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猛水皮哈学胜钱曦做客新浪聊春暖2007实录

　　2月9日(周五)上午10时30分，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秘书长涂猛、中华工商时报副总编吕平波(水皮)、央视经济频道《第一时间》制片人哈学胜、《爱心总动员》总导演钱曦做客新浪嘉宾聊天室，就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大型公益活动“春暖2007”与网友展开交流，以下为聊天实录：

    视频：涂猛水皮哈学胜钱曦做客新浪聊春暖2007

　　各位新浪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各位新浪网友，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新浪嘉宾聊天室，今天是我们为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大型公益活动“春暖2007”做的系列访谈的第三场，今天我们邀请到了四位重量级嘉宾。

　　从我左手边开始是大家非常熟悉的，中华工商时报副总编辑吕平波老师，水皮这个名号在

　　水皮:各位网友好。

　　主持人:接着过去是《爱心总动员》总导演钱曦。

　　钱曦:大家好。

　　主持人:接着是中国青基会秘书长涂猛。

　　涂猛:大家好。

　　主持人:紧接着是《第一时间》的制片人哈学胜。

　　哈学胜:大家好。

　　主持人:我们这个活动产生了非常大的反响，我们看到央视频道做了大型的活动，总得来说整个社会反响非常大，也有很多网民刚刚接触到我们这个活动，开始之前我们请钱导对活动给我们做一个介绍。

　　钱曦:“春暖2007”是农历立春的日子推出的大型的频道日的公益活动，2月4号到2月10号之间我们叫经济频道公益周，在当天的大型的公益日的活动当中，我们从早晨七点多钟开始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结束，连续了18小时的直播活动白天在上海、云南、广州等地进行了多场的直播，晚上从六点到八点是《爱心总动员》，就是我负责的这一集，大型的慈善公益项目推介会，之后是我们《经济半小时》和青基会的“我有一个梦想”的晚会，两台晚会。

　　所以一天的节目串起来18个小时直播是我们主题公益日的开端，之后又有了“财富手拉手”还有温州的活动，包括封面2006在内的都是我们一系列的活动。

　　主持人:我们这次也有和中国青基会有一个非常好的合作，涂老师给我们介绍一下。

　　涂猛:“春暖2007”首先是一个全景式地来反映中国目前公益的一个状况，它包括对社会需求的一种表达，比如说像片子当中很多地方反映我们很多地方小学缺老师，同时也是对目前中国的公益服务的产品的介绍，不光是我们，还有其他的公益服务项目，还有一个是全面地展示社会，包括企业，包括公民这些年公益的意识的一个增强。公益参与的一种增强，作为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这次不仅仅是在我们的经济频道介绍了我们自己的机构，介绍了我们的一些服务项目，而且在有些方面和我们经济频道是一种深度的合作。

　　我们自己解释经济频道它不仅仅是一个推介，而且在我们有些希望工程的一些具体的项目当中，它来做社会动员的主角，唱主角，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媒体的宣传报道，比如说像我们叫“牵手行动”，专门针对农民工的，同时我们还建立了一笔专项的基金，募集捐款，长期资助我们农民工的孩子，还有一个融入城市困难的问题，还有一个读书困难的问题。

　　还有一个是“希望教师”，这也是我们双方合作的项目，希望小学我们建了一万两千多所，很多的希望小学目前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普遍缺老师，我们的电视片当中也反映了，没有英语老师，英语老师是语文老师转过来的，计算机也是，这个节目做之前我是去广西一个希望小学，英语老师把英语的O变成了汉语拼音的“O”，我们希望工程我们准备下一步要从城市，主要是一流的大学要选聘一些优秀的大学生，跟企业合作，资助这些学生到希望小学当老师，回来之后企业给他们提供面试的机会，有几家企业找我们，只要他们资助的学生下去，企业愿意，学生愿意我们就聘回来了。

　　这个项目是我们和经济频道大的公益活动当中深入合作的内容，节目播出之后社会反响出乎我们的意料，电话铃声不断，很多大的企业要参与，希望工程我们的捐赠大客户，也有一些新的内容，新的合作。社会公众反映也非常强烈，包括很多大学生给我们打电话，要求参加我们希望教师的计划。

