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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创业投资中期论坛第七专场外资创投之新格局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6年07月13日 16:44 新浪财经

  2006年7月12日-13日,由清科集团主办的“2006中国创业投资中期论坛”在北京天伦王朝酒店举办。新浪财经独家图文直播,以下为第七专场“外资创投之新格局:美、欧、亚,三足鼎立,还是独占鳌头?”实录:

  主持人:下面关于外资方面,我们非常荣幸的邀请到了欧洲Max Burger—Calderon专场主席,下面有请Max Burger—Calderon先生。

  Max Burger—Calderon:谢谢大家,非常抱歉这次专家组要用英文来讲。清科公司给了我们一个非常富有挑战的话题,看看中国的VC市场是不是出现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因为我们的专家组中有一些外国人,所以我不知道在中国有没有三足鼎立,但是我发现了一些很流行的说法,是这样说的,你不知道读那些成年人读的非常著名的小说,因为这些小说当中有一些非常复杂的勾心斗角、互相欺诈的说法,会给你带来负面影响的。所以我们现在看看对于各位专家组的成员来说,IPO应该是什么样子的。首先做一个简短的介绍,然后每个专家做一个个人的介绍,为什么要来中国,为什么又回到中国来了,这个市场有什么吸引力,再看看目前的市场形势,我们对市场的预测会怎么样,这个市场在5-10年之间会是怎样的情形。

  如果大家问到95年或者到2005年之间的情况,当时不会对现在的形势有预测。

  因为我是专场的主席,所以从我开始,我从业已经20多年了,90年的时候在欧洲就开始了,去年的时候就在中国,看看怎样在中国这个环境中操作,我发现确实有挑战性。

  何欣:我在中国长大,我从学校毕业以后,一直做工程方面的咨询师,然后转行了,上商业学院,做了一个分析师,98年的时候加入了这个公司,当时亚洲的泡沫非常的厉害,在2000年的时候,技术泡沫也开始破裂了。我干这一行非常的开心,因为很多有才华的人都聚集在这个行业,而且我们也很高兴得能够帮助其他的新型公司能够成长。

  关达强:大家好,我从业已经有25年,我在亚洲工作有15年了,中国只有5年的时间。我非常高兴能够来到这个中国创业投资中期论坛,因为会把我在美国技术方面的投资跟中国的血统结合起来,因为我觉得回中国来总是觉得特别亲切。现在在美国有11个生意的科学公司,现在在美国和亚洲都有生意,现在很多的公司都在中国和上海开办自己的办公室,我觉得中国的市场会非常的光明。当然了也会有挑战存在,希望我们帮助这些企业家和VC投资伙伴共同开发这个市场。谢谢大家。

  高力伟:谢谢这次会议的主办方,因为这个论坛非常的好,所以很高兴来到这儿,我的中文名字是高力伟,我来中国已经三年了,所以我们在欧洲、中国都在做业务,我在瑞典出生,在加利福尼亚待了六年,主要做工程和管理方面的工作,在亚洲风险投资方面做了三年。

  2003年的时候来到中国做风险投资,我觉得中国的市场非常的令人激动,VC的市场非常有意思,而且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环境也在不断的变化,我觉得中国现在已经成为所有做VC人的梦想,我的妻子也是中国人,所以在美国选择去欧洲还是中国的时候,因为十年之前欧洲是一个样子,现在中国是完全另外一个环境,所以我们决定来到中国,我们现在主要是做一些公司的基金,公司的融资活动。我们以前在中国做了很多的投资项目,有15项项目是在全球性的投资项目,在日本、韩国和以色列和印度都有业务开展。

  Max Burger—Calderon:他的太太在中国的奥组委工作。

  Scott Raney:我是来自Redpoint Ventures,我们是一个创业投资,是来自硅谷的一个公司,我们现在在上海,上海的负责人是王先生,他刚才坐在那一边,非常高兴和大家见面。我们信息技术方面的,主要是初期公司。讲的是一些软件的系统等等,我们现在已经做了很多的投资了,也希望能够在中国做的很成功,因为在中国成长的势头非常令人镇静的,为什么我们要来中国呢?我想这个问题已经问到很多遍了,我觉得答案很明显,因为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机遇。现在有很多人都是在这个领域里从事20多年的工作了,我相信能够看到目前在中国中产阶级正在大大的增加,和美国已经不相上下了,已经做的非常大了。而且市场正在慢慢的有秩序的结构调整,变得更加的成熟。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吸引了更多的投资者,因为我们在做VC投资的时候,投资的是团队,中国的团队让我们印象非常深刻,企业家的素质是非常高的,所以我觉得中国是一个充满着创业家的地方,所以我非常希望和大家成为合作伙伴,我已经来Redpoint Ventures公司五年了,主要是负责消费者服务和无限的业务。我的背景主要是做信息技术和传媒。我还曾经从事过一些私营企业的购并等等的活动,之前我一直在美国,所以我现在已经加入公司五年的时间了。

