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复旦大学EMBA十周年庆典之2013中国经济与政策展望高峰论坛现场，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长薛澜演讲。（图／新浪网）

　　复旦大学EMBA十周年庆典之2013中国经济与政策展望高峰论坛于2012年12月16日上海国际会议中心举行。复旦大学校领导，众多企业家及校友出席。

　　图为复旦大学EMBA十周年庆典之2013中国经济与政策展望高峰论坛现场，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长薛澜演讲。

　　以下为实录：

　　薛澜：首先向复旦大学EMBA十周年表示衷心的祝贺。我是双重身份，第一个我是来自兄弟院校的清华大学，第二，我们是MBA的小弟弟，MPA的教执委会的副主任。我们很多的MPA发展要向MBA学习。所以今天要向大家更多的学习。

　　今天我想讲的内容是创新驱动发展。刚刚主持人讲到，每年都是不平凡的一年。我想可能2013年是特别特别不平凡的，我想2013年非常重要的可能是转型的一年。从宏观的角度来讲，其实刚刚彭文生博士讲的非常好。很多我们政策的调整，背后也涉及到我们公共管理体制的调整。我们复旦大学前一段在天津开的管理论坛上我也特别谈到，我们30年的改革开放，当时是以经济改革为突破口。下一轮的改革可能要以公共治理体系的改革为突破口。我想今天在座的大家都是来自于企业，就没有集中在这个问题上讨论。我更想讲的，我们现在在经济的发展也面临转型。这个转型就是十八大报告当中特别讲的科学发展观，这个转型大家特别强调的是实业的转型。美国也在提再工业化。在这个方面，我自己研究的另外一个领域就是创新，我觉得现在有很多新的机会，所以我想在这个方面也想给大家分享一下我们研究的一些情况。这是我所讲的主要的内容。

　　在讲这些转型之前，首先要稍微回顾一下。过去30年，我们走过了什么，这样才可以理解到为什么我们今天要转型。中国过去30年大的转变可以归纳为四个方面，就是经济社会、产业结构、社会形态和治理体系。经济形态大家都很清楚，我们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这个转型是相当成功的，这使得我们经济30年高速增长。第二点就是产业结构。我们从改革开放之初的，农业、重工业到制造业服务业，我想这里面有很多具体的东西。在改革开放之初，我们的农业占GDP比重是30%，到07年已经到了10%左右。服务业增加了20%左右。我觉得中国比较独特的一点。我们在高速经济增长当中，制造业始终是中国的半壁江山，这也是比较特殊的。很多其他的发展中国家，在经济高速发展过程当中，尤其是他的人均GDP在增长过程当中，实际上服务业比例更高一些，我做了一些比较，基本上都比中国高出7-10个百分点，中国制造业始终占了一半。这些年来，产业结构变化有很多很有意思的现象，包括农业，农业虽然占GDP总比例下降了，但是他的总产值也是在增长的，增长了6倍，这也是非常不容易的，而且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化。80年的时候，我们的农业产品的结构，粮食比肉和菜是8：1：1，也就是说80%是粮食，肉和菜各10%。到了现在，我们粮食只占40%，肉和菜各占30%，这也和我们整个生活水平提高，消费结构发生变化有关。所以这个结构变化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整体的产品结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第三个变化就是社会形态，我们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封闭的社会，向一个城镇化和更加开放的社会转变 。

　　关于城镇化，我们正在做一个城市化的研究。可以看到我们国家的城市化进程也有很有意思的现象。第一此正常的城市化是49-57年，58-60是过度城市化，61-65年出现了第一次反向城市化，66-76年开始第三次反向城镇化，之后我们又开始城市化。另外从一个封闭社会向更加开放的社会进行转变。这里面我想从经济上就不用多说了。大家都非常的清楚，加入WTO之后，进出口贸易已经占GDP的60%，即便现在也是相当高的。在2000年的时候，海归记录我们差不多1000万多人一点出，而实际上去年我们达到了7000万人出境。可能在座各位都是七万人中之一。中国社会更加开放了。

