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管理学会全球副会长热罗姆:中国企业变化很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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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finance.sina.com.cn 2006年01月15日 17:41 新浪财经 | |||||||||
以自主创新、以人为本为主题,由中国管理科学学会、国际管理学会和国际职业经理人协会共同主办的中国管理大会于2005年12月17日至19日在北京举行,以下为国际管理学会全球副会长热罗姆演讲实录: 主持人:
吴老师对于企业的发展的势,各种各样的势都作过很深的研究,他的文章“优势理论”,我们在会刊里面有发表,大家可以回去再仔细看一下,这个文章是97年发表的,现在已经有差不多9年的时间了,他的研究是比较超前的。这次演讲我们算是一个群英会,各方面的杰出成果都和我们大家分享一下,现在能坚持到最后的我想可能是将来我们最紧密的战略伙伴,特地远道而来的国际管理学会的热罗姆先生您有什么见解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吗? 他有一个很有特色的企业是法国有两百多年历史的一个公司,他的商标是西点商标一九四几年就有了,这个商标为我们中国的出口做出很大的贡献,立了汗马功劳,很多大公司,像海尔公司他们的第一单国际贸易单最早的就是他们给他做的,现在他们不做了。 热罗姆: 我需要和大家说明的是,我不是研究管理方面的,我是和中国企业进行合作的,这次有机会了解中国改革企业管理方式,我就来听,我这两天听的也是很有意思的,看中国向什么方向改革。我曾经与二十多家企业合作做事,管理方式是非常不同的,我举个例子,比如说格兰仕,是民营企业。 另一方面可能原来是个乡镇企业,后来改革结果没有怎么样,我想你们听过科龙的情况。 中国企业变化很快,有的很大的集团过几年出现很多问题。那么我对格兰仕的管理模式有很好的印象,我接触过。 今天中国企业管理方面就好象研究,做实验,还不确定哪一个方式是最合适的,我也是做家电的,如果家电有比较好的方式,也不一定是做电视工艺还是化工,不一定是哪个方式就很好。比如说企业管理要做好,我们也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你们是这方面的专家,很懂企业管理的专家,祝你们成功,我会多跟中国企业加强合作。 谢谢。 主持人: 热罗姆是国际管理学会的全球副会长,我跟他交往也了解过,因为他是法国人,所以他代表了西方的商业管理和商业模式。昨天有像郭昀先生也谈专题研究的诚信方面。我们国内做生意交易成本非常大的原因是诚信方面,我们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确认对方的诚信如何,还要保障自己的诚信不要受到损害,自己的利益不要受到损害。所以,刚刚郭老师也讲,人是要利益最大化,就是在各种约束之下。我们中国人很多方面是缺少约束,那么在无约束之下利益最大化,这是非常可怕的现象。 原来我和很多朋友探讨,人类是地球的癌细胞,他把资源不断的侵蚀吞食,然后满足自己的需要。那么我们中国是人类癌细胞之王,环境污染等等。我到法国巴黎去的时候,发现最脏的地方就是唐人街。在加州,美国的朋友说到中北部比较好,我们的吴教授是在东部,东部文化方面比较好。那你去加州,千万不要跟加州的华人打交道,都是不法华商华人,加州的门风远远不如其他地方,这也是我国中国人给带坏的。 我们管理遇到了一些问题,我们也许可以从另外一方面来想,我们是否真的要追求最大利益,这就是我们自己人生的目标吗?我们经常跟大家探讨说你要制定自己的人生规划,我们首先不要想自己要赚多少钱,我们首先要看一个不变的东西是什么?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样东西变不了,就是每一个人都会死,我们要追求,最后无论你努力的任何,不管你从哪里走,你做什么行业,你贫也好、富也好、懒也好、勤也好,你都会死,那么你的目标再怎么去追求利益你也是死路一条,没有别的路可走。西方像基督教什么的,像佛教也解决一些我们死了之后的出路,而我们现在都没有死的出路,我们到死了就是终点,可能就是在死之前我们变成了死亡前的疯狂,所以就疯狂的赚钱,经济也是疯狂的状态,中国现在是这种状态。