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钱流：谢国忠称艺术品市场是泡沫中的泡沫
主编：袁柏鑫 编导：张硕 摄像：沈焱 毛云李
晚上好，欢迎收看《经济半小时》。6月20日，央行再次上调存款类金融机构存款准备金率0.5个百分点，大型金融机构的存款准备金率达到历史高位的21.5%，这是今年以来连续第6次上调存准率，市场上数万亿的流动性被冻结。但于此同时，通胀压力依然存在， 5月CPI物价指数高达5.5%，这说明央行仍然有继续紧缩流动性的空间和可能。而紧缩性货币政策带来的“钱荒”可能成为压垮很多中小企业的“最后一根稻草”。流动性过剩和“钱荒”交织出现，说明目前的流动性的出现了不均衡的现状，那么“钱流”究竟卡在哪里？
从今天开始，《经济半小时》将连续6天，为您剖析“钱流”的来龙去脉。今天我们首先关注暗流涌动的热钱。
这里是2011年中国嘉德春季拍卖会“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的拍卖现场，5月22日晚9点10分，齐白石的《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刚一亮相，直接被人叫价至一亿，这立刻引燃了现场的竞拍气氛。
这件《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的送拍者，是有着 “法人股大王”、“资本猎豹”之称的新理益集团董事长刘益谦。
刘益谦 新理益集团董事长
刘益谦：按照市场来判断的话，我估计能拍到两个多亿。
在半个小时、近50次的激烈竞价过程中，价格不断被推向新高，但又迅速被后续高价所淹没。原本安静的拍卖现场一反常态，喝彩声、电话声、竞价声此消彼长，最终，这件拍品落槌价3.7亿元，加15%佣金后，4.255亿元成交，而这个价格超出了刘益谦的预期价格近2倍，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刘益谦：拍卖的偶然性比较强。你肯定会碰到三个或是四个都想竞拍这件商品的人，那它的价格也就很难用一种市场的眼光去看它。
AMRC艺术市场分析研究中心，是中国首个专门以研究国内外艺术市场动向为目标的学术机构，记者从这里了解到，自2000年到2010年，中国艺术品市场的成交额逐步递增，从2009年下半年开始，艺术品市场成交额呈现井喷式爆增，2009年212.50亿元，同比增长158.80%；2010年588.75亿元，同比增长177.06%。
AMRC艺术市场分析研究中心 研究员 马学东
马学东：中国艺术品市场，原来是由一个单一的收藏型市场，到2003年以后发展成了一个以投资带动，以投资来带动收藏的这么一个市场。
2009年，中国书画拍卖市场进入亿元时代，吴彬的《十八应真图卷》1.68亿元；2010年，张大千的《笑痕湖》1.008亿元、徐悲鸿的《巴人汲水图》1.8亿元、王羲之《平安帖》3.08亿元；2011年，齐白石的《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4.225亿元，王蒙的《稚川移居图》4.025亿元。与此同时，中国油画也进入亿元时代，台湾罗芙奥拍卖公司香港春拍，常玉的〈五裸女〉成交价1.28亿港币。而其中2件拍品被刘益谦收藏。
刘益谦：2005年前我可能买的东西比较不是针对一些特别针对贵的东西，是根据自己喜欢买的，2005年以后我基本上是买贵的，
在交谈中，刘益谦带我们来到他的字画藏品收藏间，拿出他最为珍爱的一件藏品展示给我们看
刘益谦：这个是宋徽宗的。
记者：当时就是您哪一年拍卖拍下它的？
刘益谦：金融危机，2009年初，2008年金融危机，那个时候拍下的。
记者：当时的价格是多少？
刘益谦：当时花了六千多万。
记者：现在您觉得它能卖多少钱？