　　最后一个，是治理结构，这涉及到我们公共管理领域。这个大家不一定那么有体会，但是实际上我们中国这三十年，其实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一个以个人魅力和政治权威的政治结构，逐渐向效率和参与的治理结构转变。行政体制改革稳步推进，政府职能定位发生变化，公共服务不断拓展，反腐倡廉坚持不懈。在公共事务处理上，公民社会和基层民主也在发挥更加积极的作用。所以我们想这些方面是我们国家四个大的方向，治理结构、社会形态、产业结构、经济，这四个方面是我们中国过去这30年大的变革，成功的因素，过去这些年也有很多的讨论，有人讲中国模式，有人讲中国道路。其实都很难去一下子完全归纳出来。

　　我个人感觉成功因素有几个最主要的方面。一个是解放思想，摆脱意识形态束缚。摆脱两个凡是，解决姓社姓资的问题，这是非常不容易的。另外一个是坚定市场改革，敢于政府干预。政府干预方面，西方国家有一些思想束缚，而中国政府干预市场也是比较敢干的，这里面有的非常成功，有一些也要吸取教训。第二是保持稳定，政府改革与经济改革协调。政府在把握政局方向，避免无谓的争论方面做的是很出色的，另外一个是提高政府效率，确保有效治理。第三个是勇于实践，坚持渐进式改革开放。敢于探索，不断试错。

　　改革开放30年到了今天，我们目前发展面临什么样的新挑战呢？首先是发展模式亟待转型。2003年提出科学发展观，但是真正的任务落实起来是非常艰巨的。所以像资源短缺、环境破坏、效率降低、产能过剩、片面追求GDP的现象很严重。这个很大原因和我们的政府体制，公共管理体制关系密切。另外一点就是全球经济危机下中国增长寻求突破。原来我们的外贸增长模式不可持续，实际上我们加入WTO的红利基本上释放完毕。而且我们很多公共投资短期刺激经济，长期可能也是一些风险的。还有一个是消费增长结构障碍，我们对服务型产品，高质量的产品，这方面我们的需求还是很高的，但是恰恰这方面，我们的监管体系不完善，使得这种需求难以满足。

　　第二大问题就是资源环境约束日益显现。中国的人均和世界人均相比，耕地我们只有40%，水只有25%，石油只有8.3%，天然气只有4.1%，同时资源的空间分布非常不均匀。我们西部能源非常丰富，但是人口密度比较小，只好长途运输，这个损耗是很大的。另外环境污染，生态系统破坏也有很多的问题。大家看到最近英国的自然杂志文章介绍，因为环境污染，慢性阻塞性疾病在中国有可能大规模爆发，在2030年导致300万人死亡。我们采取举措可能会降低，但是这个问题确实是越来越严重。还有一点，我们通常认为农村比城市的环境污染能轻一些，但是实际上很多农村的污染比城市更加严重。还有全球气候变化环境下，温室气体排放受到国际社会的约束。这方面我们也必须要考虑到。

　　第三是社会差距加大，共识有待凝聚。社会价值观念多元，期待主流引导。社会分配扭曲严重，差距逐渐扩大，公民社会意识中权力义务失衡。新媒体在信息传播中的有选择性放大。社会自治发展艰难，传统社会资本快速削弱，更新机制乏力。中国的传统社会资本在社会发展当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中国很多的孔孟之道有积极的一面，对维系社会稳定起了很大作用。但是这些资本在消失，用什么来替代，用什么填充它所留出的空间，目前还是一个需要努力的方向。