投资是无限制的投资,各地的GDP竞赛,地方政府最近是统计局的局长说在跑步前进,各地驻京办事处叫跑部是跑各大部委,钱进就是金钱的钱,跑到部委就有钱赚,那么有项目就是有钱,有钱就有好处,怎么有好处呢?有各种潜规则也好、隐规则也好,大家都心照不宣。深圳的华强北,前些年是个工厂区,这些年变成有名的商业街。这条街的街道在某一年之内绝对挖了6次以上,全部都是很好的花岗岩石板,铺好了,过了没有一两个月全部挖掉,换,可能换大理石也好,换别的东西也好,换各种砖,不同花色也好。跟领导有关的,比如说去福建,在云浮一块大理石要39块,却非要跑到福建去买花139块,GDP多了多少?。各地评估政绩的指标是非常错误的。 热罗姆是一个很成熟的商人,他也是给俄罗斯领事馆做投资顾问的,俄罗斯领事馆对他也是非常信任的,他自从到中国来以后,就喜欢上中国了。但是他又不大喜欢中国这种不诚信的环境,那么香港那个地方他觉得是比较合适的,但是他住在香港又相当于没有离开中国,所以他自从离开中国以后一直没有回国,就在香港一直长期定居,他就做生意,一次法国巴士公司请他买测司机的酒精含量的仪器,法国公司给了他比如说台湾某一家公司的公司名字、地址、传真,什么都有,就请他去买一个样品,然后在香港的检测公司检测是否合格,他认为是可以购买的,他就通知法国公司可以购买,给他5%的采购代理费。我们中国人是这样吗?中国人可能请了一个代理公司,你给我去代理,这个代理公司投资雇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全部都收集检测仪器,然后列一个清单出来,告诉委托方,委托方马上给你甩到一边去,你给他白干了。他不一样,他做这个事情是这样,别人也是一样,他没有见过这些老板这些人,他没有见过面,但是他的生意可以做起来。俄罗斯的公司要买牛肉,请他做市场调查,他就花时间去调查世界各地的牛肉供应商,找了一个澳大利亚的供应商,澳大利亚的供应商他认为是不错,推荐给俄罗斯公司,俄罗斯公司就选中了澳大利亚这家公司,又请他在中间继续做的采购代理,你去替我船运、开信用证,也是代理费5%。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看西方人做生意都是这样的,包括我们和美国人英国人谈判做事情,有好多也是没做过面的,包括我邀请的专家有些也没有见过面,我说我是什么样的状况,他就相信我是什么样的。我们中国人就是不行。 昨天有人在谈中国式管理,就是中国人这种推拖拉,中国人这种以自己的利益为主,别人的利益是忽略的,甚至是我给你做生意是居高临下,我给你一种生意来做,我把生意给你来做,而不是说我们一起来做,或者是我们一起来做事情,没有同伴观念,更不用说商业贸易伙伴之间的团队伙伴,更不用谈这个了,没有这些东西,我们中国都是以自己为主,包括中国的趋吉避凶,都是追求自己最大的利益。热罗姆前几天看到中国式管理他觉得很奇怪,没有什么西方管理、美国管理、欧洲管理,也没有什么中国管理,没有什么管理,他是这样的体会,中国人也不一样,有什么广州人、北京人、潮汕人,那么亚洲人像泰国人有泰国人的做法,日本人有日本人的做法,那么东方管理论坛在探讨东方管理,这就很奇怪,东方人范围很广,伊斯兰的、东南亚的、日本的、印度的都不太一样,差别非常大,所以这个以国家、区域来作为一种管理的模式,我估计在热罗姆这样西方思维头脑面前是不成立的。我们还是像毛泽东讲的实事求是比较好,按照实际情况,我们管理是有原理的,可是管理的运用肯定都是不一样的,各个公司也不一样。 那么像学海尔倒闭,我们学了海尔就倒闭了。我们中国喜欢搞运动,这说明我们中国民族是不大成熟的民族。儒家文化联合会请李光耀当会长,这是一种讽刺.李光耀说的一句话特别有意思,他说二十一世纪儒家文化是失去效力的,没有用的。因为,年轻人会比老年人掌握信息更快更多,年轻人更敏锐,他比老人更有智慧,这样儒家的伦理观点要破产了,老年人不一定比年轻人有智慧,年长者不一定非得领导年轻人,年轻人不一定非得听他的,在他面前就要崇拜怎么样,李光耀他本是这样的观点。 现在我们中国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管是上世纪还是上上个世纪也好,中国的文化都破掉了,我想破是有他的道理的,都是经过了很多的学者,甚至于几代学者来破他,打倒孔家店,打倒他是有道理的。举个例子来说,我们中国科技发展有世界上顶尖的几项,两弹一星,杂交水稻,胰岛素合成,都是世界一流的成果.可是改革开放以后,我们有什么东西是世界扬名的,什么东西是世界一流,甚至是亚洲一流的,一个都没有。那个时候为什么可以产生呢?当时产生的口号是抓革命,促生产,打倒权威.当时研究两弹一星的,甚至于大将军,老元帅都可以在一个桌子上探讨,进行讨论,那时候形成的氛围是没有权威,哪怕是我一线操作工都有发言权,这个设计、这个工艺、这个流程是不对的,有问题的。