　　钱曦:播出当天之后，我的手机一直在响，完了以后第二天看到我们央视公众上的留言已经到了几万条，我们的“春暖2007”，《爱心总动员》的新浪的邮箱已经几百封信，很多都是来要求支教当老师的，问怎么联系他们，所以我们昨天晚上直播的时候，把青基会和各个基金会的联系电话都打上了，要不我们我们的工作无法进行，反响非常热烈。

　　主持人:顺便问一下水皮老师，我们看到尤其从去年开始，企业社会责任这块被社会有相当大的关注，这一块不管从传媒也好，企业对这个的关注也好，可能也回来一个时间的拐点，你怎么看公益社会，尤其是企业对这种意识的崛起？

　　水皮:我想是这样的，肯定是跟社会发展是相适应的，五年前十年前我们谈论这个话题可能引不起这么多共鸣，到2006、2007年的时候，大家忽然觉得我们社会发展到了一个阶段，过了一个纯粹追求财富或者财富积累的阶段，当然是前提是财富积累有了一点的程度，包括整个社会层面也是一样，一个是和谐社会，第二是科学发展观，第三是放弃单纯的GDP崇拜，我们做了反思之后。

　　这个都是大背景，最大的背景就是20年的改革开放之后，整个社会的财富积累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包括中国的企业家阶层也好，队伍也好，他们自身也是完成了初步的原始积累，开始有回报社会的能力，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他有这个回报社会的能力，也开始有这个想法。

　　我觉得这个都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一个事情，中央电视台利用自己的强势媒体，应该讲它是国内第一强势媒体，这个地位谁也比不了，换个地方台做不起来，真的是这样，它利用自己强势媒体的地位，通过电视媒体进行这种公益项目和产品的推广，我觉得很高兴听到涂猛讲，把公益项目作为一种产品推广，这是非常有意思的，在过去也是不可想象的，我觉得他们做公益事业管理的人本身有产品推广这个概念非常了不得，又能跟中央台合作起来，拿中央台这个强势平台做一种推广，不管是商业推广也好还是宣传推广也好，都很我意义，这样一来让很多项目走向全社会，获得的反映是方方面面的，不仅仅是企业了。当然企业也有一个问题，你不可能指望企业像我们做媒体的一样，整体在关注社会现象，或者这个项目，或者说它就算有这种愿意回馈社会的意识，他也要找契机，需要我们唤醒，比如说通过某个事情唤醒，因为我看昨天的重播上面，因为某些事情的打动，导致了一个捐赠，比如说原始的捐赠或者再初步地追加的也好，人们内心的那种善良的愿望，他还是需要唤醒的。

　　钱曦:要有释放的渠道。

　　水皮:对对对，是需要这种沟通的场合达到这个互动的，我想中央电视台的确扮演了一个独一无二的角色。这个活动不仅对企业，对很多观众也一样，昨天一个很强烈的感受，我看了重播，直播没有看，我一没想到有这么多品种。

　　钱曦:我们《爱心总动员》是选的六个公益项目推介，白天还有很多的公益项目。

　　水皮:有的品种是我没想到的以前，这是一方面，还有另外一方面，刚刚秘书长已经提到了，他们希望小学升级的问题，特别是志愿者教师缺乏的问题，这个我觉得，我当时看了一个很强烈的感受，你知道是什么吗？当然一方面你们设计的项目很好，志愿者的后顾之忧的问题，因为它有几个问题都会在这个层面上解决，比如说大学生本身面临就业难，但是又没有人愿意去基层，去偏远地区，事实上不能指责他们怎么样，但是他们的确有一个后顾之忧的问题比如说做了志愿者回来怎么办？做志愿者期间的基础的经济保障问题，这个项目很好，当时看的时候我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感受是，这个项目应该政府带头。