  Doris Yee:我是Doris Yee,我是Globe Partners General Partne的一个合伙人,我也是原来从事技术工作的,我曾在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去年我加入了现在的公司,主要是提供金融信息的服务,经过研发之后,我们主要是促进研发工作,我们主要进行的跨国公司的工作。我到新加坡做研发工作,当时主要是负责研发整个链的工作,那个时候我有机会跟很多的小型的初级公司一起工作过,同时还跟一些外国公司,比如说欧洲和美国的公司打过交道,我还到亚洲市场看过,看他们怎样生产产品。所以现在做VC可以说很有意思。后来我也有机会和直接投资公司工作。在2000年的时候我当时的工作重点是技术公司,所以我们当时主要是把重点集中在美国硅谷的技术型的公司,比如半导体和设计、电信,无线、应用的领域。为什么来中国呢?其实现在有很多的公司在美国做的相当成功了,但是可能90%的公司已经到乐观亚洲地区,而且多数已经到了中国。

  另外也因为现在这个领域一直在关注电子产品,还有技术的应用,因为在亚洲市场的发展比美国市场要快,所以我认为在中国市场可以发现更多令人激动的机会,包括亚洲市场。所以作为中国的市场,很多的企业家有国外留学的背景,他们都在美国留过学,有技术和管理的经验,他们回到中国来开自己的公司。我觉得趋势给我们很大的鼓舞,也可以帮助这些公司。我认为很有持续性,我们希望能够利用自己的技术把他们团结起来,发展成为能够贡献力量的团队,能够有地方的具有经验的,还有一些营销技巧的人,把他们团结起来,所以我们现在的重点就是在亚洲和中国。

  津田哲也:大家好,我叫津田哲也,我来自日本亚洲投资有限公司,我们在中国已经投资过26家公司了,我们在日本、中国、美国、香港、台湾、新加坡等等都做投资,还有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等等,所以整个亚洲地区都已经覆盖到了。我是上海分公司的代表,从我93年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就加入了这个公司,我在日本呆了八年,在2001年的时候,我们的总部决定把我派到台湾地区,我在台北待了四年,在这四年中,我们投资了七家公司,到目前为止有三家上市了。

  在那个时候,我学了一点点中文,2004年年底的时候,我觉得已经准备好到上海来了,我向总部提出为什么不在上海建一个分公司呢?在之前香港有一个分公司,多数的投资都是由香港分公司做的,但是大家都知道,因为中国的市场竞争非常激烈,我必须要在上海建立分公司,所以我就来到了中国,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待了14个月了,我觉得到上海来工作的提议是非常对的,所以我认为这个市场是非常振奋的市场。

  Max Burger—Calderon:三足鼎立的问题,我们现在回到这个议题上。中国现在是不是出现这种情况?

  高力伟:非常感谢,我们要问自己一个问题,三国究竟是哪三国?我们刚才也听到了发言人讲到了,三国,一个是中国本土的投资者,是用人民币投资的,还有是那些在国外投资的,第三是外国投资者。所以,这个问题是他们到底是竞争的关系还是合作的关系,还是其他的关系。所以对我来说他们之间应该合作更多。

  我们要知道,外国的公司也是带来了外国的资金,他们能够很快地将外国资金融入到中国市场,他们也在中国积累了一些经验。有一些国外的投资基金,还有投资的机构,他们也会深入的来了解中国业务的发展模式,这样他们能够推动整个中国创投业的发展。所以,我们如果说要双方之间,或者是三个不同的投资主体之间进行不断的投资争斗的话,我们打斗的武器是什么?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我们知道武器一个可能是外币,因为如果我们作为海外的投资者,手中还有美元,而中国还有外汇管制的制度,中国外汇管制的制度导致我们本土的风险投资者或者是创投业者手中持有的外币不多。所以这是比较重要的一个投资工具。

  对于外国的投资者而言,他们拥有这样一些得天独厚的有利武器,但中方手中也有武器,就是对中方市场的了解,他们对中方市场的了解远远多于外国投资者。所以中国投资者和外国创投者之间是既竞争又合作的关系。

  Max Burger—Calderon:何欣,你是来自大陆的,你是如何看待竞争和合作的关系的?