刘益谦：现在我感觉不是价格问题，什么价格我都不会卖的，卖的话，应该五六个亿，肯定过这个价了
短短2年时间，这幅《写生珍禽图》价格就翻了10倍。在刘益谦看来增值十倍并不仅仅出现在少数藏品身上。在刘益谦家，记者看到了所到客厅餐厅已经完全被20多年来收藏的艺术品所挤满。但即使对于刘益谦来说，面对如此火爆的艺术品市场，未来走势将如何？是不断暴涨还是回归理智，这位被称为艺术品投资最精明的投资者也感动迷惘。
刘益谦：现在这个泡沫是算大的泡沫还是算破的泡沫，这个泡沫看看行程，这个我们首先没法去判断它的，我感觉到我们没法判断，就是说艺术品这种市场，还能维持多长时间？不知道，艺术品的价格是在这个价格上往上还是往下，我们也没法判断，
刘益谦的迷惘并非没有来由，和齐白石的天价绘画的命运大不相同，同在2011嘉德春拍中，在去年还被称为“软宝石”的53件田黄拍品，今年就有20件最终流拍。而在重庆，一件重36500克、起拍价3.333亿元的巨型田黄石同样以流拍收场。在天津，中诺国际2011春季拍卖会拍价定为1500万元而备受关注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挂件最终以流拍收场。
这些在去年底还在被大家普遍看好的各种宝石、玉石，到了今年就遭遇的市场的寒流，这让很多人没有想到。以翡翠为例，以往5年，翡翠价格以每年15%价格在缓慢抬升，但从2007年开始，翡翠的价格就开始一路飙升，每年都会以至少一倍的价格打着滚地往上涨。
翡翠商人：要翻几次，翻几倍了，翻了几个跟头。
记者：这个多少钱？
翡翠商人： 7万块。三个月之前，这个应该是在4万。
大量游资热钱的涌入，让浴室的价格一路疯涨。以档次较高的橘皮红田黄石雕件为例，2000年每克约3000至5000元，5年前涨至7000至8000元，2010年以飙升至2万至3万元。而满绿翡翠手镯，10年前每克约8000到1万元，5年前涨至3万到5万元，2010年已经达到20至30万元。涨幅都在10倍以上，高的甚至达到几百倍，堪称疯狂。
艺术品投资正处在疯狂上涨的通道当中，对于像刘益谦这样精明的投资者来说，都无法判断这疯涨的行情会持续多久。目前疯狂的石头已经出现了流拍的现象，说明投资的风险正在显现。投资有风险，这样浅显的道理谁都明白，那么谁会成为最后的接棒人呢？
观复博物馆馆长 马未都
马未都：我们的艺术市场，这两年的变化非常大，很明显地能看出来现在这个市场跟过去的收藏市场完全不一样了，它是一个投资市场。
马未都告诉记者，10年前过去的艺术品市场的收藏行为是内行和内行较劲，自从2003年就转变为内行和外行较劲，而如今，这个市场已经彻底变成外行之间的收藏投资买卖行为了
马学东 艺术市场分析研究中心 研究员
马学东：以前都是以私人专家为主，到2003年以后这个阶段，主要是除了私人收藏家以外，还有像机构，大的企业、集团，而且最新的从2009年以后，就是这种集团和企业的这种收藏，开始明显增多了。
马学东告诉记者，仅2010年的中国拍卖市场而言，中国书画拍卖成交额增加的248亿元，同比增长229%；瓷器杂项的拍卖成交额增加了100亿元，同比增长125%，油画和当代艺术品的成交金额增加28亿元，同比增长114%；其中，22件拍品成交价过亿。《2010中国艺术品市场年度报告》指出，2010年中国艺术市场交易总额达到1694亿元，比2009年增长了41%，
甘学军，上世纪90年代初期进入我国艺术品拍卖领域，原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创办人之一，现北京华辰拍卖有限公司董事长
北京华辰拍卖有限公司董事长 甘学军
甘学军：艺术品市场相对体量比较小，比较容易产生效应，产生投资的效应，也是一个，目前来讲也是一个资金选择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有关资料现实，2010年上半年金融市场就有10%的资金流出，同时，我国艺术品市场出现了资金净流入的现象，全年市场增量资金规模约在700亿元以上。随着资本对利润最大化的追逐，艺术投资的投机性也愈见明显。
