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寿：国际政府基金成功运作经验与中国的尝试

　　2005年12月9日，“2005泛珠三角风险投资论坛”在珠海南方软件园隆重举行。该论坛将是 “2005泛珠三角区域软件产业合作与交易会”中的“重头戏”，此次论坛由泛珠三角9+2地区各省信息产业厅局及珠海市人民政府主办，主题为“寻求合作、谋求多赢、共创未来”。以下为创新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李万寿演讲实录：

　　创新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 李万寿

　　各位朋友下午好。

　　创业投资和创业企业一样，在融资方面刚刚度过一个春天。在未来的时光里面，真正的创业投资的春天也即将到来。因为有政府的运转。在这个过程里，如果政府参与风险投资，是否真的支持创业投资的发展，真正来讲会举棋不定的。借此机会，我想把我国政府机制的一个运作和一些介入，作一些比较和研究。

　　先回顾一下，市场化最高的美国政府，美国政府是支持中小企业的发展，53年时就成立了Business Association的机构来支持中小企业的发展，之后在相隔五年的时间，又出了一个小企业的组织法，这个组织法主要是通过倡导，通过政府的引导，社会的资金对中小企业的基金投资。那么Business Association根据这个小企业投资法成立的SBIC两个机构，他的功能是帮助中小企业进行融资正确的渠道，并且提供技术方面的支持。针对中小企业公司提供贷款，支持小企业公司用资本和股权投资的手段来进行融资支持中小企业的发展。具体做法有两种方式，第一个就是对中小企业管理局，作为一种新的机构，为各企业提供几种贷款，一种是小额贷款，另一种是根据第七条规格进行贷款。这些贷款有一个共同的原则就是由政府部门管理部门来提供一个规格，由一些中介的机构来提供担保获得贷款。这些中介机构通过具体的操作。使得这些中小企业获得审批和贷款

　　那么这些中介机一般都是主体就是一些就投资公司，一般叫做SBIC。这个SBIC需要政府的审核。就跟我们审核是一样的。都是要到政府部门去备案、注册。这些投资人，这些风险投资家和一些管理公司，曾经在50年代的时候是美国风险投资公司的主体。这些小公司的话由于法规的一些调整走向了合伙制，到目前为止还有400多家SBIC的存在。

　　政府在支持SBIC小企业投资公司有一些具体的操作和政策。首先，由政府出面来帮助融资，小企业投资公司如果是投资失败的话，投资有损失的话，缺口一般都是由政府来通过一种信用担保的方式，通过发行债券的方式来弥补。如果这些小投资公司的损失小于8%就会由政府出面进行担保，在市场上发行债券。通过这个方式来握紧社会上的公共资金来进行融资来填补这个缺口。第二个就是，政府通过信用在社会上募集到的资金，他拿出三份之二，吸引社会上投入三份之一，来成立投资公司，交转职业化管理团队的管理。

　　那么他怎么吸引社会上的资金来进行匹配三份之一的投资呢？他在最后利润上面把整个投资公司的90%的投资利润按股份制给投资者，他是收回他本金一定的利息。下面呢就可以看出有一个个案，就是说，政府当时投资在2700万美金，他通过社会上刚才说的匹配投资方式，他涉及到23亿资金，之后通过社会三分之一社会资金匹配，来获得到资本技术，另外又通过贷款的方式来获得另外的资金。这个充分的发挥了政府杠杆的效应。

　　过去我们总结美国政府呢，美国SBIC的时候，都是看到一些负面的东西，对正面的东西总结的比较少。很多专家和政府官员都提出来政府不适宜参与风险投资的运作。也不适合参与创业方面的投资。按照美国50多年的风险历史来总结的话，实际上，他是非常成功的。到2001年的话，不仅收回了当时政府提供的严延时资本，还有6个亿的盈利，所以SBA就成为当时最有效的联邦机构。大家知道美国联邦的这种机构应该是环节比较多效率比较慢的，不是一个很精干的机构，但这个机构的话得到了充分的好评。