　　我们是不是能做出这样的呼吁，现在你知道大家考公务员是天下第一热，为什么？因为公务员有保障，我们别的必须说一下，最起码是有保障。公务员我想在获得这个初步的资格之后，第一个政府要提倡组织的就让他们去希望小学任教去，他们就应该首先作为志愿者，政府应该带这个头，公务员应该带这个头，他们本身不存在后顾之忧，你比如说按今年录取的比例，我们都录取10%，第一批先下去，一年后回政府上班，这有很大的好处，解决了我们希望小学的师资问题，现在年轻人是综合素质最好的一批人，他们应该去乡村当教师。

　　第二，我觉得公务员体察民情是成为合格公务员的一个最最基本的前提，你说他们不去，这些老少边穷地区，不去深入民间，体味疾苦怎么能当好公务员？这是后话，我当时强烈的感触，我看完之后一定要写东西，我要呼吁大学生获得公务员资格后，第一个小去上班的不是机关，而是由青基会组织去这些特别需要师资力量的基层的希望小学。

　　主持人:水皮老师的提法非常好，提出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慈善公益项目在中国的发展，我们一方面需要市场化的办法让它能够有更多人了解它，去推广它，不简单等同于捐赠，另一方面又需要政府的这种支持。

　　水皮:国内最有效的是官办民众，像我们这个体制的国家，社会主义国家就是应该政府起主导作用的，但是肯定顾不过来，民间财富也有一个力量，大家又有这个爱心，把全社会的力量动员起来。

　　涂猛:中国的公益也是政府的主导。

　　主持人:我想先问一下哈制片人，央视的活动做起来我们发现相当大，接下来我们很多频道还会利用很多的资源对它进行跟进，此外据我了解，好像在两会期间春节期间有一些计划，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

　　哈学胜:首先我说“春暖”播出之后的反映，钱曦说了几万条短信，我的感受最深，前期推出短信互动，那天标题叫“我的慈善心愿”，给自己许一个愿，关于慈善方面，但是观众基本上没有按照我们设定的程序来，而是对我们头一天整个17个小时的直播有特别强烈的反响，里面大概有三个方面的东西，第一个表达自己的慈善心愿，觉得这个社会应该是什么样的社会，一个和谐的社会必然有很多人做慈善，慈善成为一种社会需求。

　　第二个，就是要行动，我要捐款，我捐给谁，提出意见来了，说你们昨天直播的时候没有告诉我们捐款的渠道。

　　水皮:重播的时候都打上了，反复打上去。

　　哈学胜:第三个问题提的挺尖锐的，说你们会有一天，也号称几千万，这些钱谁能保证？第一个谁能保证这些企业举牌子举的那么活跃，同时能把钱真正到位？第二，钱到位了以后怎么能够用？用好了之后怎么能够把这些信息反馈给社会？所以观众提这个问题都是特别尖锐的。

　　主持人:不光是对节目，也是对公益项目的。

　　哈学胜:不是对节目，是对整个慈善项目的信任度和希望在里面，第二天的节目我们马上反映，当天晚上我们就把所有的基金会和慈善项目的名单全部公布，然后涂秘书长也接到了我们记者的电话，每个组织的秘书长全部核实一遍，把电话传真全部公布出来，麻烦大家这么一个愿望。

　　接下来的里面，一个什么状况呢？除了刚才钱曦说的这几个，我们播的“我有一个梦想”，“爱心总动员”“封面2006”“农民工给市长颁奖的财富手拉手”的活动之外，这些好的节目我们进行二轮重播，再一次重播，在晚上比较好的时段进行重播，到春节期间还会汇编，在精编重播，两会的时候我们会重新编辑，算是一个形式上的全新的，在那个时候，还是呼唤和谐社会，呼唤爱心、呼唤慈善。

　　对于观众的提问，我觉得提出来的问题挺好，现在我们频道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第一时间》，《第一时间》从这个星期开始，每天的早晨都有“春暖2007”，挂牌播出“春暖2007”的这个项目，关于捐款的问题，关于里面的一些动人的事迹，以及各基金会和慈善项目管理者反映出来的现在正在进行的一些动作，都会在《第一时间》持续播出。