谢国忠：在2008年开始大量放货币之后，我们看到很多类似的现象，房地产也大幅度地上升，艺术品市场相对房地产市场是一个比较小的市场，所以在整个资金链稍跑到这个市场里面就引起价格很大的波动。总的来说，我个人认为中国的艺术品市场是泡沫中的泡沫。
大多数人认为，艺术品的稀有性、唯一性，使得价格不断攀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值得注意的是，任何带有投机行为的市场，都存在巨大泡沫，而且泡沫有随时破裂的可能。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日本经济飞速发展，艺术品市场迅速崛起。从1987年到1990年，国际拍卖会上40%的西方印象派作品落入日本买家的手中。这4年间，日本从西方进口了138亿美元的艺术品。而这一泡沫在90年代中期完全破裂，至今仍未愈合。
谢国忠：日本在89年的时候，当然他没有去买日本本地的艺术品，他买的是19世纪的印象派的作品，也是非常优先的作品，是大家公认的伟人的作品。当时的想法也是这样的，就是认为这种东西的话，买了之后的话，它的价格只会涨不会跌，所以当时的价格是8900多万美金，相当于现在通胀调整一下，大概一亿五千万美金的概念。这幅画今天还没回到89年的价格，而且比89年价格远远低，这种观点认为，因为是独一无二，这种东西的价格只会涨不会跌，这是非常错误的
甘学军：艺术品它本身变现的能力很差，它不像传统的，你比如说我亏了多少多少，这个很快就能变现，但是艺术品有一个特性，当你去兜售的时候是不值钱的，但你要去割舍的时候，是不值钱的，这个就是一个要提醒大家注意的一个事，就是说艺术品，当你在追用它的时候，它是无价的，当你要割舍它的时候，它的价值一下就，缩水的幅度是难以想象的。
游走的流动性不光出现在艺术品和玉石投资领域，农产品也在价格炒作之列。就在农产品价格出现几次暴涨暴跌之后，现在药材价格又出现了大幅上涨。
六月中旬，在全国最大的中药材集散地之一，河北安国中药材市场，到处呈现一派热闹的景象。在安国中药材市场的一块大屏幕上，反复播放着各种药材的市场行情。当地一经销商告诉我们今年药材价格大涨，很多根本不懂药材的当地人，也加入了买卖队伍。
河北省安国市居民：大家讨论什么会涨钱，就压点什么货。上班有点积蓄，现在有没有事，就经营这个。
记者进入了安国中药材市场，经销商们介绍，自2009年以来，许多中药材的价格都翻了一倍，甚至两三倍。其中参类药材涨幅最高。太子参2009年的价格是20到30元一公斤，到现在已经达到了四百五十元一公斤，涨了近十倍。
李东为 河北省安国市中药材批发市场中药材经销商户
李东为：别说我，我的爹都是搞药的，我的爹都90岁了，他说哪儿有这么着涨这个价的。
当地经销商人告诉我们，自从2009年起，就不断地有资金涌入中药材市场。经销商许建刚说，他有个山西的朋友以前是做煤炭生意的，今年也来安国贩卖药材了。
许建刚 安国美康中药材贸易公司负责人
许建刚：有个庄家，再联系十几、二十个人庄家，一块买这个货，说涨就涨，因为中药材属于小品种，几个市场都去几个人，亳州、安国、玉林，再加上成都那边，都去几个人，说买货，同一天买，肯定是涨。
这些惹毛的投资场景和飞涨的价格看起来并不陌生。从2009年开始，打算、绿豆、生姜、苹果等农副产品都被资本炒了一把，轮番出现了短期内的大幅涨价。算你狠、逗你玩、将你军也成了人们耳熟能详的词语。专家分析，这些被炒作的农产品，有着一些共同的特征，更容易被资本控制。
黄益平：它的特征就是第一总的量相对来说比较小，它不是像比如说小麦或者是蔬菜。第二个，它是有一定的可储藏的特性。
