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加息惜话如金 预期泛滥旋涡中央行的无奈(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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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finance.sina.com.cn 2004年10月15日 11:14 《经济》杂志 | |||||||||
仅仅是个形式问题吗? 例会的频率真的要为上述情况负责吗?例会仅仅是一个形式问题吗? 上个世纪90年代初,美国经济衰退结束并经过近3年的复苏后,美联储于1994年2月开始紧缩货币政策。在到1995年2月的一年时间里,美联储连续7次提高利率,将短期利率从3%提高至6%。 虽然这对防止美国经济出现过热起到了积极作用,但也对市场产生了不小的负面影响,尤其是使资本市场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强烈动荡。为此,美联储不得不又从1995年中开始降息,并在半年时间里3次降低利率来稳定投资和消费。1994年4月,格林斯潘曾感慨地说,提高利率所产生的震荡“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计”。 而目前,格林斯潘已经懂得吸取这一教训。他一面在电视讲话中明确的表示美联储将加息抑制通胀,另一方面进一步重申:如果央行据以判断利率可以逐步调升的通胀预测有误,美联储也将“采取必要措施”。 毕竟美国公开市场委员会的一年八次的例会安排提供了试错的空间,赋予了美联储更大的灵活性,为在必要时以超出预期的幅度改变利率铺平了道路。 而中国的央行可能就不能这样“轻率”的对市场作出“承诺”,因为央行每做出一次调整利率的决定可能需要更长更加“谨慎”的决策时间。可以想见,如果说美联储利率调整的曲线是一条平滑的曲线的话,那么难得调整一次的中国市场利率变动曲线可能有明显的起伏。 那么,中国的利率变动最终是平抑了经济波动,还是加剧了经济波动呢? 中国银行国际金融研究所谭雅玲女士说:由于“市场的心理因素和消息的公开程度”的影响,国际金融的传统理念正处于一个“颠覆”时期。货币政策的决策者如果事先将某种政策调整信息(而非政策本身)透露给市场,市场会按照这一“虚拟”政策对预期进行调整,最终使得政策决策者不再出台政策,就可以达到宏观调控的目标。“格林斯潘对此则颇为精通,他一直在采取主动调整的策略,不会被市场所左右。” 实际上,格林斯潘在连任美联储主席而举行的听证会上的发言上也承认,面临重重挑战时制定货币政策是一项困难的工作,我们并不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但是也许只是一个简单的制度安排给决策者提供了很大的融通空间。那么,既然小小的例会频率的制度安排具有如此不可忽视的作用,为什么中国央行行长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重要性呢? 在一次内部论坛上,周小川曾透露中国的货币政策形成的大致机制:解读数据是周小川每天的主要工作,但是他不可能亲自解读所有的数据,因此由各部门专人将解读好的数据送到周处,然后再进一步分析经济是冷了还是热了。周小川曾经半开玩笑的说,中央银行十分需要能够准确解读数据的人才。 而格林斯潘却可以骄傲地说,在设计策略时,我们汲取了美联储内外分析师的工作成果。这些分析师在过去半个世纪内,投入了大量精力,希望改善我们对经济及货币交易机制的理解。这些努力取得的一个重要成果就是确定了重要关系,为我们的经济动力提供了一个有用的近似值。 但是中国数据的问题是众所周知的,因此数据质量的问题、人才的问题都制约了央行迅速、准确做出决策的可能性。当然,改革的复杂性和央行的独立性也是不能回避的问题,因此缺乏这些基础,就算有高频率的例会制度,恐怕真的也只是一种形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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