　　这个时间很长，至少要播出到3月15号之后。然后下一步再怎样延续还要再讨论，今年作为经济频道的一个重点项目，可能是贯穿全年的几条主线之一。

　　主持人:我们可以看到通过《第一时间》这样的平台，一方面持续地让它加温、升温，另一方面有一些新进的进展和沟通，刚才哈制片人提出了三个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想我们刚才说的，不是对这个节目，不是对这一次我们的公益活动的这样一些问题和疑问，它事实上对我们当前甚至在过去一段时间内，我们公益慈善项目的，大家从一种接触到了解，到大家愿意参与，但是因为之前有一些个别的案例，曾经一度破坏了公益项目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涂秘书长介绍一下您对刚才三个问题的看法。

　　涂猛:第一个问题是企业，企业在现场都有很好的表现，很多企业都讲我捐什么项目，捐多少钱，两个方面，第一方面希望工程我们做了17年了，前期的确有一些企业，甚至协议签了之后，他有一个反复的一个过程，甚至有些企业最后没有实现承诺，但是这种现象，我们国家颁布了一个很重要的法律《公益事业捐赠法》，法律明确规定一旦承诺捐赠之后一定要执行，不然法律会追究你的责任，从这些年的情况来看，再没有看到这样的现象，这次和我们要不在现场之前签下来了，还有现场举牌的有的找我们签协议，这个很重要。

　　哈学胜:这个已经算是，我们这个做法就是自己监督自己，提高透明度，慈善应该有一个规范的作用。

　　涂猛:那么对公益机构，包括它所实施的公益项目来讲，公众这个问题要从两个方面解决，一个是他律，核心还是法律的界定，当然还包括媒体的监督，另一个方面是自律，自己要有自我约束，这两个还要结合起来，要很好地结合起来，自律方面像我们机构，应该讲核心的制度是两个制度，第一个是我们一助一，我们希望工程从92年就开始了，比如说资助一个学生或者你建一个希望小学，任何一个项目都要通过我们的安排，捐赠人和受益人要建立直接的联系，小学一般都是企业的名字，捐赠人的名字命名的。

　　这种一助一的制度是让捐款人参与资金的管理、项目管理，参与全过程，既是监督人又是捐赠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制度，国外应该讲比较早就有这种制度了，我们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摸索，公益机构获得人家的捐赠核心是信誉，公信力，怎么建起来，你来参与这个过程。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制度。

　　另外一个就是自律方面也包括要有一些准则，不仅是他律的准则还有自身的准则、自我约束的规定，像我们自己包括每年接受审计，每年要公布你的审计报告和你的财务报告，这个对我们来讲每年是必须要的，那么同时在这个基础之上，法律规定你是要审计的，但是我们现在目前能做到一些大的客户，捐赠客户，我要单独给他做审计，单独给他提交财务报告，而且这个项目进展过程当中结束之后，我还要找独立的评估机构，对整个项目的管理和效益进行评估，在自律方面我们自己也有了一些制度性的安排。

　　主持人: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但是刚才水皮也提到，在我们国家的体制下，如何做好市场化的运作？和通过政府的支持，两者相互的一个协调，这块国际上有没有什么样的经验？或者我们现在有什么经验？

　　涂猛:国际上的经验，我认为欧洲像欧美这样的一些国家，政府拿到的钱是200亿，向公益机构购买公益服务，很多事情做不过来，你们拿方案向我竞标，政府选择它的合作伙伴，这个钱给你做服务，政府监督你，社会监督你，媒体监督你，是这样的模式，中国我们现在社会转型发展得很快，包括社会这一块，我感觉目前的味道正在出来，但是还没有做到一种制度化，有些味道了，包括有些地方的政府。像佛山的一些地方，就是直接拿钱来让民间组织你们竞争，跟香港模式，跟欧美模式特别像，我们刚做希望工程的时候，政府的文件当中有一句话，“希望工程不仅唤醒了社会，包括各级政府对教育的重视”，我想这种民间的和政府的互动其实很早在中国已经开始了，目前应该讲进步得还是比较快的。应该是一个合作的一种模式。

　　主持人:通过政府的公众资源直接，通过竞标市场化的方式购买这种服务是比较好的探索。

　　涂猛:有时候民间在有些地方发现得更敏锐一点，它发现，民间组织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指责，职能，很敏锐的发现问题，同时在比较短的时间内要配置一些资源，探讨这个问题能不能解决，如果能解决，这些问题、这些经验推荐给政府，要反映给政府，然后政府最后解决问题。

