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部政策法规与体制改革司司长张景安发表演讲

　　王德全：

　　感谢熊总非常精辟，而且深入浅出的介绍，对产权交易理论，以及产权交易市场的一些分析。那么，我们接下来会有一个简单的提问。国家科技部政策法规与体制改革司张景安司长会对熊总的演讲做一个点评，我简单介绍一下张司长，因为大家都很了解他，而且他昨天在主会场做了非常精采的演讲。张司长一直是我们科技事业，创业投资，产业投资，整个 科技事业强有力的推动，他是一个学者型的官员。曾经做过科技司政策处的处长，以及国家火炬中心的主任。下面，大家欢迎张司长对刚才的演讲进行点评，就中国风险投资发展发表一些意见。

　　张景安：

　　谢谢各位，刚才主持人说对熊焰总裁讲的话做一下点评。点评谈不上，我说一点个人的观点。中关村技术产权交易所的出现，在中国资本市场上非常有意义。第二个也是我们新经济整个希望。为什么呢？当年大家知道中关村战略，中关村这个事情是我亲手搞调研提出来的。我当时管全国53个开发区，就感到这个规模不是最好的时候，在九十年代，持续十年的增长。而且，像当年日本电器占领全世界，硅谷那些创始人白手起家，就给美国那么多钱。美国现在打仗，花了多少钱，美国赚钱就是新经济赚的钱，花在这些地方。但是，这次美国经济的起飞，连续十年经济增长，大概达到了一万多亿，是美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资本积累。这个资本积累是怎么取得的？我做了好几年的研究，当然我们是跟兰德公司和斯坦福大学。有一个人现在是斯坦福大学的校长，美国斯坦福大学校长非常厉害，我上次去美国，白宫给我们发的邀请信，到了海关好顿审，我是拿斯坦福大学校长的邀请，都不用审。我就说这些风险投资，十年来怎么赚的钱？

　　第一，你现在看雅虎、Cisco，全世界都是美国的广告牌，赚了好多钱，十年以前都是日本的，现在好多都换了。美国这一轮起飞是靠什么起来的？第一也不是美国政府，美国政府没有自己做的。第二，也不是老一代的美国大企业。第三，也不是IBM、微软这些人，微软他们的技术。都是雅虎等等这些身无分文的人搞起来的，都是靠风险投资搞起来的。Cisco有四种文化，Cisco是怎么起来的，就在地下室里。斯坦福那两个教授，搞路游器那两个人，在斯坦福教学没有钱，很穷，他知道计算机路游器，放火墙可能有用。但是没有地方做，他转到一个地下室，就做出来了，做出来以后就要真做，就有风险投资，觉得他们不适合当总裁，说给你一点钱就拉倒。人讲道理，如果我把这个企业搞破产了，一分钱没有有，现在给我股份，还有钱，这对我，对大家都有利。这个在中国说不通，美国是可以说得通。外国人比较实在，虚的少，一看我捞一点钱是一点钱，有股份。他清楚以后，他考虑来考虑去，失败的人可以创造奇迹，他找到了方向对比，找到了詹姆斯这个人，这个人亲手把Cisco的利润，我当年问他的时候，他已经把Cisco利润翻了840多倍。后来我问他，提了很多问题。我走了以后，第二次见到他，他说朱容基也问他这些问题。就是说在地下室起来中国风险投资这种机制，并没有银行，也没有政府的干预，两个公司在一起，白手起家。

　　第二个，就是说有一家公司，在硅谷非常厉害，几个月搞计算机软件，非常快，大概十二三月上市，上市以后筹到二十亿美金。发展以后，这个计算机反应是迄今为止全世界发展最快的。所以，这种情况下，利润就非常快，那三个人搞发展这么快。搞发展这么快，当时我们去美国的时候，发现这个东西发展这么巨快，马克报上是马克热，全美国好多杂志登的是，我去聊天，看看报上怎么评价的。全美国最适合嫁的丈夫，有多少百万大学生，漂亮女生说我爱马克。大家说这个，那个，是最有希望的人一个。当时是两年，身价几千万美金，这种身价最适合嫁的老公。他就说美国一个创新性企业，白手起家，二十来岁的小孩。戴尔是一个宿舍，在17岁的时候，他父亲逼他学医，他一到那儿之后就买电脑，把组装电脑一升级就卖了，赚几块钱。在这个过程，他发现组装电脑。戴尔公司利润最大，戴尔公司实际的翻番，每天赚自己的利润，差不多是一两千万美金，也是全世界人类历史上一天赚这么多钱的。赚这么多钱，人家就说你买彩票还没有人家企业股票赚钱多，你买彩票也赚不了这么多钱。所以，这样吸引好多人进去折腾，搞出来这么一个东西。