中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中国期货市场创始人之一常清认为，小宗农产品，它们并不像小麦、大豆等大宗农产品，有着完善的国际、国内现货和期货市场。小宗农副产品没有规范的市场，信息非常不透明，更容易被资金利用，夸大 供求信息，把价格炒高。
常清 中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
常清：他的信息无论生产者还是经营者，想获得全面的信息都比较难。就是说信息不充分。
产地集中也是这些被炒作的农产品一个共同的特征。
黄益平：它的生产地比较集中，一般来说我们看待炒的这些游资，他可能是具有相当的规模，大量的产品集中他手上以后，市场就出现一个扭曲的信号，好像短缺很厉害，价格就涨得很快。
中药材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很多药材在全国只有一两个地区生产。福建。。生产的太乙参占到了全国生产的三分之二以上。云南省文山县的三七，甘肃省的党参、当归都占到了全国产量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只要资金进入当地市场，就很容易控制货源，使价格短期内大幅上涨，使这些中药材在过去的几年中价格都烦了几倍甚至几十倍。
宋路群 河北省安国市永泰中药材有限公司负责人：有些有钱人看到药，这个品种只有甘肃产，比方说黄连只有四川产，产地非常集中。他拿出几千万，拿出一个亿，他就能垄断这个品种。
在药材价格暴涨的背后，记者注意到一个现象，就是价格的波动都出现在小宗农产品的范围内。这样是因为小宗农产品规模相对较小，容易操控。那么这些投资者的操控手段都有哪些？为什么在2009年和2010年出现了大量资金搅动小宗农产品的现象呢？几番周折之后，我们采访到一位当事人。
在采访过程中，一些农产品的经销商经纪人提到，市场里出现了一些以前从未做过农产品生意的买手，但他们的幕后老板几乎从不露面。经过记者多方寻找，终于联系上了一位同意接受我们电话采访的知情人。这位知情人告诉我们，他认识的一些浙江的朋友，曾经在2009年参与了大蒜的炒作。
知情人：我的朋友正好赶到2009年一会儿的话，那是在4月份吧，(大蒜)就明显的减产，减产的话，当时就明显，这个时候整个因为它本身当时就便宜的价格，正好是又赶上这样一个时期，就是投资人有一个市场的产品预期。
山东省金乡县是我国大蒜种植面积最大的县。在2008年的时候，金乡大蒜的价格只有两三角钱一斤，很多蒜农亏了钱，纷纷减少了种植。然而就在大蒜价格低迷的时候，资本看准了即将出现的供求缺口，开始介入大蒜市场。这些来自江浙、山西一带的资金进入到主产地的大蒜市场之后，就开始大量收购市场上的现货，并且下重金承包当地蒜农的土地。
隋云玉 金乡县丰盛进出口有限公司董事长
隋云玉：发现大蒜要减产，他们先到各个村问问，谁家地我来承包，如果你地承包，然后价格讲好签合同
炒家在掌握了货源之后，就看好时机，买空卖空。
知情人：因为它本身参与的人比较多，包括一些煤老板，包括山西的一些，包括浙江的一些……它这个量也是比较大的，而且对于就是整个产品，很多都是买空卖空的
记者：大概需要的资金量是多少？
A:20多个亿吧。
在资本的带动下，蒜农和经销商，甚至不是做大蒜生意的人都接过了炒作的接力棒，也开始惜售、收购、储存大蒜。
在一番热潮下，大蒜的价格在2010年的上半年到达了顶峰，零售价曾一度涨到了每公斤十几元。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资本已经不知不觉地撤出了大蒜市场。
到了2010年底，许多人纷纷开始抛售自己手上的囤积的大蒜，蒜价像过了高点的过山车，一路下滑，迅速回落。
常清 中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
