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杨澜讲过的一个故事做我的开头:教授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美元的钞票,高高举起,涨红了脸,大声说:“谁能提出一个问题,任何问题,我就奖给他一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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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一种知识是提不出问题的。难道我讲的每一句话都无懈可击吗?是你们压根不听课还是愚不可及?”老美教授的另一只拳头敲打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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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被吓坏了。他们早已习惯了被老师提问,他们从没有想到向老师提问更重要。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这个故事,但是我至今还在补提问的课。我们早已经忘记了成长是从提问开始的,我们甚至自己放弃了提问的权力。
其实明明白白地说说自己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过去也经常会写一些介绍自己的文字,但常常是写的时候感觉隔靴搔痒,写过之再回头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是自己给自己使了“障眼法”。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后来有一天我的一位很优秀的同事无意中说了一句话:我们的语言都是经过“净化”(这里一定要加引号)了的语言,我才突然想起来我们其实也早已忘记了应该怎样“说话”--就像《皇帝的新装》里面那个孩子那样说话。
不过幸运的是我们有了这样一个职业,这个职业要求我们讲真话--这并不容易,但我们一直在努力。
同样幸运的是我们早已经开始了一个可以提问的时代。
让我们提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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