  何欣:是有竞争,我们目前有300多家创投公司,有一部分是本土的,有一部分是有政府背景的。尤其是科技公司,他们一般投的钱都不多,而且都是投一些高科技公司。外国的投资企业也有,他们可能投的都是比较大的项目。说到国外的投资企业,他们的品牌叫得比较响,但他们对本土市场的了解不够,虽然设立了一些本土的机构,但是他们也在雇佣大量的本土人员来管理本土的代表处或者是分公司。中国的创投业者有很多业内的经验,也有很多业内的联络圈子,所以他们有更好的联络圈子,这样也使得他们更好地了解中国市场。所以,我们现在有一部分企业是本土企业投的。

  Max Burger—Calderon:Scott Raney,您觉得中国市场如何?看法一样还是有不同的想法?

  Scott Raney:我觉得在美国创投企业和中国的创投企业有非常多的合作,我们看到这些中国的创投企业也成长的非常宣传,中国有很多具有创业激情的创业者,这些创业者我们也愿意跟他们一道携手合作来推动中国商业的发展。

  我们也看到,中国本土的创投企业有很多自己的政府资源,还有本土的交际圈子,这都是他们手中非常好的资源,这也是我们跟他们竞争的一个地方。

  Max Burger—Calderon:Doris Yee,您作为跟别的创投业者互相竞争和合作的关系,您怎么评价。

  Doris Yee:说到竞争,当然永远都是有竞争的,任何市场都有竞争。但是我们谈到美国的投资者,比如说美国的创投机构,他们更多的是以美元投资,中国的创投者可能会有人民币投资,这是投资上的一些不同。人民币投资有一些项目可能外国投资机构比较难于介入,但是中国的投资机构是比较方便介入。

  还有一些投资企业,既有人民币又有外币,又有美元,所以说他等于两个口袋都装满钱,这样投资起来就比较灵活。我们可以跟那些本土的创投企业、外国的创投企业联手,比如说如果有外币上的困难可以联合起来,所以我觉得互相之间应该互相学习,互相吸取经验、扬长避短。

  还可以创造一些价值增加的服务,就是增殖型的服务。

  Max Burger—Calderon:我再问一下来自日本的津田哲也先生,你和其他几位嘉宾的看法有不同吗?

  津田哲也:我们是一家日资企业。我们在日本有很多的投资项目,我通常告诉那些企业家,我说我们可以提供一些日本的资源给你,比如你要找日本的合作伙伴,或者说你们想进入日本市场,我们可以帮助他们做这方面的工作,我通常会这么跟他们说。

  Max Burger—Calderon:我们都这么说,我们都说我们会这个,我们会那个,你也这么吹捧吗?

  津田哲也:差不多吧。在中国没有特别多的哈日族,而且日本的公司也不多。所以我现在基本上不用跟你们来直接竞争,你们是美国的资金,我们是日本的资金,日本资金可以互相合作。我觉得还是不要这种竞争,我们可以合作。

  Max Burger—Calderon:我觉得你是一个服务提供商,所以我觉得你刚才讲的比较全面。我想问一下,你觉得本土的创投业者他们的优势在哪里?跟外国的创投业者有不同吗?

  关达强:像刚才的发言人所说过的那样,中国的行业变得竞争越来越激烈,其中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我们作为创投公司是比较中立的。在美国,我们从全球的角度来看,我们在全球有300多个投资项目,这些项目分布在不同的地区,分布在不同的国家,也有一些是基于亚洲的基金,也有一些美国的基金。我们把本土的和国外的相比,说到创投公司到底是竞争多还是合作多,我觉得要看双方关系如何。

  创投跟其他的行业也有类似,有的时候如果投资的话可能一家创投公司完成,有的时候可能要跟别的创投公司一起来合作,包括评估等等。所以,确实有很多合作的机会。我们的问题是,到底谁创造了价值,这些价值摆在桌面上来看,本土的创投公司虽然比较小,他们可能还也一些结构上的问题,比如说他们如何投资等等,但是他们有本土的资源,有本土的经验,可以把价值创造出来。

  外方的投资公司他们有很多的资金,背后有大量的资金资本,但是他们如何成熟的来运用,如何更好地面对市场来运用资本是他们所缺乏的,所以双方完全可以合作。

  我觉得外方公司可以培训本土的公司,如何使用资金,包括技术、运营方面的经验等等,可以跟中国的同行来分享,我觉得可以把这些经验带到中国来,这是一种合作的关系。

  Max Burger—Calderon:还有一个问题,作为一个基金的创始人,你们投资基金的时候在美国你们或多或少都是以现金的方式,但是我们知道有的时候在美国增长不是特别多,可能有的时候你们说到投资回报增长是以现金的增长为计量单位吗?还是一种概念上的收入为主?