常清：真正游资炒作的人走了，因为他发现了这种供求关系的紧张以后，他是最早炒作，他心里很有数，他是理性的，什么人搁进去了，一开始不承认，最后发现真的了，最后谁吃亏，仓库、农民和中间商，最后扔到顶上都是他们。
不少业内人士观察到，虽然前些年也出现过一些炒作的现象，但是农产品的炒作在2009年和2010年变得非常频繁，进入这些小宗农产品市场的资金也空前地多。
北京容德丰和投资有限公司是一家民间背景的股权投资机构，他们的资金主要来自于山西、内蒙煤炭资源整合后的民间资本和一些当地的煤电企业。容德丰和投资公司的合伙人告诉我们，他们观察到，在2009年出现了一个较大的民间资金流。
郭璐： 在2008、2009年，山西有一场比较轰轰烈烈的资源整合的运动，在这个资源整合当中，有专家有学者就估计整个释放出来的资金，大概有3000亿的规模。
郭璐告诉我们，这批煤炭、煤电企业整合和转型后释放出来的资金，流向了不同的投资流域，虽然农产品炒作需要的资金量并不大，却也是这批资金投资的方向之一。
郭璐：2008年尤其是2009年、2010年，两年当中，大部分的资金，山西的资金流向的房地产。股市这块，是一块，可能占的比重不是很大。其次就是像农产品、艺术品等。
曹占忠：我们山西的煤炭要进行转型，然后寻找出路，房地产又受这么影响，然后矿产，煤矿又受这么个影响，他就寻找出路。
许多专家也观察到，2009年开始，市场上的资金变得十分充裕，流动性也趋于过剩。但与此同时，大量资金却处处碰壁，寻找不到好的投资渠道。
黄益平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
黄益平：前几年大家听说，温州人到山西炒煤矿。当然后来政策调整了就没有机会了，所以有一段时间炒股票、炒房地产，房地产现在不能炒了，股票也动不了，所以就寻找各种各样的产品
常清：现在的游资干什么，笨一点的、不了解市场的去放高利贷，聪明一点的，像江浙资本的，脑袋瓜活的，就去轮番炒作这些小品种，他没有出路
在这种情况下，不少资金无处可投，从正规的投资渠道流向了投机和炒作。由于投资渠道不畅，每当一批资金从房地产、煤矿等产业撤出时，就会出现大量游资，涌向农产品等市场，给这些日常消费品的价格带来大幅波动。
常清：我们没有从投资者来考虑，就是我们哪一个部门是从为投资者的角度来考虑，我给你提供很好的渠道，投资者要获利的。我们的政府管理者，我们的学者没有这个意识。钱往哪里去，没有考虑投资者，他本身的客观需求，忽略他们了
黄益平：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资本市场的投资渠道太小，限制了个人和企业需要融资的渠道。最后导致一个很直接的结果，钱都涌到一个地方，买房地产把房价炒的不得了，买农产品就把农产品的价格抬得不得了。
如果我们把资金比喻成人体的血脉，那么血脉通畅则身体健康，血脉出现拥堵或者是不足则会对身体健康产生不利的影响。现在四处突围的资金表明在某些地方出现了血脉流通不均衡的现象。
暴涨暴跌的投资轮回印证了这种不均衡。实际上按照价值规律，任何严重偏离曲线的价格最终都要回归，发达国家的案例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但是在目前投资渠道单一的情况下，投资者不得不冒着价格暴跌的风险进行走钢丝的游戏。
面对充足的流动性，围追堵截的办法最终会按下葫芦起了瓢，资本总要得到回报，这是金融主管部门必须要面对的一个课题。
好，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感谢收看，明天我们将会继续关注钱流。您有什么好的线索和建议可以发至我们栏目的QQ83083,稍后，请继续关注中央电视台财经频道的其他节目，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