　　哈学胜:你们得开发产品。

　　涂猛:对对。

　　哈学胜:变成一个慈善市场。

　　主持人:因为产品的开发对我们来说特别重要，我们想作为普通老百姓，一提到慈善和公益，往往是简单的几种形式，但事实上产品的开会有很多的思路创新，我们感觉公益事业如果能成为很方便，会有很多人参与到当中去。

　　水皮:新产品非常重要，而且是便捷的方式，我相信很多人看电视也好，不看电视也好，内心都有做善事的愿望，但是你像他说跑到青基会也好，跑到红河之会也好，拿出一段时间专门做这个事情，很多人可能不会这么做，因为不方便，因为他有工作，他要生活，但如果你采取很方便的形式，短信这种方式我觉得很有意思，真的是这样，你真的可以通过短信这种方式，通过产品的设计能够认定一定的款项的话，当然款项不是很多，但你要知道短信范围很广，一个人十块钱，一百块钱，这个数字不得了，只要有一半给超女投票那种劲头，那就是一个巨款，远远是一个巨款。完全不一样。

　　涂猛:您刚才讲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方便 ，在中国方便是一个标志，是一个成熟的公益市场的标志，公益市场是不是成熟，看是不是方便，这种市场要包括品种非常丰富的一些公益产品，这种公益产品反映了社会弱势群体的一种需求，根据不同的人群弱势群体的需求，另外一个社会购买公益产品的时候要方便，现在就是非常不方便。

　　水皮:我看第一个说白血病，我看到的人都会心情沉重，两百万，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儿童白血病，你们青少年基金会的红十字会的专项的只能救助十分之一。

　　钱曦:小天使基金成立两年多来才募集到一千万，非常小的数字。

　　水皮:实际上一个孩子才能拿到五万块钱，而且治疗时间三年，这个并不是绝症，可以治愈的，很多人并不太清楚，儿童白血病是可以治愈的，第二我们更不知道，治愈时间要三年，五万块钱当然也不能完全解决问题，但是我想五万块钱可以起一个种子基金的作用，设计好的话可以起种子基金的作用，不是靠周边的人捐赠，这个涉及到产品设计的问题，如果青基会拿出五万块钱，能不能跟进，再配五万，有很多种方式，可以是定向的，也可以是大额的，也可以通过零售的方式来的，如果设计得好，有专人管理的话，我想会有一个很大的普及面。

　　比如刚刚涂老师说方便不方便的问题，我看的时候我跟我爱人讲，我说我们也认一笔，可以认五万块钱的一笔，这个很具体，这个五万块钱也许能拯救一个生命，对很多做慈善的人来讲，就有一种价值的实现，非常非常具体，个人价值你这个慈善，慈善也是一种个人价值，也是一种社会价值的实现，这个实现对象非常非常具体，如果能够这么具体设计产品的话，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就更大。

　　主持人:对，其实在我们这次活动中应该也有大量的接触我们这样的一些。

　　钱曦:对，其实我们《爱心总动员》，刚才两位老师都谈到形式内容创新，我们《爱心总动员》这台晚会就有一个口号，以创新的理念献爱心，以创新的机制做公益，我们选择的六个项目，每一个项目都有很创新的机制在里面，比如说最明显的就是希望教师这个活动，它是企业、学生和社会者共同地结合，是以一种机制保证这种公益事业的往前发展，这就是公益产品的推进，后面的两个创业项目也是，告诉大家，我们需要钱，那只是一部分，我们需要你捐赠你的时间，需要捐赠你的智力，融资融智在一起，我觉得整台《爱心总动员》的晚会我觉得给大家一个调子，虽然很温暖，很多地方大家潸然泪下，但是最后大家都说，我们可以去实实在在帮助那些弱势群体，去帮助他们，从他们救困到扶强，整个一天的“春暖2007”也好，还有我们后续的报道，我们不是落在钱上，我们要帮助他们，扶助他们，从弱者走向强者，我觉得之所以引发这么大的反响，落点不是简简单单地给点钱了，而是创新项目使你自强起来。这是我们最大创新。