　　第四是深入改革面临各种挑战。在最近这几年的改革当中，感觉好像步子还不够大，刚刚彭博士也提出了一系列的非常重要的改革方向。这些方向其实很多是在社会上有相当的共识的，为什么推动起来很难。我想这里面也有很多的原因，我们分析一下。一个是渐进改革形成的过渡化安排刚性化。比如说农民工问题，土地财政，事业单位薪酬等等的问题，本来是一些过渡性的安排，现在已经刚性化，非常难改。另外，临时性局部政策代替长远整体优化政策。我们很多城市暂行规定，一暂行暂行了20年，这当中也有很多的规定。第三我们的法治体系不健全，导致违法行为泛滥，柔性执法又导致公权机构丧失权威。类似这些问题，都为我们下一轮改革带来灾难。我从研究公共管理的人来说，可能下一步的改革，公共管理本身也是需要去改革的。

　　今天我想更多按的从我们的主题，2013年的情况来他。刚刚彭文生博士已经基本上把整个全国分析的非常精辟了。OECD的先行指数显示中国的经济重拾回升的势头。宏观经济也有一些具体数据，显示出止跌回稳的情况。所以总体来讲，这还是一个逐渐有一个开始，逐渐趋向稳定的趋势。我想可能国际上的情况也提一点，欧债危机的问题，国家经济预期。最近我也参加了一些关于全球治理的国际会议研讨。但是总体的感觉，对于这一次经济危机产生的预期，觉得他不是一个周期性的问题，如果说是周期性的问题，那就是短期内，或者是时间长一点有一个恢复。他的影响还是比较好办的。但是绝大部分，大家认为还是结构性的问题。结构性的问题，他需要的调整时间就会更长。所以可能我们对于这一次国际宏观经济的环境，可能目前这种不太乐观的局面，还会要持续一段时间。这里面也有一些总体的情况。国际贸易年增长增速放缓的问题。跟这个相干的还有一个国际政治格局，国际政治格局，这和经济是密切相关的，尤其是宏观经济局势和政治格局密切相关。他有一个复杂性和不确定性的增加，经济结构面临调整，冷战结束之后，我们一直是全球化不断增长的过程，现在不排除现在有可能要降温，甚至有可能在这方面有一些反弹。所以我们今年在迪拜开世界经济论坛，我们那个委员会定的出题是说，现在是不是出现一个新的趋势，是不是要出现一种逆全球化。另外很多全球治理体系亟待改革，尤其在经济全球化的情况下，很多的体系都要跟上，但是怎么改革面临重大压力。还有一点，会有一批新一代的领导人要登台，我们初步的统计了一下，全球有73个国家和地区领导人换届，包括中国、美国、俄罗斯法国等。他们要进行新的沟通，确实会带来很多新的不确定性。

　　国际合作方面，在G20罗斯卡沃斯峰会上，提出了维护并促进强劲、可持续、平衡的经济增长，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微博]增资，G20本身还有一个转型的过程。金砖国家正式开了新德里峰会，对现有一些国际金融架构做出一些挑战，提出应该建立一个更具代表性的国际货币体系。前面是对当前国际政治经济的一些基本情况的看法。

　　下面我集中谈一下创新领域。因为大家都讲要转型，而且过去这些年，我们的转型大家也都意识到实体经济，实业的发展还是一个国家发展的根本。最近这些年，确实由于一些新的领域的突破，这个应该说是为我们国家发展提供了一些机遇。最近我们在研究战略性新兴产业，但是他背后的基础是新领域的突破，这些突破恰恰处在一个高速增长期的前夜。