  关达强:我们在过去五年也一直投资亚洲的基金,非常幸运的是我们要找到好的合作伙伴,这样我们的投资,我们叫做亚洲地区的基金,也比较多。尤其是专门针对中国的,我们针对中国不同的地区也进行投资,我们觉得很幸运的是,我们的一些全球投资,比如以色列,或者是欧洲的一些投资都进展的非常好。在美国和其他两个地区发展都不错。

  Max Burger—Calderon:我们改变一下主题。我们再说一下中国,中国是一个管制的社会,但是中国政府监管也挺好的。所以我想问一下大家,比如说受到严格监管,清算这些环节可能就变得比较复杂,谁可以给我们评论一下,在未来六到九个月我们在哪些方面需要得到提高?哪些方面觉得对我们来说是战略性的,需要改进的地方?我们也听到媒体争论不休,你们的经验是怎么样的?

  何欣:整体来说我觉得中国的投资环境在不断地改善,当然有一些陈词滥调,说中国是一个管制比较大的社会,中国政府最后也意识到了作为风险创投这块,创投基金本身自己运作的非常良好,在中国创投企业推动了中国经济的向前发展,所以他们也了解什么是市盈率,这些东西他们已经慢慢熟悉,并且知道了,所以他们知道中国经济的发展离不开风险创投。

  所以中国政府也慢慢开始来鼓励创业投资,而且也喜欢有更多创投业更好的发展。

  Max Burger—Calderon:作为在美国硅谷工作者,你们在做决定的时候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Scott Raney:我想说的是,大部分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在中国的创投行为跟在美国的情况会有一点不一样。在中国,我们花很多时间,最典型的情况是我们要花很多时间来思考。在过去几年当中,我们也跟中国的一些公司有过接触,坦率地说,原来在美国我们有一些根本不用考虑的事情在中国就不得不考虑,所以就得招一些中国本土人才来帮我们考虑,毕竟我们是进入一个外国市场,所以在这个市场上进行运作必须要有本土的人才。

  我觉得整个世界现在沟通越来越频繁,我们做决策的时候更多要考虑本土因素。

  Max Burger—Calderon:下面清日本的津田哲也先生说一下。说到日本和中国,你回顾一下,几个世纪以前可能日本和中国是同根的,你们做商业的角度来说基本可以忽略这点吗?尤其是中国和日本的政治上的纠葛,对于你们的投资有没有造成影响?有没有人提过这种问题?

  津田哲也:我去年四月份在上海的办公室,我四月份到了上海出差,我看到有示威游行,我很紧张,但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事实上,日本人和中国人之间的紧张情绪现在变得已经越来越亲密了,已经不是那么紧张了。我只有过一次经历,就是有一个日本司机向我抱怨,在14个月当中我只碰到了一个出租车司机跟我抱怨说日本人很不好。我觉得我不应该提,但是他确实向我抱怨了。

  从我个人的经历来看,14个月当中我只碰到过这么一次,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一些敌对的、不好的情绪,但只是碰到了一次。

  何欣:说到日本,在东京IPO有很多的私募股上市,为什么有这么多IPO在东京?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也在准备在日本帮一个客户上市。比如说有一些进入壁垒很高,日本有很多的文件要去写,要签署,要满足很多日本的监管条件。至少有六家公司到日本IPO,但最后都放弃了,都没有成功。所以,我觉得日本的市盈率比纳斯达克要求还高、还苛刻。

  Max Burger—Calderon:如果看到你的商业机会这么多,以后还会改变吗?

  津田哲也:我也这么考虑,好多人都梦想去日本上市,但我对未来这种情况能不能改变不是特别乐观,因为文化传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我也很日本的很多承销商私下里交谈,我们经常聊天,我们私交甚好,但第二天他们就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就是由于文化和传统造成的问题。

  Max Burger—Calderon:假设我是一个白人,我到中国来,作为欧洲人或者是美国人,白人到中国来会遇到什么样的挑战吗?从新加坡或者香港来的中国人,他们做生意跟中国人做生意更容易,因为大家的共同认知的过程差不多。你怎么认为?

  Doris Yee:我也面临了一些挑战,我不是中国土生土长的,我没有像中国人那样的交际圈子,但我们也有一些优势,香港这边有文化的认同感,因为我们都认为是中国人,虽然我们长在海外,但都是中国人。我们也了解中国的文化和语言等等。

  对我们来说也有交际的圈子,我们也认识一些创投业者,他们有一些就是在中国土生土长的,这样对我们来说很有帮助,我们可以通过他们来扩大我们的交际圈,这样他们也能够跟我们一起分享更多的资源。

  我们认为他们是非常可靠的资源来源,所以对我们来说,我们也碰到了一些挑战。

  Max Burger—Calderon:你到这儿来大家都告诉你关系在中国特别重要,我告诉你,关系的重要性在中国已经开始下降了,因为越专业化关系就越不重要,因为越专业化大家就不需要靠所谓的私人关系来做事了,因为专业化就是一种专业化的做事的态度。你觉得谁应该是你的合作伙伴,如果选择合作伙伴的话谁是最理想的人选?在未来中国政府的做法会更透明吗?会有所改变吗?