　　第二个介绍一下以色列。以色列在90年代的时候，政府介入了创业投资，当时就存在一个亿的创投公司，通过这个公司，相当于这么一个母基金的这么一种方式，他支持了十个子基金，通过四六开的比例，企业资金出四，政府出六，通过这么一个匹配和放贷的方式来支持投资基金。到目前为目的实际基金累计到1.5亿美金的基金，直接投资了12个项目。这个以色列的资金也最终也逐步的私有化，所以当这个基金非常成熟的时候，他就逐步的把这个股权渗透把社会投资的资本卖掉，在五年内以一定的折扣把本金卖给社投基金，就是连本带未来的利息一起卖掉给社会投资。到目前为止的话大部分都私有化。

　　台湾在84年时候成立了开发基金，分别募集了5个亿，在银行里还有三个亿。一共8个亿，成立了总资基金。通过这个基金的带动了七家创投。我们在90年代初的时候，又拔款10个亿，交通银行拿出6个亿，成立了第二期母基金。通过这个母基金在国际化一个市场管理团队来进行投资。所以这个团队更具有国际化色。到了本世纪的时候，又投入了1000亿台币资金起始提案，这个提案要求政府出资三个亿，民间投资8个亿。来带动效益的加大。

　　韩国的方面呢，也是在90代年末的时候成立了机构提供了8个多亿的信用担保。在94年的话又成立了KDB，这个KDB，在94年中的时候一共提供了2500亿美元的投资。政府在其中目前还是有收入股权，应该说是韩国的一个最大的风险所机构。这个对于在韩国的IT产业，在很多很大行业来说能够超过日本起到一个极大的作用。到了本世纪的时候，韩国政府提出了一个更大的计划，提出了这么一个12亿万韩元的计划，通过这个计划主要为中小企业提供信用的担保。另外基金银行已经进入，通过开发资金来创业投资。

　　新加坡应该来说是政府介入比较长的一个地方。过去的时候只有TIF这么一个机构，包括我们UOB，是和UOB银行合资的一个机构。由他们投资赞助建立起来的。这个TIF的话包括EDB，在支持创业投资，新加坡快速国际化这方面呢起到了一个很积极的角色。

　　总体起来的话，各国政府支持贷款方面，提供政治上的支持。第二，在资本上面提供这个引导基金，支持创业投资新兴和发展。第三是在市场流通方面提供一个比较发达的一个这样的资本市场的环境，来支持创业投资的及时退出和兑现。另外在技术扶持和管理方面提供一些支持。大概就是这四个方面。

　　回过头来看看我们政府，实际上我们政府在创业投资的话实行一国三制，最初在80年代成立的中创投资公司，在市场上很快又转到

房地产产业方面。所以说，创业投资业务比较少，太难。到了94年，由于邓小平南巡提出了大量发展科技风险投资，支持科技性的产业发展。所以在这个前提下，陆续的又成立了20多家风险产业机构。这个可以说是第二拨，做的也是风险创业投资，但跟传统投资没有多大的差别。那么第三拔的话，在96年前后，包括上海的风投、北京的风投。每一批风险投资机构的成立，都是政府背景设立的机构。这些机构应该说对我们的大众化的风险投资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包括政策上没有退出通道，没有较好的机制，也没有比较好的市场环境。所以说国资企业在过去的几年里都是非常艰难的生存。

　　在这个春天即将到来的时候我们总结政府说的几句话：第一个就是加斯模式，什么是加斯模式？这个模式与以色列的模式非常接近，同时他也在参考美国的模式。第二个就是深圳的模式。这个深圳的模式就是把大从的资金集中在一个集团里面。建立起一个

航空母舰来带起很多的小舰队。第三个模式是上海的模式，这个模式的一开始就是把企业定位成一个总资基金、母基金的方式，通过支持一些中小企业管理团队来发起一些小的投资公司。还有一种是天津的模式，就是把深圳的模式和上海的模式结合起来。既设一个母基金，支持一些独立小团队设立创投公司来自己投资的话呢，管理着一部分的基金。

　　在国内来说的，主要是这四个模式。

　　回过头看，我们的政府做创业投资有这么一些问题：

　　第一个的是投资规模，是非常有限的。像我们创新投注册16个亿，号称管理资金是30亿，但是相比IDG公司和其他大的企业来讲，资本规模是非常有限的。所以总是无法满意足大家创业的需求。所以呢，我们面临很多的这样一个选择。创业投资是看不见效果的，始终满足不了创业企业的要求。