那个时候,两弹一星的研制基本上是一次试车成功,现在是不可想象的。那个时候没有人把科研成果资料据为己有,绝对没有的,只要有谁有一个创建,马上就大家共享,每一个人都共享,包括工人也共享,都是共享的,不可以据为己有,私有是资本主义的思想,是不行的,这样就形成了我们现在所说的知识管理,他最根本的就应该是共享知识,这样我们组织才可以发展的更快,更加有智能化,可以更加出成果,当时那个两弹一星的团队就是知识型管理团队,管的非常好。 现在我们整个的科研团队、科技院校全部都变了,发表论文不说他的水平怎么样,至少都是重复,那个时候不会有重复,甚至互相抄写。科技方面研究的腐败现象我们就不用再揭露他了,每个人都可能看到了。热罗姆刚才讲我们还没有决定采取某一种管理模式,他是作为个旁观者。 我们在管理的道路上还在摸索,还要用更多国家的资源、更多的矿工埋在底下,更多的人淹死在水里,更多的小儿童,变成大头娃娃,那么我们实验不了多少年,我们中国也就亡了。 我有一个老师他在十年前就这样讲,他是复旦大学教授,以前是武汉大学的教授,他那时候就说,我们将来不是亡国的问题,而是亡族的问题,那时候的大学生是吃喝玩乐不学习.现在呢?更糟糕,大学基本是放羊状态,博导带的学生十几个二十几个,老师根本不认识学生.我们那时候上课每一次都是去老师家里,我们就两三个学生,老师茶沏好了,然后有茶点,然后在那儿坐下讨论问题,说你最近研究什么课题,然后就经常的讨论,然后不对的进行批评。那时候印象很深刻。现在的老师和学生根本不认识,顶多是答辩的时候见一面。有个机构在广东办了一个硕士班,答辩的时候有很多学生在外面排队,四十多个硕士生在外面排队等待答辩,这搞什么东西。我们搞大学教育这样来培养学生,这样来树碑立传,这样来为人师表,我们还怎么来谈管理. 像我们中国式的管理,实际上和诚信确实有很大关系,诚信引导出什么问题来?我觉得和资源有很大关系,当然其中有一个资源是什么?就是我们在上面浪费了很多时间,甚至个人的生命都因此而丧失,在什么地方?交通方面。我们北京的公路,像我们吴教授还有其他同志到其他国家,会发现我们北京的马路全世界一流,北京的桥不管你扭扭区区的,还是搞的歪曲扭巴的,就像脸被烧伤了一样,根本就不美。广州是第一个烧伤的城市,北京已经烧伤的越来越严重了,都是为了解决交通问题。 交通问题是什么问题?并不是我们的路修的不好,米兰、巴黎,我到他们那里去,请了司机,开车开着,我看没有堵车,就是双向,双行道,不像我们四条、八条道路,哪有那样的道路,也没有堵车。巴黎只有在上班半小时、下班半小时,像在凯旋门堵点车。那么我们北京市很不多24个小时都要堵车,北京恨不得哪儿都是停车场.我们中国人为什么都要跑出去,因为中国是诚信很差的,所以必须要见面,不像法国人、欧洲人不见面,那么中国人说必须要见面,不见面不算数怎么办?像传真是黑色的章,要红章才算数,这样效率非常低。 那么中国人交往,就说张所长,我们有一个项目谈谈吧,好,我们晚上到哪里去卡拉OK,吃个饭,然后就搞了七八个小时。那么我们张教授要和我谈判,9个小时连续谈,就是吃饭边吃边谈,谈了又吃,我们张总还有处长,他都睡着了,一会儿高声拍桌子,大家都很有精神,然后后来还跟我窃窃私语,然后怎么样怎么样,然后其他人没有听到声音就打鼾了,然后突然一下又大声,把他们吓醒了,谈了9个小时,最后又没有什么,几句话就讲完了。实际上我觉得他没有必要跑到北京来,请你吃饭、喝酒,搞了半天,就搞这一点事,再看看你讲话究竟怎么样,这倒是真体现了中国人的特色,我们觉得这才发展出我们的交通问题,我们不是听你说,而是看你说,不光是看你说,还要看你是怎么说的。像速录员打字打下来,这上面是没有表情的,不存在各种变化,可是,我跟你说话,我是很喜悦的心情,很沮丧的心情,或者是不看你一眼就说话,或者是左右看怎么的这样说话,说的都是一句话,他就可以揣测你这句话是不是可信的。 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就都要出来跑,到处跑,全部都要在路上跑,那么再修10倍的马路都有可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么只有解决一个问题,我们不要见面就谈事就可以了,那么我们中国人就都解放了,就全部都轻松了,那么把这个时间花在打高尔夫球或者是干吗,放在自己的个人情趣也好,你的音乐、小说、哲学都可以,现在大量的发展成给桑纳浴贡献、小姐等等,我们被搞得污秽不堪。 从吴老师讲的有一点体会,我们中国人的诚信是一个大问题。