　　第三个，惠普文化，叫做惠普文化，惠普就是车库里起来的。第一个公司先从惠普这两三个公司都是在车库里面干的，有好多公司都是在车里干的。大家都研究托马先生，他是怎么创造惠普的。我当时去找那个车库，但是找不到，说弄一个牌，说将来中国人肯定来这里照相，肯定火爆，不火爆你来找我，我赔你钱。他说中国一个人建议这样做。当年，托马教授一生当中没有什么，但是斯坦福大学剧场、学校，都是托马剧场、托马路、托马学院，都是他的名字。就是因为他的父母是MAT的教授，得了肺结核，快死了，结果季候比较好，没有死，还活着，就到斯坦福教学。后来，儿子也到MAT上大学，后来也毕业了，也工作了，工作以后儿子也得肺结核了，说很厉害，半年就得死。说回家，但是后来病也好了，而且也没有事了，这也是巧合，我问很多诺贝尔医学奖的人，他们也不清楚。还真是得了，最后也真好了，我也没有深入研究。

　　托马好了以后，在斯坦福教学。他就觉得有一些适合创业的学生，就直接把技术创业在这个公司可能成为人类历史上的一个飞跃。他动员几个学生自己办公司，才有了惠率和普克搞惠普公司。这两个人办公司，还有注册，拿几块钱注册，注册还要请名，名字叫什么呢？就拿你俩的名字，那谁放前面，老师说这面是你放钱，那边是你放钱，到现在惠普公司还是这样的，车库里干。包括苹果公司也是这样搞起来的。

　　第四个拖车文化，美国的拖车有棚，大汽车后面拉一个拖车，拖车后面还有一个棚，还可以做饭，中国拖车没有棚。杨志远当年的雅虎就那儿干的，当时还照相，但是找不到了。最后，跟使馆人说到处找，但是没有了，这么大的事，雅虎诞生地没有了。当年雅虎出名的时候，好多风险投资家，都在拖车那儿排队，你们也找找车排队，没准就发了，就是这个意思起来了，就是拖车起来了。这一论，新经济的这些起飞者床者，巨大财富的创造者，Cisco、雅虎，这些十大奇迹，包括苹果公司，在全世界赚这么多钱，不是政府投资，也不是银行贷款，就是这么起来的。你看这些东西，所以中国有的是，人也聪明。地下室不行的话，咱找地下室好一点的地，也行。所以，参观硅谷以后信心百倍。说这这种条件不要钱，这个没有问题。播音公司头二十年亏损，全世界最大的房子，房子盖好以后一年才盖成。雅虎这么一折腾，两年就发了，中国这个事好干吗？所以，这个倒是给中国机会，中国中关村是全世界智力最密集的地方，中关村有七八十个大学，二者有二百多个研究所。这么大一批资源，如果不把人才用起来，成为创新基地，而且这种创新基地都应该是文化基地。所以，都是在人才最聚集的地方，能够创造奇迹的地方。如果，我们搞四个现代化，搞了半天。最能有人才的地方是这样的，原来外国人说这个那个，我们只有整治这个历史，没有创造奇迹的历史。我们这个地方变成能出比尔盖茨的地方，中国就有希望了。而且这个地方全国都这么搞才行，我就弄了一个报告，给李岚清同志送去了，觉得挺好，支持。我们后来给北京市搞一个报告，后来送去了，这样管事了，说给贾庆林副市长打电话，说支持这个东西。这个北京市也同意，就报上了，后来就赶紧批了，战略就出来了。出来以后，我们如何把中关村搞上去呢？别的条件有很大的改善，但是据说房地产的旗号，好多科学家卖，张景安搞，房子贵了。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有一定的进展。

