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权与国资管理改革课题组副组长徐永前演讲

　　2003年3月22日，“国有资产管理体制改革与国有控股公司运作高层论坛”在北京友谊宾馆隆重召开，会议为期两天。

　　十六大以后国资改革的话题吸引众多眼球，十万亿国资将如何处置,分级行使产权的国资管理机构将如何设置，“管人、管事与管资产相结合”将以何种方式实现，国有控股公司将如何运营等备受各界关注。

　　新浪财经将为广大网友全程报道本次会议。以下为部分嘉宾发言实录：

　　主持人：第三位是我们徐永前律师给我们做演讲，他讲的题目是国有控股公司治理与资本经营法律实务与实践，大家欢迎。

　　徐永前：跟大家共同探讨五个方面的问题，第一介绍组建国有控股公司是全面深化产权制度改革的重要内容；第二是探讨一下结合OECD的公司治理原则，探讨一下良好的公司治理是国有控股公司有效运作的制度保证；第三个方面结合国有经济战略性调整的宏观背景，国有控股公司在进行资本运作的过程中，有哪些路径选择，在选择这些路径的时候，有哪些重大的法律障碍，如何来排除；第四个方面简单介绍一下有关的法律实务；最后结合这次两会期间，大家知道关于公司法和证券法的修改，总共有10个议案，每个议案有30个代表参与才能成立议案，现在至少400名人大代表联名要修改证券法和公司法，在全球竞争经济体制下的公司法改革刻不容缓，在哪些方面修改给大家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去年我们都非常熟悉，就是有关部委出台两个文，一个是财政部出台313号文，就是关于企业公司制改建，涉及国有资产管理体制改革的指导意见；另外去年年底出台的859号文，关于国有大中型企业主副分离，分流安置的文件，有突破性的意义，解决了公司的有偿量化，特别解决存量问题，特别是国企面临中间链最大的问题就是富余人员安排的问题。就是改革攻坚阶段以后，特别是十五届四中全会提出两大突破之后第三大突破，攻坚改革十五届四中全会明确提出国有经济战略方针，就是有进有退有所为有所不为。第二突破是法人治理结构是治理的核心。有进有退是一个突破，就是根本上对国有经济一味进，但是我们现在主动谈退这个字，所以是一个突破。至于说法人治理结构是企业治理结构的核心，就是说国有大中型企业，为什么必须进行规范的公司制改革，私营企业、民营企业、股份制企业做大做强为什么要做大做强，就是治理制约协调制衡的法人治理机构。结合资产的特殊处置，解决存量问题是一个突破，就是质量的角度允许国有资产有偿量化。比如说313号文件从哪里扣除，从国有净资产扣除。身份置换金，地方叫做身份置换，中央政策语言叫接触劳动合同的经济补偿金，从哪里面出？国有资产出。所以我们说改革进入攻坚阶段，三大阶段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因此以859号文或者是313号出台标志，我们国家国企改革可以清晰看到经历了四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不触及产权的改革阶段，也就是从79年至93年，这个时候主要改革内容就是从中央到地方，政府和企业的行政性或者是准行政性的授权和分权，也就是平常所说的权利一放就乱，一乱就叫，一叫就死，一死就放。上午可能有一个条子问到了一个关键问题，就是法人财产权股权的问题，我们之所以说现在从产权的问题上认识国有资产改革的问题，就是这个杯子没有投入到公司里面，我们说对于他的产权和所有权是一个含义，但是这个杯子一旦投入到公司以后，就丧失了直接对他的权力，就是拥有终极所有权；现金所有权或者是知悉产权的所有权，不同的所有权构成拥有独立法人人格的法人财产权。法人财产权是谁来行使？是股东形成董事会来行使。对于董事会有这种权力，内容越来越丰富，随着企业规模不断扩大，有中长期目标，有短期目标，因此随着不断运作，把日常的经营管理权让度给聘用的经理层，所以现代公司制企业，董事的法人财产权，实际上是非常紧密和所有权联系在一起了，因此我们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产权改革，那么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可以理解在英文中所有权叫做(英文)，而产权是(英文)，就是权力困难要加一个负数，就是这种产权表现为股东的股权，董事会的法人财产权和经理层的日常经营管理权的三合一，所以它是一个(英文)。因此我们说从79年到93年是不触及产权的，一直在行政或者是准行政收放进去。