　　首先是页岩气，他会改变世界能源格局，甚至是政治格局。页岩气架在岩石当中，其实很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原来开采技术不行，打不出来。但是这个我想也是技术创新的动力。就是一批中小在不断的努力，最后逐渐积累，最后这个技术成功了，现在可以打到很深地方，利用水压将这些气打出来。现在对美元的能源结构影响很大。目前全球的储量是非常大的。而且现在来看，已经明确的，可能会改变美国能源结构，甚至从能源进口变成能源出口。那么美国对中东的问题，从此就没有那么大的关注了，这会对国际地缘政治产生重大的经过。这是2011年页岩气产量已经达到了1800亿立方米，占了天然气产量的34%。而且有很多其他的影响。页岩气使得能源价格很难有太大的波动。页岩气储量最大的还是中国，中国的页岩气储量在全球第一，所以我们国家也出台了计划要开采，但是中国现在还有一个问题。第一，我们的页岩气更深，他在一些山区，美国的技术在中国不完全适用。另外在西部比较多开采出来之后，运输也还是一个问题。

　　第二个就是物联网，物联网大家都非常的关注，物联网会引起新一轮的技术革命，现在大家认为说他还是一个技术萌芽期，还需要5-10年形成产业规模。现在已经有的一个基础是说到2020年，他可以为电信运营商提供了1.2万亿美元的收入。我们在很多传统领域落后的比较多。现在这些领域，中国有一些设施是可以处于他们同一起跑线的，包括车联网也是如此，还有很多其他的互联网应用，我就不多说了。

　　第三是生命科学理念。首先是干细胞，这个也提了很多年，原来欧美国家在这方面，因为他也涉及到一些伦理道德的问题。所以在研究方面，各个国家在这方面有一些约束。最近胚胎干细胞研究又加强了，现在治疗方面也展开了。干细胞目前已经用于冠心病等病例的治疗，美国FDA也向继批准了用于治疗脊椎损伤，老年黄斑变形等症状的实验。

　　第四是合成生物技术。他是以人工合成DNA为基础设计创建元器件或者是模块并通过这些元器件改造和优化现有自然生物体系，或者合成全新的人工生物体系，实现合成生物体系在化学品、医学、农业、环境等领域的运用，本质上是工程科学。如果说这个发展起来又是一场新的革命，对我们很多新的生活方式，产业发展又会有重大的影响。所以现在已经开始了，在天然医药化合物当中已经取得了一些成功。像青蒿素就是一个亮点。

　　第五个是石墨烯，他的发明人得了诺贝尔2010年的奖，引起了全球瞩目。这个潜力也是巨大的。

　　还有一个是工业机器人，这可能会改变工业发展的格局。这个曾经是非常火爆的。当然这个中间也经历了很多起伏。但是现在很明显，德国和日本都已经在前世界处于领先地位，中国未来尤其是进入老龄化社会之后，机器人在很多方面也可以有很大的潜力。所以机器人的销量也是起伏很大。未来，工业机器人的发展前景也是很大的。而且有人预计，2014年之后，中国成为最大的工业机器人的应用市场。像汽车行业已经是广泛应用了。

　　还有一个是3D打印，很多人说这将会改变制造业的发展方向。现在发展的越来越快，这也是一个潜力巨大的行业。而且已经能打打印出来的产品，已经超乎我们的想象了。也人说我们是不是要经历第三次工业革命。所以这些领域，他在对未来，我们经济社会的发展，我想是提供了新的机会，我想大家也要抓住这些机会。

　　创新驱动转型，创新驱动发展。十八大报告当中提到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今年7月份，专门召开了全国科技创新大会，说明国家对科技创新推动我们的转型和发展，还是寄予厚望。所以这里特别提到说，要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这也是第一次这样提。实际上前世界各国在这方面都很重视，研发投入方面，我们现在已经开始接近欧盟27国平均值了。经济危机前后，确实曾经有一个下降，但是很快就反弹起来了，而且专利申请量一直保持很高的增速。通讯产品有所下降。