　　但是，具体来说，中关村集中的地方，别管在首都还是在外地，这么一大批人才资源如果不用好的话，我们认为是不行的。人才到哪里，哪里有希望，人才最能发挥作用的地方，才是祖国最有希望的地方。清华是北大的学生成不了才，你说国家能有希望吗？那是不可能的。知识经济时代最有价值的，最能够创新的人就是这些创造财富的人，创造竞争力的人。国家竞争力是在我们有才华的，能够创造财富的这批人手中。而且让这些人成为企业家，大批出现，我们才有希望。所以，我们说到中关村产权交易，因为上市准备是少数，而产权交易是任何一个企业都可以卖的。大多数要卖，技术交易能够不卖的话，就是有希望。所以，将来对中关村这个地方，应该是出现技术最多的地方是买技术最多的地方。西瓜地是卖西瓜最多的地方，产地跟市场要贴近。现在新基础的发展，研发要跟市场贴近，跟客户贴近，研发远离市场，远离客户是做不到。所以，不了解客户反映是不行的。现在，客户就是上帝，不了解客户的研发，那就晚了。因此说，产权技术交易，是我们风险投资的一个问题。所以，中关村战略，要创造这方面的激情。技术交易，你说这个技术马上卖掉，卖到合理的价钱，这个可以，现在没有卖到合适的价钱。要不乱要价，这个占55%的股份，投资者一看瞎掰，还不知道行不行。投资者更愿意投资，创业者更愿意创业，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希望，因此这个市场非常重要。

　　因为我们搞中关村战略，搞一个战略，原来前任中关村主任，说把这个弄成国务院文件，当时没有弄出来，他说行，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听你的。搞成以后，北京市有一个当副市长的，说一来总书记就来，35岁就来了。他来了以后，带着他所有的处长和副主任找我，说体系建立，13处担任政府处长，我们去了14人跟他谈，技术产权交易。二板弄不了，你干是干不了的。这个层次的交易，我们在国务院批中关村战略的时候给你一定的权利，你可以局部试点。你如果把不上市企业交易搞起来，所有企业都有这个技术，有一大笔钱的话，这种效率是新经济发展的基础。我们现在经济在这儿多少年了，早过时了。美国硅谷的技术，一个礼拜可以赚钱了，我们是买的不认，卖的也不认，好多都耽误了，不是利润不涨了。发现这么一个概念，是被踩死了，说卖瓜的也傻，但是没有弄明白，你认识这个战略不是很容易。这样一个市场，要推动，是要卖，卖就有钱。市场唯一的拉动力，而你要去研发，去创新，巨大的动力就是能够带来财富，带来利益。没有利益的事谁干？雷锋到现在都不这么干了，这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任何技术产权更不能违背市场经济。因此，我们说讲一句话，我就借着市场交易市场，这也是风险投资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你们搞风险投资的人，在这里面明白，大有钱可赚。我说中国有几千万个乡镇企业，早晚得卖，不能老这么弄着，弄着就死了。最后，你不卖就亏损，眼看着亏损你卖了还赚钱一般笔。支持你赚钱，你像比尔盖茨那样是很好的，你是政协副主席，也是很好的，中国是看这个的。你要是像法轮功那些瞎吹也不行。

　　中国现在最大是两个问题，一个是不能很快形成企业。第二是小企业在充大企业卖，而且大企业打不到国外去，这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是要有技术产权的交易。我讲过好几次了，IBM和微软，是也一个很大的研发中心，非常厉害。像贝尔我们都是企业的，我们研究好多的东西。但是有好多企业每年拿几十亿美金研发很难。Cisco最好的都买过来，让企业始终保持一定的活力。一个问题是即使你搞成一个小企业，你也不可能占领市场卖，你赚钱也有限。也可能人家占到市场就把你淘汰掉了，而大公司，像微软公司，当年那么大的，像AOL，那是最大的，几千亿的市场市值，当时都是几个人，AOL在线，就是三个傻帽，其中有一个小孩没有工作，就搞软件公司，最后成为世界上最大的AOL在线。当年的时候，这是小孩的绝活，编什么特棒。十年以后，二十多岁，三十多岁小孩编不出什么东西了。但是，当时很大，已经借了四千多亿了，AOL和时代华纳合并了。最后，有一个公司给它购并了，正好我在那儿，我也认识AOL的副总裁，原来是柏林公司总裁，最后学柏林公司的管理，我认识他，跟他特别熟。