　　到93年以公司法的出台为标志，改革进入第二个阶段，就是产权初步多元化的阶段。这时候我们明确提出，要对国有大中型企业进行规范的公司制改革，建立现代企业制度。那么这个时候塑造市场主体方面，出现了很多假改革，很多人产生想法，公司制改革能不能使企业走出困境。比如说行政性拉帮派，全资公司和股份公司共同来建立一个公司，就是没有真正行使一个控股企业，同时在市场主体构筑的两头出了问题，一方面在上面，就是在股东的层面上，我们发现了越来越力不从心，就是有限的国有资本越来越难以支撑庞大的国有经济的盘子。另外减员增效发现减出去的人送不到社会上，因为社会保障制度没有有效建立，所以采取了企业内部养人的这种机制。那么这是第二个阶段，一方面构筑市场主体，出现了很多假改革的行为，另外两头出现了问题。

　　因此以十五届四中全会为标准，出现第三个阶段，就是产权微观宏观同步改革阶段。另外一方面从宏观调整国有经济的布局和结构，也就是明确提出国有经济战略性调整的方针。这是第三个阶段，第三个阶段另外一个问题越来越严重，就是富余人员的安置问题，因为这个时候依然采取企业内部养人制，就是大家熟知通过再就业中心来安置下岗人员，但是由于产权制度的滞后，使得这个问题的解决越来越突出。我们有幸的是上届政府离任之时解决了冗员的问题，出台了859号文，就是正式走向改制分流，这个附着在国有企业的脓包该捅都捅破了，这个需要勇气，上届政府非常有勇气的，我们需要敢于吹胡子瞪眼拍桌子的总理。捅破了我们就需要一个总理，所以温总理就上任了。这是第三个阶段，就是宏观上解决了一头，至少从政策上解决了一条，因此859号文件出台，国企改革进入了深化产权制度改革阶段，从去年开始。核心的内容就是体制创新，制度创新和三项制度改革配套，综合进行、配套进行的阶段，因为这个阶段我们已经正式入世了，入世以后大家知道，如果在入世之前我们跟多引进的是管理、技术、资金的话，那么入世以后下一步全方位，全面的制度性开放，将引进的是规则、惯例和制度。入世前的开放具有突破性意义，这种开放，这种全方位的开放已经使我们的假改革没有市场，如果再是虚情假意你就要破产，在这个阶段很重要就是全方位的开放已经使我们的假改革越来越没有市场，所以我们必须进行真心实意的改革，特别是在企业制度改革方面。

　　在全面深化产权制度改革的内涵方面主要包括四个方面的内容。

　　首先继续调整国有经济的布局和结构，改革国资管理体制。第二是继续探索有效的国有资产经营体制和方式，国有控股有很多通过分拆，在一定意义是国有控股。第三个层次是要深化国有企业改革，没有改制抓紧改制，已经改制完善法人治理结构；第四个方面要通过主辅分离，辅业改制，人员分流。变养人机制变为创新机制，发展机制，通过做大增量解决存量问题。在这个阶段主旋律已经发生了变化，如果说我们原来的探索带有很多的探索和试点性质，那么在改革基于两个层面，我们国家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框架体系基本建立；第二已经正式入世，全面的制度性开放使得我们更多能够了解到市场经济发达国家他们的一些通常的做法。而这是我们搞市场经济谁都要遵循的一般规律，因此基于这两个放我想未来的国资委的运作机制，就是已经成立的国资委运作的机制，不可能是国内已经成形的模式，比如说上海、深圳、武汉模式，应该是吸收这些探索经验的基础上，有更高层面的设定、设计。基于这两方面的原因，下一步国企改革的主旋律是从上到下依法规范。

　　那么这里面我举两个例子。比如说原来我们对有些情况了解不透，所以说的一些问题，包括一些立法和政策的制定上面也走了一些弯路。比如说公司法第三条规定，公司里面国有资产属于国家所有。大家知道在公司里面分不清哪个是哪个股东的，股东享有终极的所有权，从公司现代治理理论来讲，股东的角色已经刺破了公司的面纱，在美国叫揭开公司的面纱，在大陆叫做法人人格的否认，就是你对这个企业要承担无限连带责任，这个企业人格否定了，企业的债务你要承担。实际上运作起来当然没有什么具体的很大的危害，这只是在公司法通过之前，有一个高层人士说这里面的资产应该是国家所有就写了这一条，实际跟现代企业理论是相悖的。不能量化国有资产给个人这不是完全的，应该是不能无偿量化国有资产给个人，实际上859号文件就是以有偿量化国有资产给个人解决存量问题。下一步全面深入进行产权改革的阶段，从上到下依法规范是一个主旋律。

