境，经营环境。下面我们请济南高新技术开发区管理委员会主任史同伟先生发表自己的看法。

　　史同伟：说到企业管理就是一个产、学、研三位一体结合的因素，刚才听了郭总和教授的想法和说法。作为局外说的比较方便一些，我想对于中国的前十年企业，企业实践，企业管理思想我想是有两个基本的前提，可能大家都要意识到，认识到一个前提中国发展晚，思想大概是在70年代的时候，经过30多年形成思想，中国在这20年、30年用同样的速度才可以走到松下在上世纪80年代的水平，第二个前提是正是因为中国在短短时间内发展速度这么快，中国成为美国以外的第二大市场，这个市场容量很大，我们相对初期的培育更少。我想我对管理不是很熟悉，我想拿一个原始的例子说，现在提到人文管理，人本管理，现代管理，现在的战略管理也好，产业集群也好，这是因为市场经济到了竞争非常激烈的情况下，逼迫我们的企业家，我们的管理者，我们的学者在研究，在实践，在总结，我们没有外部的竞争压力的情况下，我们内在缺乏这个动力，外在缺乏竞争压力我觉得从局外人这个前提可能是分析总结中国的企业管理思想和管理实践必须要面临的问题。第二个问题就是政府机构，我们高新技术区也是一个纯正的机构，今天的主题是中国管理十年，我看了提供的要点，是企业管理创新与变革我想中国管理发展的比较快，企业管理是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包括政府机构、企业机构的管理，作为政府的一员对政府的这20、30年的变革相对了解一些，我想中国在这些年在结构变革当中最大的，这一块我想要和西方国家磨合，可能政府管理变革方面到值得总结，值得总结和值得思考。可能大家比较熟悉得就是我们南方苏州、江苏工业园区也好，他是一个传统的机构是一个企业化运作的机构。他在很多管理方法、管理理念我想和我们企业界的方法理念非常的类似，为什么这么讲呢？因为我们是北大的客户，我们都探讨实践机构的改革和管理的变革，我们去年就考虑多人员的变革，架构的整合，以及企业绩效管理体系，也包括政府部门大家说的企业感受，在一个地方投资、生产也好，往往面临政府机构，无可预知的成本，很多企业都有这个感觉，现在很多政府都着手解决这些问题，包括我们一些政治机构，在企业管理当中，运营的流程再造，现在一直是政府机构部门之间的审批、服务职能，在这个方面可能是在有些方面政府的管理变革变化的不少。就先简单的说这么多。不对的地方请多指教。

　　郭凡生：我们两个是人大的校友、78级，我想补充一下，每次别人都是10几年的发展，如果引进这样东西，是让我们自己越来越不能总结自己的东西，就失去了这个意义，第二个中国互联网的架构，依据于读者的要求，你去拿微软的MSN和QQ比较一下就知道了，其实我们要总结一下，为什么在制造业，在医药方面我们中国企业没有这么大的发展，但是在互联网这么前沿的企业我们有这么多的发展，我总结的就是我们中国互联网的基本就和是美国互联网一样，是投资者太小，是用知识经济的架构起来的。我们的百度我们的搜狐，我们的携程，我们的QQ我们基本上是投资者占30%，干活的人占70%，没有这样的制度，中国的互联网业不可能发展，中国的互联网没有国有企业，国企在互联网上是一定要失败，因为国营体制是一个简单的资本，简单的资本不适应互联网与人和知识的创新模式，所以我讲这个要素的时候制度失败，你的事业一定要失败，第二中国互联网没有股份，就是我一个人所有的股份，这是我们引进西方管理的核心，如果资本型向知识型，我们讲了半天的人道，皇帝讲的人道和平民讲的人道一样吗？不一样，这个是制度的变化，所以我认为管理学者没有从管理制度上总结中国和国外的问题。奴隶种地和农民种地他的积极性是不一样，这一点是我们管理学抓到了小的，丢掉了大的。为什么我能做到？就是我从开始就把分红的70%给了员工，如果中国有管理学大师就等于说中国又出了一个毛主席，我们用毛泽东思想办事。所以说我们今天没有管理大师说是中国管理界的庆幸。

　　孙寅贵：我被他的讲话鼓舞起来了，今天来到北大，我们也讲讲北大。百年北大，我们从五四看这个建筑，我越看越像厕所，现在的投影有了，但是还是有一些落后的东西。

　　主持人：我们这一节的管理对话就结束了，刚才在场上的几位就是代表了官、产、学、研、媒，我相信我们的未来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