  Doris Yee:当然会透明,但这种关系是中国人根深蒂固的东西,就算在美国关系也挺重要的,尤其是商场上的关系。尤其是创投业者,或者是企业家互相都有一些关系,比如说我们整个会谈中桌上的五个人都认识的话,肯定会有一些好的、积极的影响,互相之间会产生微妙的关系。有的时候你也在想,我们寻找合作伙伴的时候,他有什么关系,他的关系对我的业务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或者他是否认识我们要并购的对象等等。所以我认为关系还是很重要的。

  作为中国的投资者和中国的创业家,尤其在中国,这是很经常的事情。就像两个公司签了一个合同,很大的程度上合同的签订都是因为私人的关系比较好而签的,由于这个职位上的人没有关系的话可能就不太顺畅。

  高力伟:我想补充一点,我的确认为确实变化了很多,在我来中国的时候有一些人完全是讲关系的,现在少一些,但不是最重要的。在中国,透明度,尤其是和投资方和被投资方之间的透明度的关系和信任是非常重要的,尤其做市盈率等等,在做调查的时候,尤其是建立在信任的关系上。当然,中国关系的复杂性和其他的市场上也有类似之处,所以通常情况关系可能也是对你的保护,还是得按法律来办事。

  何欣:你怎么界定今天关系的概念,已经不是你认识我,我认识你的关系,现在谈到关系的时候,谈到的是互利。另外,信任可以为双方带来收益,比如这两方都要有价值观,我不仅愿意,还要言行一致,这样的话我们的关系才能处下去。但有的时候更多的是建立在法律上的合同上的,但是最基本的是要双方互相信任,而且他们有很多的共同利益,这样的话双方就不会有太多的利益冲突。但是我要依靠你做一个大决策,即使我是诚实,这样也是可取的行为。

  Max Burger—Calderon:作为一个外国人,你应该也看到了中国很多有钱人,他们买房产和买东西,但是我想有的时候他并不相信自己,现在有一些IPO有很多的钱进来,你们是不是觉得现在有一些变化的情况呢?

  关达强:其实资本主义,现在的中产阶级是非常有意思的,这是财富的一个充实的部分。我们继续进行的时候肯定会痛苦的,而且人们在做投资的时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从消费者的角度来看,我想投资环境可能越来越成熟,但是从市场的角度来看,筹集资金到最后的IPO,就要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改进,比如说对资本市场做一个很好的预测,大概五年时间,很多的现在在座的投资商肯定会讨论其他的资源或者是讨论更多的上市选择地点。

  Scott Raney: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我认为现在这个时机会比较好,可能比五年稍微长一点。所以我觉得这是非常关键的,尤其对那些VC来说,他们做投资是非常关键的。我们必须要认识到这样的市场,还包括一些清算问题,法律问题,还有投资决策的问题,我们都需要非常的谨慎。我觉得现在的市场已经开始逐渐的成熟了。

  Max Burger—Calderon:Doris Yee,你从新加坡的角度,你觉得中国的资本市场在发展的过程中,有没有能够让我们学习到的东西?

  Doris Yee:我觉得没有特别多的可借鉴的,我觉得我们的IPO的活动不是特别的积极,现在很多的中国公司在新加坡上市,都不见得是高科技公司,比如说包括一些食品公司,冷冻食品公司等等,可能这些公司更多的来自传统行业,他们做的也相当的成功,但是至于高科技公司,因为人们都寻求高的市盈率,所以这样的信息可能不见得让人激动,但是我们会说,如果你的市盈率能够是两倍,你完全可以到纳斯达克。

  Max Burger—Calderon:从融资的角度来说,日本也是很大的市场,在过去的18个月中,我也到日本去过,如果你想在日本融资的话,日本市场很充足,但是日本市场很难进入,各位有没有什么建议,如果你想在日本寻找LP的话,你觉得进入日本市场有什么建议?比如说中国的VC到日本融资的话,怎样吸引日本的投资商呢?