　　那么接着我们探讨国有控股公司的类型和目标形态，那么既然我们这一次探讨的一个主题涉及到国有控股公司运作的问题，现在在实践中有很多的称呼，比如说国有管理公司、投资公司，不管哪一种类型的形态，它和下属的企业里面不外乎有股权纽带、财务纽带、人事纽带，有各种各样的控制，但是股权的激励，股权的控制是终极的控制，股权的约束是终极的约束，所以我认为国有控股公司是最恰当的方式。这里面涉及到跟有关法规对接的问题，除少数外鼓励形成混合所有制企业，就是下一步这些国有控股公司的目标模式，或者是下一步改革形态表现为国有企业和股份公司，但是结合国际上通常的做法，国外的通常方式，首先第一步具备条件的逐步可以改制为多元化的有限或者是股份公司，不具备可以分步实施，一开始可以设立有限责任公司的类型。国外也有一些成功的经验，也是国外的通常做法，比如说新加坡的淡马锡控股公司就是有限责任公司；法国埃尔夫股份公司是股份有限公司，拥有800多家子公司，主要从事石油天然气的事业。

　　第二就是我们国内已经出现了这种雏形，最近一个成功的案例就是东风和日产的战略合作，经过一年多的谈判，东风和日产达成战略协议，东风以85.5亿评估后的资产与日产对等的现金出资，共同组建新的合资公司，东风汽车有限公司，这个合作就是在有关领导指导下完成的，领导是鼓励的，就是国有控股层面上和国有股东没有办法比，就要用十五纲要一句话，就是鼓励非国有企业个人和境外投资人参与国企改动，推动股权交易和股权合作。这里面创造一个模式，就是日产进来也可以，帮助我一起解决存量问题，除了85.5亿净资产出资，还要安置职工再就业，所以这是非常成功的战略合作。

　　第二，良好的公司治理，是国有控股公司有效运作的制度保证。那么我们首先对比一下两届政府，就是近两届政府的施政纲领，我们看出这一届政府将在法人治理结构，优化股权结构，深化产权结构方面将更加有所作为；上届政府是一个到位，三项改革，要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和现代金融企业制度，所以从施政纲领的核心的内容来看，这一界政府将在深化产权制度改革方面将更加有所作为。刚才谈到治理问题，深化产权改革问题，就是我们为什么要进行深层次的改革问题，实际上涉及到另外一个对我们很多企业有现实意义，就是公司治理问题。

　　我们知道在入世的时候曾经做了很多的承诺，有一个承诺就是入世以后要遵守OECD的原则，实际上变成一个国际意义。为什么推行这几十个市场经济发达国家，在99年世界经合组织召集下大家共同认可的准则，就是准则总结出不管是英美法系还是大陆法系，这个主体要做大做强要遵守的一般的规律，就是OECD的公司治理原则，它包括五个原则，就是良好的公司治理，不管是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只要叫公司，我们知道世界联合国贸发会议去年2月18号公布一个数字，世界100强把国家和公司按照统一标准排名，我们发现世界最大100排名中跨国公司有29家，这是我们遵循的要做大做强原则，这就是OECD公司治理原则。一个良好的公司治理应该包括五个方面的内容

