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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企业薪水降幅高达20%至30%,一些工人工资甚至接近当地最低工资标准,有养家糊口压力的打工者不愿意干了。
与之相反的是,我省劳动力市场长年缺工,加上近几年大量新生企业增加了就业容量,也使一些岗位工资水平有所上升。“这也吸引了大量农民工从沿海返回。”
30万“九头鸟”业已归巢
我省是劳动力输出大省,目前在外省打工人数多达750万。据省劳动保障厅初步统计,在今年9月份以前,我省劳动力输出量与回流量基本持平。但是9月份以后,回流量开始大于输出量。
9月、10月两个月的时间里,我省回流人数已近30万人,主要集中在黄冈、孝感、咸宁和荆州等地。
返乡百态
面对“失业”,心态各异
武汉找不到,就再去深圳
“身上的钱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新工作还没找到。”11月3日,记者在武汉起点人力市场遇到薛汉红时,他正为“告急”的钱包头痛不已。
1998年,只有初中学历的薛汉红南下东莞打工。10年来,他到富士康这样的大企业做过,也到私人小作坊干过。今年6月,他进入广东关南一家玩具厂,仅2个月后工厂订单量急剧下降,月收入只有八九百元,扣除伙食费和生活费后所剩无几。9月底,他和同事辞职后,在广东未能再找到合适的工作。
感觉灰心的薛汉红于10月26日返回武汉,在汉阳找了一家10元/天的小旅馆安顿下来后,每天跑招聘会。这期间,他分别接到一家饮食公司和一家物业公司的面试通知,但对方开出的月薪仅800元,这让薛汉红有些难以接受。“我心里的底线是包住吃后,月薪1500元。”
但这个底线在武汉似乎太高了。截至11月3日,没有一家企业对薛汉红开出这个薪水,而他求职已经花了500多元,这让他手头更加拮据:“我准备再在武汉待一个星期,若仍未找到合适的工作,我还是打算回到深圳去。”
先好好休息,工作年后再说
与薛汉红相比,红安青年王剑的态度则消极许多。他的计划是:好好休息几个月,工作的事情春节以后再说。
今年初,19岁的王剑到东莞打工,经朋友介绍进了当地一家印刷厂,月薪1000元左右。可是干了没多久,厂里就开始接连降薪,王剑一气之下辞职,之后就再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1个星期前,王剑从东莞回到红安。在家里无所事事,他每天不是泡在网吧,就是找朋友打麻将喝酒。“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工作也干不了多久。”王剑告诉记者,春节以后企业招人比较多,他届时会再出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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