　　第二个是创业投资有天生性的投资方面的缺陷。他不是有一个老板，而是有很多的老板。而这些老板每几年换一次。所以你要有大量的精力去应付这些老板。从而不能专一的去做创业投资。再就是政府机构在后面做这么一些创业投资，都会影响你对市场中立的判断和独立的判断一个项目。

　　另外，有很多国资背景的，都会有很多的政府官员过问创业资金和管理。从政府部门出来使得与企业有一个参照和比较，往往很难很好地解决在投资过程中碰到的风险问题。所以这就是在风险投资标题里面的另外的一种投资的风险。所以除了我们在企业遇到的风险外，我们投资创业机构本身的投资机制也存在一种大的风险。由于缺乏这种机制，都会加重这个风险的存在。

　　另外的一个缺陷就是，政府背景的公司希望专注于某一个地区。比如像深圳的公司，政府肯定希望在深圳投资多一点。在山东的公司他肯定希望在山东投资多点。他不希望跨地域的投资。所以政府基金的话，政府希望保持上面的四个问题。

　　我们创新投在这方面在国内市场化机制来讲还是做得比较灵活。回顾我们在这十几年投的300来家公司中的三分之一强的，或者一半的，都是我们政府背景的公司，这些公司在这方面都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所以像这一些国有创业的公司，我们在迎接这个大好的创投春天的时候，面临着一个极大的挑战。这个挑战来自两方面：一方面来自境外的一些创投公司，他们在过着隆冬的时候就能想到春天的气息。另外一个是来自我们自已本身的挑战和一些缺陷。所以不同的创业机构也是在市场上不断的反醒、调整、转型。一方面是在投资公司层面在操作一个母基金的方向大转变。另一个方面在管理公司的层面，操作这个合伙制方面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从深圳创业模式来讲呢，在市场上的一个转化，通过UOB的合资和以色列的合资，和境外的一些投资创业公司风险投资机构合资。通过这些合资的方式，把这个股基金和这个母基金的关系，制作成一个小基金的整体，把自己的团队也积极投入到小的管理团队里面。往这个方向呢逐步的在发展。这个已经创投的来讲，就是这么一个趋势。那么，第二个方面是从说服力层面来讲，都意识到通过政府的手段，通过国有资本来支持创业投资公司的发展。这应该是政府的一个功绩一个手段。过去到不愿介入到最近强制积极的介入。也意识到过去干预这个创投公司的运作是低效的。现在尝试逐步转向通过间接的这么一个方式，通过成立引导基金的方式，来支持创投公司的成立和管理的内部的发展。

　　刚才提到的这个我们联合发布的中国企业投资反映规定里面，可能今后呢，以这个规定很重要的相配套一条的要成立政府引导基金。这个政府引导基金，也会采取母基金的方式，通过这个母基金，吸引国有资本的参与，吸引社会界的保险基金的参与，吸引政府的基金来参与。通过这个基金，通过齐备的方式，来做这个的机构的成立，在发掘方面会趋向一些国家希望支持与鼓励的一些方面的产业。通过这个满足这个条件的基金来支持这个组织基金的成立。通过齐备组织的一个方式，通过这样的方案，也要通过紧张旗鼓相的酝酿之中。现在实际上有一个基金，就是将在即在12月底至明天1月初发布和成立。这个基金呢就是在信息里的叫产业引导基金。这个引导基金，没有打做

创业基金的牌子，他是叫产业引导资金。这个产业引导资金，是通过国家国务院审批的。他不是以公司 这个方式成立的，而是以资金这个方式成立的。这个基的金的规模达到了100亿资本。好了通过规定的核审，你也一样可以对他进行1比1的来贷款，实际上他的可供运作上的资金有两个亿人币。这样就得到了这样一个强烈的信号，就是说政府引导基金会相继出台，会通过这个投资母基金的方式来支持，这个一系列小基金的成立。

　　通过这些信息，我想，真正投资创业者的春天即将到来。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