　　第一，以保护股东的利益基本目标。第二，平等对待各个股东。因为只有平等对待各个股东，才能抗衡大股东，保护小股东，作为董事会又要以公司的利益最大化，同时保护股东的利益怎么处理，实际上这个公司的利益最大化，是以保护股东利益为基本趋向的公司利益最大化，因此国外公司法普遍规定，你即使是大股东提名的股东人选，选为股东人选以后，要为所有的股东负责，所以这在实践中出现了大量的扭曲，就是我是大股东提名的，我就是为大股东负责的，不对，你要为所有的股东负责，你首先代表法人财产权，是以公司利益最大化为目标，如何体现股东的利益最大化，就是要公司利益最大化为目标。第三是公司的利益相关者；第一是职工、第二是债权人、第三是供应商，第四消费者，第五你所在的社区。职工尽管不是主人，但是公司是利益第一相关者；债权人逃避金融债权或者是债权和债权的情况，在改制的过程中大量出现，实际上严重损害了作为公司利益相关者的利益；国企改制过程中，过去存在大量逃税的问题，从根本上原因，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与中央和地方的关系利益没有固化有直接的关系，为什么这么说？原来我们知道下放企业，把产权下放到企业以后，把很多的隐性资产下放给企业，地方政府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又没有钱，因此地方政府在一定程度上通过纵容或者是变相纵容把显性债务推给国家，这就是中央和地方的利益格局固化，而现在通过分级形式产权的界定，就是谁的问题谁来解决，所以对于解决忖量问题也提供一个非常好的机制。但是不管怎么说，在企业的改制过程中，一定要保护债权人的利益，过去无法做，上个月2月1号最好人民法院处理改制纠纷若干问题意见里面规定，如果你要逃债，新公司负责。就是保护债权人的利益，而313号文主要是保护职工的利益。而职工和债权人都是公司的利益相关者；社区也是一样，环境污染给社区造成损失的，也要承担责任。良好的公司治理第四个核心原则就是要不断增加透明度，强化信息披露，这主要针对上市公司言；第五是规范董事的义务和责任制度。你比如国外的公司法普遍的规定，不管是大陆法系的德国还是英美法系的美国，主要是分为三个方面，就是理财的时候一定要抱有善意，就是在类似的处境下要谨慎的行使。就是要拥有正常人的谨慎；第三采用恰当的方式。所以我们看到一个良好的公司治理，它主要包括五个核心原则。如果我们说给公司治理下一个定义的话，我们说公司治理是内部的治理结构，外部的治理市场和法律法规体系的三合一，它是一个三合一的产物。也就是在内部要具备法人治理结构。那么什么是法人治理结构？就是明确划分股东包括股东，监事会包括董事，监事会包括监事，以及明确相互制衡关系的一整套制度安排。我们为什么要制度创新，就是要一整套的制度安排。什么是外部市场？主要是六个世界市场组成：

　　第一产品竞争市场。就是开董事会决策失误，房子卖不出去，企业可能面临被挤出市场，这时候外部产品竞争有可能使股东撤化董事会，策划高管层，这就是对内部的治理影响。这个在美国已经非常成熟。比如在美国的经理人才市场，你这个总裁，你这个高管人员，在经理人才市场是管50人还是管5万人，是拿5万美金还是拿50万美金，就是经理人在市场给你一个基本的定位、定价，这就是经理人市场；第三个市场就是要构筑全党全国统一而不是分割的独立董事，特别是董事市场，这个在法人治理结构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要激励董事，所以董事的市场是非常重要的，只要把独立性质界定清楚，符合独立的就是独立董事。第四是债权人市场；第五是劳动力市场；第六是控制权市场，也是我们现在非常现实摆在面前的市场，这个控制权主要是两种方式获得控制，一个是刚才张总谈到的通过控制权获得股权，通过股权转让，获得控制权把资金介入；还有一个是在公司法下面有可能实行委托投票权，就是通过在一次股东会上，我获得了广大一定数量的中小股东的支持以后，尽管大股东或者是董事长不同意入主上市公司，但是通过二级市场运作的强行运作，会推动实质性的资产重组，现在很多的协议假重组，恶性的收购已经正式浮出水面以后，实质性的重组将大量出现。

　　通过委托投票权我举一个例子，比如说康柏职工全部搬离办公地点，因为就是他们有一个合并，以塔莉为首的董事会和惠普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征集投票权，塔莉投入1000多万美金，而这两个股东也合成了7000多万美金，通过委托投票权获得投票权，就是外部市场主要是六个市场组成。

　　第三包括以公司法和证券法的法律法规体系，所以我们说公司治理它是内部的治理结构，外部的治理市场和法律法规体系的三合一。我们为什么特别强调内部法人治理结构的突破，法人治理结构是核心，这个问题涉及到我们国家治理的目标模式问题。那么我们这种公司治理，应该说有一个不管是大陆法系还是英美法系，不管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国家，像德国外部监控模式和日本内部监管模式，就是有什么样的股权结构就有什么样的公司模式，像英美法系国家股权充分多元化，所以外部监控非常有效，上个世纪英美模式成为各个国家模仿的对象；德国和日本它的股东是相对集中的，没有国有股东，或者是国有股东占的非常低，而且往往是国有大银行，在这种程度上信息不对称问题，内部监控就非常有效，因此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这种内部管理模式，又成为各国效仿的一个楷模，纷纷效仿德日模式，不管是德日模式还是美国模式，在99年贸发会议上共同认可了五项核心原则。我们看一下德国这种内部监控，英美的外部监控，我们国家是什么模式，股权在国资委没有成立之前，我们说股权的特点在一段时间内是改变不了的，一个突出特点叫国有股一股独大，那么国有股一股独大，在国资委没有成立出资人没有到位的情况，必然是行政干预下的内部人控制。那么国资委成立以后，尽管不是政府机构，也表现为准行政权力干预内部人的控制，以前是九龙治水，虽然不是政府机构，但是受政府影响，这里面不言而喻，因为它有政府的背景。因此在这种股权的特点下，这个公司治理模式，单纯的内部监控，单纯的外部监控都不能有效，我们要做多种监控结合，因此内部的法人治理结构健全为重点，同步推进外部的市场和法规体系的建设，包括国有体制所有的方向，就是一定的情况下是目标模式，这就是今天在第二个问题的第二个方面。