　　这家公司跟微软也在打，他投的小，几百亿，他说微软大，管理好，刚成立，管这么大一个企业不容易，没有那么快，因为是新技术，占领市场不快。所以，把这个跟AOL合并了，全世界都用了。所以，这种东西，就是大公司，实际上是创新。但是，广大利益一套是这样的。小公司创新能力强，但是时间长了以后，也不行了。这样的话就合并了。这些东西，都是我们中国企业一个深思的历程，我们中国企业搞不大，不能占有市场，许多的问题是值得我们研究的。所以，我们现在有好多企业，有几个解决还是不错的，有的企业不见了。这是为什么呢？有多种原因，具体原因有很大一个问题是购并产权交易所。今天讲的问题，大量的风险可以买卖，有很多的创新企业把东西卖了，再弄一笔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老没有钱也不行。因此，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我就说这么多，产权交易也是中国风险投资一个中心环节和基础。另外，也是我们中国新经济发展的一个基础。所以，你们在这里做工作肯定可以发展，另外到一块，一并购上市都可以发展。这个技术本来小公司赚不了几个钱，和大公司一合，一天赚多少倍，弄一天咸菜比例也挺大的。任正飞告诉我说，全是他做的，股份全是他的，没几个钱。现在他占1%都不到，但是1%比以前这个钱多几十倍，1%就是几十亿。当年一个人弄了百分之百，几千万，几百万怎么回事。谁认识你这个人，任正飞是老板，谁管你百分之几。后来我问他李嘉诚，在他公司他是5%，他控股。我们现在有几个很大的网络公司，就是因为控股，百分之七八十的股份都是他的，人家把钱给你，没有钱给你一个人，中国这个事是这样的。外国人不控股是有发言权的，中国不控股没有用，谁控股谁折腾。不控股那些就是学雷锋，把钱给特，亏了找你。你找他的时候就亏了，亏了还给他钱，谁也不敢去。股东有一些数字，就要亏一点钱。所以，这有很多具体的问题。

　　因此，这个市场的建立，极为迫切。在这里面本身一个问题，中国需要有一批在市场中融资当中的风险家，或者是无形资产交易专家，或者是企业家。如果没有这样的人才是不行的，如果人才指定非常之高是可以的，只要有人才就行了。这个时代好多行当是人才决定了质量，决定胜负的时代，这跟过去不一样。过去是机器一转，谁看都行，现在不行，这个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第二个，我再说一下关于风险投资几个问题。我发现风险投资有几个创新，我们国家现在特别寄希望于技术创新，就是全国技术创新也好，好几十个国家都在做技术创新，而更寄希望于技术创新，通过创新使我们经济面貌改变，使原来传统小企业通过技术创新，搞到最大的效益，就是新型标准化。不然靠智力，不费资源，多赚钱，少干活，最省事，就是不污染，不费资源，省力气。而你要走这个道路，这个就要提出创新，就是要有最新的技术来使原来的企业，原来的东西改变它的面貌。同样的东西，加上技术变了以后，比如说电话，电话加了一个芯片可视电话，现在很简单，可视电话就可以看了。现在二三百块钱，在网上加一个东西，别人干什么东西很清楚。我女儿很淘气，她在外国上学，我一上网我就可以看到她在干什么。电话上加一个东西，可视电话，加一个录音还是可视电话。加一个东西就把原来的启动器改了，这个芯片一加，来了一个启动器，机动的时候需要一百多瓦，他这个三四十瓦就行了，人家是七八十瓦用电，他烧起来就是十来瓦。这个用起来比原来还便宜，地方还用的小。原来，很薄都可以。还有省多少电，我们没有算，电是省了，买这个一个月少用电，这个也是很好的。老没有说这个事，就是说这个东西新技术，往原来里面一加，这个东西就是这样的。如果我们把整个都这么干的话，比如现在养猪、养鸡，这几年弄新饲料，所以猪肉、鸡肉很难吃，这几年人没有吃过好吃的猪肉、鸡肉，是这么一个问题。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了，饲料也有问题，是需要改变基因等等，这些都是基础。现在咱们中国人少，我们吃那个猪，吃了很多，但是还不长个儿，老外吃他们自己的猪，吃的很少，但是还是长个儿。这里面有相当多的技术问题。我们土豆都是问题，我们的土豆卖几分钱一斤，土豆挺大。我们土豆有四个问题，第一个有黑变病，就是时间放长了以后，就变黑了，他说不伤人，谁知道有事没事。第二个就是糖份太高，现在有很多同志都糖尿病了，糖份太高。第三个芽线太深，就不好看了。第四个加工，我们卖几分钱，他们卖一块钱，这里面也有技术问题。通过技术创新，使工业、农业整个由技术解决问题。这个问题是我们现在新经济发展，未来经济发展需要思考的问题。所以，这个问题都得靠技术，有人干，把这个都干了以后我们就做好了，是这么一个问题。所以，现在这个问题是有很多问题要解决。过去短缺经济时代，我们说有人要，买完就行，现在不行了，吃还要吃的好，生活质量，而且这个那个问题多了。这病那病的，鸡瘟，宰鸡，最后鸡在宰臭了，又宰鸭。这些问题都需要解决，而解决这些问题，需要相当一批各个行业专家去发明。这里面就要有技术创新。