　　首先经济危机对创新影响的负面影响有很多，包括有一些企业研发和专利申请显著下降，融资的问题，贸易保护主义，供应链的影响，都对国家的经济发展转型和创新就不利的地方。另外，各个国家又高度重视创新，出台了一系列的计划。所以美国09年、11年两度发布国家创新战略，欧盟2010年发布欧洲2020战略，提出了智慧增长，可持续增长和包容增长。背后的核心就是创新。日本，2010年6月份发布新增长战略，各国都有这方面的战略，还有跟多其他基础设施的建设。中国这几年在研发投入方面，也有很多的努力，我们的研发投入，应该说这几年增长速度非常快，全球没有哪一个国家可以比得上我们。95、96年我们的办法投入是低点，占0.6%-0.7%，而去年已经达到了1.8%。而且大中企业的新产品开发，现在一也是在不断上升，怎么真正的实现企业是创新主体，我们也提出了一系列的政策措施。另外是要推进院所和高校的体制改革，完善国家的创新体系，改革科技创新的体制，进一步把原来的一些措施进行了新的整合，而且这里面特别强调，把企业作为主体放在第一位。

　　推动创新，中国的问题症结在什么地方？这里面有很多人的分析，我从96年回来之后也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研究，以前大家感觉投入不够是我们最大的问题，总觉得我们和其他国家相比，我们有很多的差距。但是现在中国已经成为了全世界第二大的研发投入大国，所以总体来讲，我们国家总体投入已经不算少了。现在我们最大的问是市场环境不健全，因为创新的核心是学习能力的长期积累，就意味着不确定性和失败。真的要创新，那一定要有新的东西出来，有新的东西出来就要有探索的东西，有探索就有可能失败的。这样的话，如果说作为理性的话，在座的各位都是很有成就的企业家，大家都肯定在市场当中打拼的，如果说我要有更好的盈利方式，我不会选择风险更高的创新。如果说你能靠低成本竞争，可以抄袭、模仿降低成本，可以把地方政府搞定形成一个垄断市场，你绝对不会去创新。所以我们必须要有好的市场环境，而恰恰市场环境的塑造是最难的，所以我们需要政府部门的努力，需要社会的努力。到了今天，钱已经不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完善市场环境。到了今天，这个问题即使再难也必须要想办法在上面有所突破了。

　　这方面的政策调整，我想也是有一些研究和感受的。首先我们要注重消除创新的障碍而不是简单的提供优惠。现在我们提供的比较多的是优惠，是补贴，我想大家也愿意要，但是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创新的核心障碍怎么去消除是关键。最近我们做战略新兴产业。医药行业大家觉得新药审批是一个问题。另外一个我们鼓励创新，既需要胡萝卜同时也要大棒，对不利于创新的行为要进行严格的处罚。这一点我们也是远远不足的。还有我们往往在个别成功案例当中去总结经验，而忽视了从普遍失败案例中提炼教训。还有一点，我们既要重视有显示度的重大创新要重视渐进创新和技术扩散。既要重视大型国有企业，也要重视中小企业。

　　最后在企业思考方面，我们也提几点想法。因为我对企业研究不多，但是我也参加了一些座谈，也有一些启发。首先要想在市场变化的前面。因为技术创新确实是有周期，有过程的，原来我想企业都要做预测，预测的话，一般都是讲我们预测销售情况如何，能不能把未来预测变成战略预见。这就有一个互动过程，你想实现什么样的愿景，或者是未来有什么样的场景，我今天的行动怎么样改变，技术创新就是这样的一个工具。所以我想这可能是需要考虑的。按照柳传志的话讲就是把碗里的饭吃到嘴里，提前布置，让锅里有饭。第二，要打造企业多元的核心竞争力，要有核心技术，但要超越技术。柳传志说，技术变成钱，是企业所有环节系统设计和控制的结果，技术不是唯一因素，甚至不是最关键的因素。要有关键市场，但要冲出红海。另外一点是要从服务质量和品牌中索取超额利润，创新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有超额利润，简单靠扩大规模获取利润的年代已经过去了，要靠品牌的力量。从长远角度来说，创新文化和创新环境是一个的持久竞争力所在，而创新能力是企业持久的竞争力所在。所以也希望大家今后对创新有更多的关注，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