　　第三个方面就是国有控股公司治理结构的先天不足和后天完善的问题。因为刚才谈到国有控股公司，国有股权大家知道由于代理链条的多重性和终极的代理者就是13亿的模糊性，也就是说我们出资人到位，不可能或者是很难和私人企业和其他明确的主体那样实实在在的到位，但是我们至少比原来相比是大大前进了一步。因此国有控股公司基于代理链条的多重性和终极代理的模糊性，在一定程度上就不可能或者是很难根本上确定，但是我们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尽可能到位。也可以推出另外一个理论，就是这种国有股权的结构不发生根本性的变化，那么这个公司治理它不可能和其他明晰的产权作为终极产权会发生持续稳定的进步，所以我们对国有控股公司治理要正确的看待这个问题。但是不管怎么说，既然我们要以内部的法人治理结构健全为重点，这就提出了一个课题，如何完善法人治理结构，就是十六大提出要完善法人治理结构，如何完善法人治理结构？结合我们已经出台或者是即将出台的一些重大举措，我认为要从三个建立健全法人治理结构。

　　第一就是确保出资人到位和优化股权结构，这是完善国有控股公司治理结构的前提，实际上国资委的建立就是大大往前推进一步。随着国有控股公司像东风这样从第一个层次形成股权多元化，有一个完善的机制。这个到位包括法律到位，包括运作到位，法律上就是要尽快出台国资法，在国资法出台之前，先出台一个条例。运作上就是成立国资委，成立国有控股公司。因为面对量大面广的国有企业直接面对国资委是力不从心的，所以要把副作用降到最低程度。

　　第二就是健全董事会制度，一定要在董事会的独立性上做文章。在独立董事的问题上国家前经贸委对国家改制有一个制定，就是改制后的企业应该逐步引入不是公司的股东，同时又不在公司内部任职的独立董事，建立独立董事的指导意见。独立董事和股东的关系、经理层、监事会的关系，以及与内部董事的关系，解决好这四个关系这项制度我认为很有希望。我们要董事干什么事情？或者是企业迫切需要解决哪些问题，针对这些问题如何解决适合我这个层面的独立董事。第一就是通过监督审查关联交易抗衡大股东平等各个股东，保护中小股东。这就是独立董事上市第一位就是监督审查，非上市公司也可以借鉴上市公司一些成功的做法；这是和股东的关系；第二和经理层的关系，就是有效的激励经理层，处理好和经理层的关系。这里面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要通过制定一个专业于深度的中长期的薪酬体系来激励经理层，因此第二层就是制定实施薪酬体系；第三是和监事会的关系，根本上有法律的原因，公司法对监事会的规定操作性太差，与人员安排，原来是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制定创新以后，观念没有更新，公司治理文化没有形成，所以把那种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带到新的公司中来，怎么监控，那么也就是说现在要通过制度设计和具体的操作，要改变监事会参加董事会时候的两末现象。第一末席，第二是末语，下一步很可能公司法修改就要解决这个问题，就是赋予你警示权，该说就说，要承担董事会的责任，否则监事会形同虚设还不能解决，当然要进一步细化操作性。第四和内部董事如何制定，因为内部董事也参与决策，独立董事也参与决策，如果处理不好，那么到打架，所以香港的经验告诉我们，内部董事往往是一方面的专家，但是视野和境界必然受影响，因此外部的独立的董事弥补内部董事视野不足的方面，所以监督审查关联交易，制定实施体系，参与监督和直接参与工作做一些工作，独立董事完全可以发展。这是关于核心问题，其他的几个方面不再介绍。