这些问题大家是否可以作为一个课题来研究,首先搞清楚是什么,然后看怎么办,如果没有什么办法,全部移民好了,我们中国人喜欢做奴才的,我们做奴才做的很好,但是做主人就做不好,我们只做主人,个个都是宁做鸡头不做牛尾,像做广告,你们到新加坡去看,没有像中国那么多广告在高楼大厦,我们中国就是遍地都是广告,每个人都像一筐螃蟹,各个都拼命往上爬,我一定要爬到上面去,视觉污染很严重,实际上就变成没有广告了,大家都在说话,听不见,也看不见,熟视无睹,我走到这儿来一晃,花花绿绿的看不见,还不如不做广告,通过别的宣传好了。 我们中国人现在都没有确定采取哪一种管理方式,对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了解、自己的分析是不是到位,是不是有解,是否有药方,这个药方是不是我们能接受,有的可能很痛苦,比如说我们打倒孔家店,经历了很多痛苦的过程。一个权威被打垮,另外一个权威又没树立起来,我们中国人活的非常非常累。我们中国人全部都自己作主,连灵魂都自己作主,那么灵魂将来交给谁,不知道,自己作主.我觉得信教的人非常幸福,但是我现在不相信任何宗教,他们非常的幸福,不是很辛苦,活的非常好。 什么叫以人为本,这个问题解决了就是以人为本,个人当家作主,你又没有那个能力,灵魂问题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不是社会能解决的,没有那个能力解决。所以我们既辛苦又无法无天,就造成很多社会问题 。 我们大会的主题是自主创新,以人为本,我们自主是我们要当家作主,自主创新,当然也可以借鉴别人的,以人为本我们要尊重人,活的要像人样,我们现在可能活的不像人样,人家活很有尊严,我们好象自己在作主,但是好象活的没有尊严,因为只有你自己把自己当人,我们没有取得别人的认同,我们没有大家都觉得很好的地方。 我们现在都是合伙做生意,合伙做谋害别人的钱财,是搞这些事,害人不利己都有,多得很,见利忘义,都是中国人的特色,我们还能在国际上立足吗?我觉得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二十一世纪完全不可能是中国人的世纪,只有一种世纪,中国人做奴才的世纪,所谓什么与西方接轨,WTO,跟他签约,最后就变成什么?我们去跟着师傅的规矩,他定的规矩,我们跟着他来跳舞,跟他来学武打,我们永远打不过他们,他定下的规矩,美国人定下的规矩,我们都要听他的,我们加入WTO了,我们要听他的规矩。 今天我们也说了语言方面,我们都要去学英文,为什么不能以我为主,我去美国我说我英语很不好,美国人说你还说这样的话,我一句中文都不会说,一句都不懂,我应该抱歉才对。人家就有这样的心胸,我们用我们之短去和人家之长比较,我们比不上人家,我们还感到很惭愧,人家并不是这样想,你看你懂我的语言,他自己很惭愧,你还可以跟我说几句,我们永远都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位置,很低的身段,当然这是很好的一个姿态。可是,你在以自我为主吗?以人为本吗?也不对。你要想中华民族在世界强权方面能够站得住,并不是以我们的市场,并不是牺牲我们的资源,而应该是以我们自己的创造性、自己核心的价值,能够为人家所认同 。 我们现在是大破了,什么都破掉了,然后门户又大开放,不设防的开放,然后把过去什么东西都翻出来了.中国人历史悠久得很,最肮脏的东西都是中国人发明的。以儒学为例,实际上鲁迅讲的好,满篇都是吃人,讲的很好听,伦理、道德、关心你,背后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比如我们某位权威儒家,儒学方面的大师,竟然带了6个老婆去美国,有人儒家不是这样的,其实我认为和儒学是完全一致的,他就是言行不一的,说什么和做什么是不同的。 所以我们很多问题很多课题需要我们做更进一步的研究,我在这里是一个有所感,听了一些大师和专家的演讲,我在这里发表了一些自己的感想,你们各位都可以听一听。但是,有一些可能大家觉得是乱说,也不要紧,反正是研讨会,我们可以保持长期的联络,总之有一些课题,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些感受领悟,那么有的人觉得这个适合我,那个适合他,这个适合那群人,这个适合这群人.儒家也有性善性恶论.每个人都可能是恶人,都会干坏事,都会偷懒,以此来定制度,可以监督和预防错误.性善论,就是每个人都是做善事,对他的约束少,每个人都会是善人。内在怎么样,外在怎么样,都是不一样的。 开这个会是首届,是抛砖引玉的会,我们也会持续开下去,每一年年底会有年会,另外还有专题的峰会和论坛,也希望大家有机会参与,我就讲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