  津田哲也:实际能够从日本融到资金是不容易的,因为我们就是日本的融资企业。真正要在日本市场融资是很不容易的,我曾经跟一些LP讲过,基本他们会考虑到政治风险,他们会问,中国做VC?他们是这种反应,他们认为中国市场风险太大了,现在的时机太早了。一般的情况下,日本的投资商更多的是寻找美国的合作伙伴,但是现在很多美国已经进入中国寻找LP,可能突然这种情况会有所改变。但是我认为在日本的市场融资是很难的。

  Scott Raney:其实在中国的VC市场,我觉得资金不会出现短缺的问题,而且现在有更多的资金都在进入中国和亚洲市场,但是人的心理变化要花很长的时间。因为在中国已经有很多的公司投资了好几年了,现在很多公司已经开始把原来的资源重新分配,所以在中国的资本市场上,我觉得资金是不存在问题的,只是机制的问题,结构的问题。我想中国市场应该是一个比较能够持续发展的市场。但是在国际VC市场上,可能还会有一些历史遗留的问题需要解决。

  高力伟:回到国内的VC市场,我觉得做预测是太早了,但是在这样的国内VC市场的话,不管是在中国上市吸引投资基金,还是吸引国外的投资商。换句话说,国内本土的VC会有一些优势,因为相对而言,可能外方投资更多是用美元投资,可能也会吸引到一部分人。但是中国的本土VC应该也会很快的占领市场。

  Max Burger—Calderon:现在中国的VC也做好准备要在国外投资,中国资本市场不断的移动和转移的,移动的速度到底有多快,是否觉得中国的机构投资者是否会错过这个机会,就像原来的欧洲投资商一样。

  关达强:这种现象很新,不久之前刚刚发现。现在已经有政府在讨论了,对基金的运营等等,或者是跨国的基金等等。但是根据我的预测,在接下来的一年中,可能不会发生,因为这是新的投资领域,这是很好的。随着时间的发展,怎么把国内市场和国外投资商结合起来,我不知道何先生有没有别的看法。

  何欣:我同意你的看法,我觉得现在说还太早,中国政府现在正在鼓励国内资金到国外市场上去,而且现在政府希望能够放开人民币的压力,释放一些压力,现在人民币在升值。如果我们看LP的话,如果能在公平的环境中运作的话,我不知道国内的LP怎么看待国外投资商,但是你需要通过投资来证明。但是有一些国内基金在国外市场有运作。

  Max Burger—Calderon:你是否觉得,不管是本土还是外国,你现在有没有做好准备,跟机构投资商共同合作投资一些领域?

  何欣:首先信任是最重要的。第二是你要有一个非常周密的团队,就像上一场专题上讲的那样,我觉得如果要做一个成功的基金,因为这些关系不见得是最重要的,有时候必须要讲究专业,个人的才能等等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Max Burger—Calderon:好的,我们现在再回到预测的点上来。你觉得这个国家今后的走势是怎样的,是乐观还是其他的态度,在今后的5-10年中有多少人参与到VC中,规模将会怎样?是不是和欧洲的规模差不多。比如亚洲、欧洲、美国,现在都变得非常大了,处于持平的阶段。

  津田哲也:我其实对中国的市场非常的乐观,作为VC投资商,如果跟美国的市场相比,这个VC市场还是会比较小的。比如说13年前我加入GAIC的时候,当时在日本有一个日本公司,我们投资了一个很小的公司,很多人那个时候都不知道什么是创投,在2000年或者99年的时候,东京的主板上还有另外的三个市场开始出现了小的增长型企业,有的时候我还想起我当初加入GAIC的情景,那个时候很难想到什么是创业投资,现在在日本每个人都知道VC是什么。其实很小的公司上市,十年之后可能很难在日本市场上市,十年之前我是不知道日本市场会有这样的变化的。

  今年大概有600万美元的资金,现在有6亿美金的IPO。我觉得日本市场总的来说,在十年之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我觉得中国市场也会发生很大变化的。但是我一直都觉得如果跟美国市场比的话,中国市场的投资规模还算是比较小的,但是我觉得中国的市场还是会成长的,当然我们也会看到这样的成长。

  Doris Yee:我也是非常乐观的,因为中国的市场肯定是会成长的,在短期来看,可能会有一些起起伏伏,就像去年我们当时发布了一些新的条例,还有中国的移动等等,当然也会有更多的情况。这些都是短期的波动,肯定会发生的,因为法律法规的变化肯定会带来一些影响,所以必须要明白哪些是经济方面,哪些是政治方面,你要确保它会对消费者带来一些影响,但是我觉得整个大的趋势是很乐观的,因为我们现在看看,一个市场的开放不应该太快,因为现在作为资本市场,不应该马上开放、马上下降。中国的市场和日本东京和美国相比,前进的方向是正确的,这一点是确信无疑。