　　重点就是强化管理层的激励和约束。那么管理层的激励和约束问题，是我们迫切需要解决的重中之重问题。两年之前我们国家十几各部位成立了一个课题组，叫做中国经营者股权激励问题，副组长是吴敬琏教授，在中国激励的问题是薪酬包或者是一个薪酬的组合，这个薪酬组合将主要有岗位工资、年终奖、在职补贴等五个部分组成，强调股票期权。同时除了物质激励，地位的激励、文化的激励也是重要的激励因素，同时要有一个完善的激励约束机制。这是重点所在，重中之重是解决中长期深度的股权激励问题，这一次大家知道十六大非常明确，有一个非常有突破意义的提法，就是既尊重简单劳动，又尊重复杂劳动，而且管理作为要素分配。就表明我们人力资本已经登上历史舞台的时候，我们十六大要顺应这种潮流，因此下一步如何通过制度的设计，通过产权的操作，承认企业家的复杂劳动，就是对复杂劳动认可最先进的工作就是股份期权，先进的股票期权也有工具；当然伴随着上市公司，直接持股和间接持股的问题也可以得到解决。

　　那么推动外部治理系统要逐步完善健全六个市场。这是一般的国有控股公司下一步在改制为国有独资公司或者是混合所有制的公司以后，在法人治理结构要解决的问题。

　　国有构思和一般的国有控股公司还有一个区别，就是比如说国电公司分拆某一个公司，你是它下面的公司，国有控股公司和你这个公司治理相比，它还要满足两个条件：第一就是要确保下属公司具有足够管理创新空间与强烈的管理创新动力；第二这些管理创新必须符合整个集团的利益。那么关于治理和管理，穆勒对二者做了如下的比，治理涉及到公司占方针的制定、控制和监督，以及公司与外部的社会、经济和文化联系，管理则是运用一定的方式指导或监督某一活动，以达到特定的目标。治理基于战略考虑，考虑公司往哪里去；管理基于任务考虑，考虑怎样使公司去哪儿。

　　那么下一步上市公司治理一个很重要的就是要发展发挥股票市场在公司治理中的作用，就是发展能给予好的公司治理以奖励，对失败的行为有效惩罚的证券市场，现在这个市场是不理性的，这个市场在美国前一段听到恶性的案例，比如说世通公司，诚信市场世通公司把38亿的费用支出列入了管理支出，被中小股东一夜抛出，从70美金变为70美分，这就是证券市场对你的惩罚；波导公司国有股不要绝对控股，我们举一个例子可以发现，下一步这种相对控股，因为这也是政策要求的，就是刚才谈到的，除了三种行业两类企业之外，其他一般竞争性领域都要退出，在三种行业两类企业国有大中型企业也面临主副福利，就是对三种行业两类企业除了全资进入都要实行混合制股份，波导股份成功给我们很好的启示。上市以后，国有股的吃持有人占有33.75%，波导科技集团股份公司，波导创业自然人通过公司持有33%的股份，双方各委派5名董事，选了13名股东，决策非常科学，98年国企入股资金6000万元，2002对应的净资产为4亿，4年时间国有资产增值了8倍。这就是十五纲要四中全会说国有企业会不断缩小，但是国有资金会不断扩大，集中有效的资金进行有效运作，保值增值，这是波导很成功的原因。

　　还涉及到一个中小公司治理的问题，涉及到下一步改制性质是单一的，主要是经营者、职工，集中度较低，改制的过程中要解决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如何将控制性所有权交给那些有能力将关键资源保留在企业的人又能平稳过渡，是保证这类公司正常运营的关键所在。这有一个案例，就是强化职工参与公司治理的积极作用。像很多经济补偿以后没有那么多的补偿，这样就面临职工持股的问题，我们结合美国的经验，一定要消除他的负面影响，就是职工持股以后，往往在一定程度上一定要把控制权有效集中到关键人手里，否则就会产生低效率，因此可以采用一种有效的制度设计，比如说信托的设计，有效转让给经营层，就是原来在职工持股会把控制权转给他们，就是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在管理层收购，一定程度上还不如职工持股，有效的制度设计防范制度影响是我们探讨的一个问题，就是主权要保护，但是要强化管理，因为管理是一项专业性的管理。同时在改革过程中防止管理层盘踞。我们说管理制度是有能力的管理，但是有的没有能力，有可能硬化股权结构，反而使新的股权不能进来，所以股权封闭导致在股权结构也要看到。