　　技术创新就得有一个技术体制，原来靠计划创新是不行的，找一个人不行。你让他创不出来，他倒是挺好，这个水平挺差。天天上班领导，下班也是这样的，没有什么成果，那没有用，创不出来新，干活挺卖力气，但就是没有新东西。能不能改成摇钱树了，这是一个很大的一个东西，激发创新。新经济在于创新，中国肯定会创新，早晚都创造好，这是全世界都看我们的。但是，你创新有好多的基础条件，风险投资是不变的。这种东西来钱来的快，支持叫做利润，主要就是利益分配的激励，使那些人都能够去奋斗。像风险投资，硅谷的人并不是追求融资的多少，都是在弄那些东西，然后创造了一代又一代的辉煌，这就是风险投资理念的机制。十年以前去硅谷，搞不太清楚，搞那个技术，那是什么东西？我们也不敢说，后来一说这个跟那个没有关系，咱们也可以弄。就是说这个东西，我们也有一个能够调动积极性的，适合技术创新的，能够把我们人才优势变成创新优势，经济优势，把这个搞富，信息化带动工业化，整个往前演进。风险投资是我们发展这个经济的一个手段之一，不是唯一的。因此，这个东西还比较好使，所以你们在座很多人听我侃也是这个道理，就是寄希望于在这方面可以做一点事。而且大家都放在双赢的位置上，这个年头双赢大家都发财是赚钱，不赚钱的事再高尚也不行。这是我总结新经济里面的，最后大家都破产了，高尚就是破产了，这是不行的。所以，这个东西还要寻求一个新的体制，保证能够得到利益，代表前进方向。这也是一个观点，关于技术创新问题。我们为什么搞风险投资？风险投资这个东西是支持技术创新的一个基础，是孕育着希望和沃土，是我们中国未来发展一个很重要的手段。就是说这个东西是好东西，是我们实现中华民族几代人梦想努力，是我们迅速改变运行质量，是与国际竞争有力，现在国际没有竞争力，你就死了，这个是不好办的，这个是你死我活的。而且世界经济全球化，区域经济一体化，这种东西更新换代，产品短期化，新的东西层出不穷，而且越来越好，新的东西都是无污染的，而且都非常便宜。所以，这个东西你不适应，我们就没有希望。我们要有这种制度创新，我们的人才优势变成巨大的竞争力优势，我们才有希望。

　　第三个，我们现在有一靠制度来保证这些人才能够创造财富，能够使我们的国民经济从根本上改变增长方式，竞争力的方式，这是制度。比如现在二板也是制度，公司法，国外上市公司，产权交易，一系列的，十六大“三个代表”这些东西，允许个人的资产，这些问题都是。平等竞争，消除歧视政策等等，这些都是一个政策性。制度创新极为重要，所以政府，包括我们风险投资，风险投资现在最大的就是政府创新，我认为有几个问题，一个是出来几个政策，第二个有优惠政策，把风险投资法这样做。因为没有优惠政策的话，风险投资是这么一个风险，全世界都是有优惠政策吸引，才会不死，等到发展起来是很慢的。因此，这个政策，我们有关方面也都接触了，但是没有出台。第二个，就是投资基金法，这个跟法律有关系，没有法律就是非法集资，这个怎么行呢？也不允许，这个非常紧迫。如果说二板是出口的话，风险基金法就是一个进口，我们现在说出了进口也不松，光出没有人出一个什么劲，进出自由，社会主义蒸蒸日上。“三个代表”高高飘扬，只有这样才行，我说这么多人进不去，光有出口也不行。现在进出都得有，这才行。我们现在钱好多都不知道干吗，钱是死的，所以风险投资是创业投资一个桥梁，这个桥梁架不好。现在我们这个东西由于没有架好，所以出现的问题是什么呢？全是骗子，没有一个人不被骗的，骗子是因为不规范才出来的。尤其是政府官员说不被骗不容易，这怎么行？人民的血汗就这么骗哪行？现在是都被骗，所以外国人是这样的，就是说除了骗子是真的，剩下都是假。为什么有这么多骗子呢？我汇报好多项目，说没有项目就瞎侃，弄的河南人急了，我们河南人早革命了。所以，这种东西制度建设，根本制度上防止，骗子成本太高，骗了以后就没了，就放这个钱。现在骗子特容易，骗子发财骗完也没事。那个东西骗是骗子的事，是这么一种情况。