  另外,作为VC投资商,我觉得从职业角度来看,应该和美国有一些相似,因为现在很多的VC都在寻找国际合作,我想肯定是有一些投资机遇的,而且中国的市场更加的开放,开放的程度也会更高。当然,投资的重点也会更加的明显,我想专业的划分可能会更明显一些。比如在医药、制药业或者其他行业,细分会更加的明显。有的会侧重于传媒、半导体等等,但是我觉得强劲势头应该是逐步进行的,而不是大起大落。现在有一些私有债券,资本市场会有小的起起伏伏,我们知道人才的变化是很重要的,所以人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Scott Raney:我们来到中国,我觉得中国的前景还是非常光明的。可能我回答的方式不一样,因为我的角度可能不太一样,我觉得VC变化的速度和传统的硅谷不太一样,现在个人参与越来越多。几年之前大家都不知道VC是什么,现在市场开放了,很多的活动都开展了。我觉得这儿的机会还是很多的,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服务,但是如果我们像原来那样把注意力只集中在某些领域还是比较少的,我们还是要跟着时间的变化不断的调整。我们在今后会有大的动作。

  还有一点,我们也发现,当我们最开始在中国投资的时候,专门关注那些原来是中国人,后来在美国留学,有工作经历的,他们再回到中国来,他们有一种美国的方式,对于我们来说,他们的方式更好,能符合我们的心意。后来我们发现有很多不同类型的投资人,他们有不同的思考方式,他们也有不同的增长方式,对我们来说,如果跟其他不同类型的创业者打交道也是很愉快的事情,这方面我们从中也发现很多的商机,这也是很好的事情。

  在资本市场上,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们要把自己做的市场调查做到位,而且通过我们与中方创投机构的合作,我们也能够更好的开拓机会,让我们更好的发展中国市场。

  Max Burger—Calderon:高先生,你刚才也讲到了公司创投企业的情况,你能不能多说几句?

  高力伟:我们知道风险投资本身的风险是很大的,风险投资有起有伏,在过去的20年都看到了,比如2000年出现了调整和波动,这个波动是全球性的,我们又经过了高峰时期,又进行了下滑的低谷。所以我们看到中国作为一个新兴市场发展的劲头非常的强劲,作为企业的投资人,我们要了解投资业界的整个周期的情况,很多企业的投资人他们在高进低出,所以我们希望也要了解到这个周期,我们是以一种持续性的方式来投资的,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很好的作出一些预测,我们预测未来十年可能发展的情况,比如说什么样的情况,包括我们刚才说的三足鼎立的情况,中国本土的创投企业,外国的创投企业和其他的投资企业都能够互相的分享一些经验,我们知道外国企业也探索出了他们的成功之道。

  关达强:我们并不是服务提供商,我们是信任提供商,我觉得中国的生态环境还是比较支持创业投资的,我们认为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在硅谷我们知道,创业投资已经成熟了。我认为在中国我并不是经济人都起到这样的作用,我们知道很多的创业者都需要很多的帮助比如在融资方面都需要我们的帮助。我唯一的担心是什么呢?就是整个的创业投资,如果说资本供大于求的话,需求没有那么多,这样就使得资金一时难以找到比较好的可投资的对象。

  我们也知道,如果要做到更大的投资回报,我们一定要关注投资的对象,我们希望这些投资的对象都是有经验的管理人员,他们也愿意把公司做强做大。在未来五到十年之内,我们看到中国的创业者也会变得更加成熟,而且也会有更多的创业人的出现。所以我还是比较乐观的。

  Max Burger—Calderon:谢谢。何先生,你能不能再补充说几句?你觉得中国的创投企业今后发展的情况怎么样?他们也会变得样专业和强大吗?

  何欣:首先我来说一下中国未来的潜力,中国的创投业现在还处在婴儿期,有很多的外国投资机构已经进入到中国来了,但是整个行业还处在婴儿期,但是中国就像欧洲那样,中国是每一个省、每一个城市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内涵,都有不同的思维方式,所以中国跟欧洲的模式比较类似。

  但是,比如说一个省的人到另一个省的流动是不需要流动许可的,就是说可以随意流动,这一点上中国和欧洲有点类似。99年的时候,我在香港参加过一个投资论坛,我觉得有一个LP,那个LP说:我在中国从来没赚过钱,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在中国赚不到钱,钱都花到那儿去了,很沮丧。现在大家笑逐颜开,因为大家都赚到钱了。所以我们看到中国有很大的改变,中国强劲的经济发展,中国政府政策也变得越来越开放,我们也可以看到更多的人才。人们学的也非常快,这都是一些非常好的推动因素,能够使得创业投资变得越来越好。

  说到基金,在未来五到十年,或者说未来十年,我觉得很难说会有某一个公司会发展成一个国际化的大公司或者创投公司。

  Max Burger—Calderon:你觉得会不会有强劲的中国对手?