　　结合友谊阿波罗改革的案例，国有股东36%，经营者、两社会人33%，其中董事长胡子敬持有6.25%，500万股份，但是这样的企业要解决什么问题，就是创业性的企业。什么叫创业性的企业，比如说柳传志对联想，张瑞敏对海尔，就是没有这样的人企业做不大。这样就要考虑控制权的稳定，有可能产权明晰的企业垮台了，就是控制权不稳定。比如说胡总占有6.25%的股权，职工也可以赶下来，国有股也可以一句话把他赶下去，但是一段时间内这类人员的存在对企业很有用，所以把分红权确保，把31%的股权控制权给他，所以这些年运作非常好。

　　第二个问题结合有关的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做大做强一般规律问题给大家做一些治理方面的探讨。第三个方面探讨一下国有经济的战略调整与国有控股公司资本经营路径选择，在选择路径的问题如何解决复杂的问题。四中全会议案提出要退出一些领域，那么如何认识？我想简单来说国有经济一个微观的原因无非就是国有企业制度有缺陷，意识到有确实进行改革的时候，没有主体，宏观上就是盘子太大，资本上支撑不了，越来越力不从心，所以就要退出，这里面就是从哪些领域退的问题。据我的理解完全从政策的角度理解，比如说下一步四中全会的决定，它提的是三种行业两类企业以外的竞争性领域，那么这个一般竞争性领域，从政策是要逐步或者是尽快退出，在三行业两类企业如果理解辅业，辅业的问题解决以后，解决资产的特别处置，实际上国家要发挥控制力、影响力和带动力的领域是三种行业两类企业中的主业部门。从政策方面可以做这样的调整。

　　第二是国有控股公司资本经营路径选择，就是鼓励三个主体参与，为什么要形成混合所有制企业，就是改变几方都是国有股东，要真正形成约束机制。为什么要形成混合所有制？本意是不是从这么一个角度理解，如何进行调整？依托国有企业、凭借资本市场，依法运作。所以先后四次提到规范运作，因为我们已经进入了可以规范运作的阶段。资本运营通过各种方式表现出来，主要是这么六条途径，结合新的政策，第一就是对国有大中型企业主辅分离，重组上市，也就是还要精干壮大主业。国有资产的总量，特别是像重大的项目，一些资源性的资产，它的总量还会不断增加，但是所占的比例不断增加。那么这个据有关专家预测，现在是40%多，在未来五到十年内将下降到20%以内，发达国家他们国有资本的比例一般在15%以下。有一个数字，11至13%，所以这中间的差额就是资本运作的空间。这是可以供大家参考的数字。

　　第二就是对国有大中型企业主辅分离、辅业改制并分流安置富余人员；三是通过产权交易加速股权结构的优化和国有资本的流动重组。有几位老总交流的时候说是不是在国资委成立之前，把MBO抓紧做，因为有一个误区，看似国有，实际上国资委成立最大的意义在于要在国有资产出资人到位的情况下，加速国有资本的流动和重组。为什么？因为现在这种情况，现在这种并购重组，远远不适用国有经济战略性的步伐，但是你又不可能给自己定价，比如说十六大承认复杂劳动，但是自己不能给自己定价，而是由出资人给你定价，所以我想在出资人到位的情况下，这方面的问题必须解决，会加速进行；第四通过企业并购推动上市公司、非上市公司及相互间的资源优化配置。比如说春节刚过了10天有14个就报到财政部，有14个国有股权转让到非国有股权，有很多种种原因要进行重组深层问题；第五通过经营者持股、职工持股、管理层收购、股票期权等措施体现企业家复杂的劳动价值；

　　第四方面介绍里面已经谈到了，这里面特别提到在全国律协这几年每年都培训这种产权方面的律师，连续四年围绕产权改革我们做了大量的培训，那么这在一定程度上，律师或者是会计师中介机构的介入是，比如说律协给我们律师都入了600万的保险，每个律师事务所可以赔偿1200万，那么中介机构运作过程中可以降低你的风险。政策本意很重要的一个方面，依法规范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通过规范中介结构，规范产权结构，规范市场范围。那么在改革的过程中，我们为什么会伴随着大量的改制辅导，配合改制领导小组做动员，讲有关持股过程的关系，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实际上就是要培养公司形成公司治理文化和股份治理文化，因为制度创新一定要伴随着观念的更新和股份意识的形成。否则的话，就是表面上改制为公司制，但是骨子里还是计划经济，传统企业那一套，实际上就是换汤不换药，这一点有一句话我觉得很值得我们反思，这句话就是英格尔斯的一句话，就是国民的心理和精神还被牢固地锁在传统意识之中，构成了经济与社会发展的严重障碍。如果一个国家及其人民全缺乏一种能赋予这种制度以真实生命力的广泛的现代心理基础，如果执行和运用这些现代制度的人自身还没有从心理、思想、态度和行为上都经历一个现代化的转变，失败的畸形发展的悲剧结局将不可避免。