　　主持人:涂老师谈的，青基会也是国内非常重要的慈善组织之一，但是我们知道我们国家还有很多很小的，他们的状况可能就不如你们这么好，怎么能够把这一个领域，这个领域的发展遇到哪些瓶颈和困难？怎么解决？能不能分享一下您的看法？

　　涂猛:的确现在全国有一批规模比较小，影响也不大的公益的机构，你刚才用了一个概念，这几年也是我们致力于推动的一个很重要的目标，就是怎么推动整个行业的一个发展，这些年我们做了一些事情，这个事情主要是推动我们各省一级成立我们的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现在每个省都有了，33家省一级的青少年发展基金会，他们是独立的法人，也是我们做希望工程和相关的公益项目的合作伙伴，就是有了一个体系，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的体系，还有一些更小的，目前我们更多的是采取一种合作的方式。

　　我们之间，第一，我们有些项目本身就是为他们设计的，像北京，有一家是做孤儿的，包括有一些监狱服刑犯的孩子们，我们就专门设计一个项目，捐钱就是给他们的，还有北京有一个百年职校，名气很大的，是职业教育，培养进城务工的农民工的孩子，他们回家要高考，留在北京读高中，有市场的定单，孩子毕业之后就在北京就业了，很好地学校，我们也专门设计了小的公益项目，捐到这个产品的钱，全部转到职业学校，还是意中在项目合作这么一种机制扶持他们也是提升他们的一种能力。第二种模式。

　　主持人:从这个领域我不是特别了解，存不存在整合的需要呢？通过大的基金会做到各个小的项目，不是分散到各个专业的机构。

　　涂猛:纯属我个人的判断，现在不是整合的时候，是更多的基金会要成立，大家要有一个比较好的竞争，这个之后我想才可以进入到整合的阶段，目前中国的基金会才一千多家，很少的，包括去我们香港看，它那种社区，甚至有时候更小的单元，它做事情很活跃的，而且很好的，我们目前还没有。

　　水皮:现在也有，我们原来的基金会主要是半官方的，比如像青基会这样的，现在以个人名义命名的慈善基金会都可以成立了。

　　涂猛:非公募的。

　　水皮:对，民间还不少，我觉得他们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不社会化，没有像他们做希望工程，影响力那么大，大家都知道，大家能去找他们，一般很多基金会，不管官方的也好，半官方的也好，民间的也好，我们媒体关注的力度都不久，大家知道的也很少，所以他们处于半地下状况，互相供需很难衔接上，这个增加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主持人:我们一开始讲，大家对社会责任的概念已经很强了，只不过大家缺少这种途径。

　　钱曦:媒体是桥梁。

　　哈学胜:媒体在捐助里面，公众有几个心理，第一个是不相信，害怕你的钱去了以后用不到位；第二个就是刚才说的不方便，还有很多人压力比较大；第三个方面是不知道，很多人在做我们不知道。比如说那天封面2006昨天晚上播出，里面就有一个山西46个孩子一个妈的报道，这个妈妈去世了之后，有一个企业集团出来帮助他，其实很多人不知道，我们记者拍完了之后回来，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是我去了以后把身上所有的钱掏出来了，昨天晚上播出之后，他说自己在帮这46个孩子，现在媒体需要做的就是，一个是让人家相信，一个是让人家知道，慈善机构所做的事情，上这个事情变得比较方便。

　　涂猛:媒体还有一个重要的指责是监督。

　　哈学胜:必须是监督，没有监督，没有公信力，你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主持人:对，所以我们也希望在央视经济频道的带领下，能有更多的媒体关注这样的事业，这个话题是长谈长新的问题，今天时间的关系，节目马上要结束了，最后再次感谢四位嘉宾做客新浪嘉宾聊天室，探讨这个非常有意义的话题，我们也会和央视经济频道继续保持我们密切的合作，我们希望更多的网友关注到我们的活动中来，感谢网友的关注，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再见。

　　(本次聊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