  何欣:我们现在已经面临了很多强劲的中国本土对手了,他们学的非常快,他们也非常聪明,他们也能够很快地获得中国本土企业家的信任。所以他们有很多优势,我们也向他们学习,我们跟他们一道合作,我们共同携手建立一个更强大的公司。谢谢。

  Max Burger—Calderon:谢谢,下面开始提问。

  提问:我来自华南时报,我想问一下Scott Raney先生问题,与国外的创投机构相比,中国本土的VC他们有更多的优势,尤其是对于刚创立的企业,在创业早期进行投资有优势是吗?第二个问题,你觉得最好的投资对象是什么?

  Scott Raney:我先来回答第二个问题,谁是我们最好的投资对象。有很多的行业我们可以投资,比如说消费品、无线领域等等,比如半导体行业,我们已经在这个行业投了好几笔了。还有一些行业,我们是专门针对中国半导体行业进行了投资。当然,各个不同的投资人回答答案可能都不一样,我们在全世界其他的一些地方也有投资,我们现在还是很关注中国市场的。我们知道还有一些其他的行业可以投资,我们也非常感兴趣。

  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说到外方的投资企业,取决于公司发展的情况。我觉得我们能够带来大量的经验,尤其是为企业家带来一些运作企业的经验,我们已经有30多年的投资历史了,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有很多事情不是第一天就能学会的,得慢慢学,我们能够帮助本土的企业获得更多的经验。答案是很灵活的,我们有很多的经验可以让我们的被投资对象受益,但是我们也投资了很多的跨国企业和本土企业。

  提问:作为一个外方的投资企业家,你如何评价清科这样的公司扮演的角色?从供求关系来看,我们的金融或者是媒体领域。

  何欣:首先问一下,谁愿意来评价清科公司?

  清科集团做的很好,做的非常棒。坦率说,我非常感谢清科集团给我们提供这样一个很好的机会。让我们欢聚一堂,互相来介绍经验,也能够认识更多的朋友。因为我们在座的各位有的是投资人,有的是创业者,所以对我们来说大家一个目标就是都要赚钱,获取利润。所以,对我们来说清科公司所举办的这次论坛是非常好的。

  当我们跟中国的一些企业接触的时候,我们发现很多中国企业并不符合我们所要投资的条件,所以我们就浪费了很多时间,我觉得很多中国的公司应该最好多做一些家庭作业,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外国的创投企业到底他们的喜好是什么,选择标准是什么,这样能够更好地有的放矢,如果无的放矢的话就会浪费时间。所以希望中国的企业能够更好地准备关键的环节。

  提问:我有两个问题:第一是问每一个人,说到竞争,昨天我也听到大家说到竞争和评估,如何接触不同的投资人以获得最好的投资方案?也讲到了定价的问题,我的问题是你如何看待这样一种竞争?像刚才Scott Raney讲的,投资在美国可能有一些成功的经验给大家借鉴。第二个问题问Scott Raney,在中国有很多成功的案例,比如说新浪.COM,还有一些做游戏的,还有做旅游的、做门户的网站,他们都很赚钱、很成功。这种与媒介相关的商业模式你是如何看待的?你刚才讲到了要关注哪些行业是理想的投资行业,你也提到了第一点。

  Doris Yee:第一个问题讲到竞争,这些创业投资公司互相竞争,VC之间竞争,昨天我也讲到了有竞争,我也同意。我觉得VC都要理性,要很理智,要自律,对于中国,很有趣的一点,我们知道很多事情是波浪式前进的,比如聚众传媒,突然一下它就发展的非常好,一下成为了户外网站。比如大家喜欢跟风,出租车上有很多广告,都是模仿这样的方式。

  说到VC,VC之间的竞争我们自己要做家庭作业,如果交易做得不好,或者说我们的创业者太过于自信,太过于乐观,很可能VC就会受到一定损失。所以我们必须自己做一做家庭作业,这也是很关键的。

  Scott Raney:关于第一个问题,我对竞争的问题确实有担心,当然了竞争是件好事情,尤其对中国这样刚起步的市场来说竞争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企业家来说,他们肯定会有自己的优势,所以企业家创业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但随着竞争的增加,评估也会变得越来越严格。对企业家来说,这是一个好事,可能有人给你钱的时候不能马上不假思索地接受。中国在今后几十年当中如果能像美国市场那样,几百万美金已经不是什么大事情了。但是我们做VC,在这样一个资本市场上,既然我们筹到了一大笔钱就要知道怎么花,有很多自律原则需要遵守,对创投公司和企业家来说,自律肯定是需要的。

  我们现在需要拿一些新鲜的东西出来,我们觉得这个世界,美国或者是其他地方的经验已经带到了中国来,这些竞争的基础都不一样,我们已经看了很多的项目,但是每个项目都有很多的区别,但是针对这些区别我们需要有新的东西进来,要区别对待。谢谢。

  Max Burger—Calderon:谢谢各位专家,谢谢你们的参与,这一专场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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