　　那么最后我想介绍一下全球竞争机制下的公司法改革，为什么不叫公司法修改，而叫公司法改革？实际上这里面有很大的区别，就是我们现代的公司法已不仅仅是法条的问题，而是根本上增加了企业创新制度的成本，当我们发现市场机会，按公司重组去管理机会就没有了，所以制度创新的成本是偏高的，因此这次公司法的修改问题，就是要在加快并完善现代企业制度方面要做文章。比如一些先进的制度要做，间监事会要保留，但是要完善，有一种观点，吴敬琏教授认为要全面像英美法系过渡，可能监事会的保留成为一个主流的意见。在公司法人治理的问题，如果借助有限公司欺诈债权人，人民法院可以把你的人格否了，股东承担责任。下一步刺穿法人人格的问题，法律一定要制定；还有降低进入门槛，鼓励民间资本进入，这是公司法里面要规定。

　　最后我想对未来已经成立的国资委提十条建议，斗胆想了十条建议总务中介结构机构的一个人员：

　　第一，积极推动《国资法》或条例的出台，完善公司法、证券法等法律法规，尽快完成从特设机构到非政府的法定机构的粘性，在出资人到位的情况下加快国有资本的流动和重组；

　　第二，尽快以全新的出资人治理文化取代各部委的进入文化。

　　第三，除极少数转变为国有独资公司外，督促国有控股公司尽可能采取多元化的，混合所有制的有限或股份有限公司形态；

　　第四，依法规范行使控股股东权利。通过法定程序贯彻战略一蹴，通过国有控股公司的资本运作实现国有资本的有序退出和进入，实现保值增值目标或公共目标。就是不能绕开联合国攻打伊拉克，未来的国资委管三大职权在这方面要依法对自身有规范。

　　第五，致力于推动全国统一的而不是分割的董事市场的建设，逐步缩小直接任命的董事范围，通过在全社会范围内选举的董事组成董事会履行受托人职责，聘任管理层，规范董事的义务和责任制度。

　　第六，致力于推动全国统一的而不是分割的经理人才市场的建设，通过一流的薪酬组合吸引一流的经理人才，完成从整体上搞好国有经济的历史重任，这有一个隐含的基准，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可能看过一个调查，就是95年这个数字有点老，但是很说明问题，就是如果政府直接作为上市公司股东的话，高管人员董事平均薪酬是2.2万元，但是一旦政府不是上市公司的直接股东，变为间接股东，那么高管人员的收入一下就翻了一倍，达到4万元，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就是如果把国资委界定一个政府机构，原来国资局是政府机构，它对下属国有控股公司老总激励的时候，就把潜意识的收入和评估的对象相比，就是凭什么让EMBO一夜暴富，现在虽然国资委不是政府机构，但是这个隐含基准或多或少还会存在，因此对这个问题要保持清醒的认识，就是除了极少数的市场化选择，就要有市场化的薪酬系统给他们留下来。

　　第七，尽快推动形成全国统一的而不是分割的产权交易市场，推动国有产权交易合并购重组公开、公平、公正进行；

　　第八，本着在发展中规范的原则推动会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等中节机构介入国有经济战略性调整和国有战略性的问题。

　　九，独到下属企业不断完善公司治理；

　　第十，加快监管，切实保证国有资产流失。

　　世界银行行长提出对于世界经济而言，完善的公司治理和健全的国家治理一样重要。所以我想经过我们一个多小时的交流，我想大家是不是可以形成这样的共识，那就是经由良好的公司治理，国有控股公司的资本经营战略将得以顺利实现，由此推动国有资产的经济结构战略调整的进行。

　　有什么具体问题，有一些载体的问题，融资问题如果有时间可以进行操作方面的法律障碍，可以进行交流，电话大家可以记一下，是我们所的电话[ph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