　　因此，我们制度建设很紧迫，就是要做好，才能使我们真正的交易发展能够发展起来。这得依靠制度建设，就是风险投资来说，投资基金法是我们基金能够依法成立，是我们民间的资金，大量的十万亿老百姓存款可以赚钱，老百姓也能赚钱，你也能够更赚钱，就是基金公司，基金管理公司，都需要有财力。然后，这个钱交给专业认证机构去管，一整套的规范法律制度建设极为重要。

　　下面说一下知识产权问题，知识产权跟产权交易跟高科技，风险投资紧密结合在一起。就是说在知识经济时代新经济时代，过去就是钱，一个技术，一个行业设备。知识产权，新经济有一个问题，怎么说呢？知识产权这个东西，新经济这个东西创业、创造的成本很高，都很容易。比如说传统的，你挖煤，你挖一吨煤费很大的劲，几百块钱，而且越挖越深。但是新经济就不同了，现在你说买VCD，第一个你先编一个歌，别人都没有，找人做曲，花二百万做成了，弄了一片，别人要盗版的话，五分钱，顶多两毛钱，就盗了一个。你成本那么多，这个盗版很容易。再一个你用微软操作系统，微软操作系统好几亿美金弄出来的，你拷贝一个就是有钱的。这个东西盗版很容易，上次王文京搞了一个两千万的软件，给我看，说我开发花了两三千万，说多少好。我说我这有一个刚好的五十块钱，他说不可能，我这个刚出的一百块钱，我看我这个印的还很漂亮，他那个不带防伪标志，我这个还带防伪标志，他起坏了。他说我这个是刚出的第一批，他就打电话给他们公司，说中间可能有人跳槽，可能被带走了，这个事说不清楚。后来我们找北京市工商局长去查，但是也查不出来，那个几千万也够呛。就是说按照偷盗者多，小骗子多，这个事情是很重要的问题。

　　我就讲这么几个问题。

　　提问：

　　张司长，我问一下，科技部讲今年是科技中介年，我想知道有什么动作？

　　张景安：

　　科技中介年，主要就是解决科技中介发展问题，解决资质认证，信用体系，是要讲信誉的，一整套的东西。另外搞试点，推动一些政策，因为现在中介机构法律地位，政策都有一些问题。我们一个是搞一个政策，另外一个要搞几个文件，推动这个事情的发展，很快有一个新闻发布会，讲中介年的几个要点。

　　王德全：

　　非常感谢您刚才非常精辟透出，又深入浅出的演讲，从中关村战略导技术产权交易，到技术创新到中小企业发展，是让我们受益匪浅。你到美国很多次，美国有很多研发阶段的基础，就是孵化，后来国内也引进这个概念，孵化器。就是风险投资没有介入之前，这个技术处于非常早期的时候，不知道科技部有没有什么政策，或者在孵化器方面有哪些优惠的政策，来促进早期技术的开发？

　　张景安：

　　中国学美国也搞了一个文件，中国的孵化器也是学的。比如刚才说了，美国搞地下室和车库，弄不少车子在外面放的，二次创业。没有办法，中国的孵化器盖的都很条件，我在上海开一个世界孵化器大会，这是我主持的，我说这是好事。弄了十来个厂长去在那儿参合，但是我们的孵化器就是盖一个房子，有一些服务，在创新智力密集的地方盖房子。孵化器有很多人来创业，第一年是不要钱，或者是少一点钱，头一两年非常便宜，三年以后搞成了以后，你出去可以还上钱了。搞不成也得出去，三年以后你不走头三年是优惠的，后三年是赚钱的，比原来还贵，逼着他走，是这么一个东西。中国有好几百个，都有，这也是中国的特色。美国新的动向，美国硅谷孵化器都是风险投资办的，因为什么呢？风险投资办这个孵化器，好多人来，然后搞投资，搞投资完了以后来帮助它发展，硅谷最好的几个风险融资都是硅谷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