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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资本全球化下的中国战略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25日 01:18 证券日报

  普华永道 王 悦

  9月8日,中国金融期货交易所股份有限公司在上海期货大厦内挂牌。这将是中国内地成立的第4家期货交易所,也是中国内地成立的首家金融衍生品交易所。中国金融期货交易所股份有限公司今后主要从事金融衍生产品交易,以沪深300指数为标的的股指期货将成为首个上市交易的品种。在这个时候,我们有必要对“虚拟资本”在国际市场上的作用和对经济的影响做深入的分析。

  经济金融化日益繁荣

  “虚拟资本”是马克思首先提出的。他认为虚拟资本是在借贷资本(生息资本)和银行信用制度的基础上产生的,包括

股票、债券等。麦克尔·佩尔曼认为:“虚拟资本对价格信号的扰乱越严重,人们越是无法得到有关经济的重要信息。关于生产活动的决策就越来越与其基本结构脱节。这会对经济构成压力,而这种压力却是看不见的。”可见,虚拟资本对于工业资本具有极大的制约力量。

  二战以后,随着金融管制的不断放松,一系列金融衍生工具的出现对于工业资本的掠夺更加肆无忌惮。“垃圾债券”、“杠杆收购”等金融工具曾让大工业资本也心惊胆寒,而一旦这些金融活动跨越了国界,就会轻而易举地控制他国的工业资本。这也正是中国的民族工业将要面临的问题。在金融资本掌控全球经济的时代,作为正处在工业化阶段的中国,应当如何面对金融资本,实现自己的利益呢?

  乔纳森·特尼鲍姆对当代美国的金融体系做了深刻的剖析。他认为,一部美国史就是亲英的、寡头的倾向与传统的共和倾向斗争的历史。英裔美国金融寡头所建立的以牺牲实质经济来喂饱金融泡沫的体制使美国经济陷入金融癌症的边缘。而约翰·戈登更是将华尔街比作“舔食美国商业蛋糕上奶油的舌头”。

  我们要吸取中航油的教训

  2004年12月1日,中国航油(新加坡)股份有限公司向新加坡当地法院申请破产。曾被誉为“中国石油战略过河尖兵”的中航油轰然倒下。2005年3月28日,普华永道的调查报告称:“对油价的错误判断,导致此后随着公司为掩盖问题而铤而走险,不断加大赌注,亏损额终于越积越多。” 而各种媒体、机构无不将原因归结到中航油身上——监管不力、机制落后、从事高风险业务。更有学者呼吁“国资应退出高风险领域”。而中航油涉及的则正是“高风险领域”——石油期货。

  对于中航油涉足石油期货交易,中国期货协会副会长常清认为,“如果不去利用这个衍生品市场,不去作套期保值,显然是不符合逻辑的。”他同时指出,有些国有企业由于有风险,对该保值的也不保值,将油价上涨带来的损失转嫁给国内消费者,自己却大发横财。

  但是期货市场的功能并不仅仅是套期保值,更是各大交易商博弈的场所。换句话说,谁掌握了期货市场,谁就拥有了商品价格的控制权。当今的石油期货市场基本是由欧美大金融资本所把持,油价此番上涨就是由他们所操纵,对于工业化国家,尤其是中国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中航油进行风险极高的卖空交易,首先是基于油价将要下降的判断,其次是希望能够在石油市场上拥有话语权。其实中国国有企业很早就在国际期货市场上进行交易,但是1994年在伦敦遭遇国际资本的狙击而惨败,中国就禁止国有企业在海外市场上交易。而这实际上等于放弃了中国在国际上的商品定价权。

  在中航油反诉阿尔龙的诉状中,中航油认为是阿尔龙下套令其巨亏,指控其在没有解释清楚风险的情况下向其出售复杂陌生的衍生工具。由此看来,中航油的失败是必然的。国际金融资本用铁的事实告诉中国企业,不要企图操纵石油价格,否则就会倾家荡产。当石油价格上涨到50美元的时候,高盛公司仍然发出了令人惊悚的分析报告:石油价格将上涨到105美元。 中航油的倒掉给我们带来的教训是深刻的。但我们不能陷入幼稚的自我反醒中,而要明白我们的对手是谁,如何在这种严峻的国际环境中突破重围,实现自我利益。

  发展金融衍生品应循序渐进

  2005年4月15日,西方七国集团发表联合声明,要求中国采纳浮动

汇率制。面对西方金融势力步步紧逼,中国已经明显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实行浮动汇率制,对于中国的工业发展将造成严重的不稳定,并可能给国际金融资本掠夺国内资本打开闸门。中国将如何应对呢?在此,我们不妨听听拉鲁什的建议。

  拉鲁什认为:“现在必须彻底重组已经病入膏肓的世界金融和货币体系,……所要采取的措施包括:一是各国货币阶段性的固定汇率;二是根据需要限制货币的可兑换性;三是交易控制和资本控制;四是建立必要的保护性关税和贸易管制;五是禁止创立对货币进行金融投机的市场。”

  “……以实物而非货币的标准来衡量,现在的世界经济正在以一种负自由能的水平运行。这个水平远未达到收支相抵之点。现有的净实物产出水平不足以防止人口和经济陷入加速的实物经济紧缩之中,最终结果可能是实物经济的崩溃。”

  “如果这种人均实物产出水平下降的趋势不被减缓和最终消除,那么不论设计得多么好的金融和货币体制都无法运行。如果没有一项能迅速接近和达到可持续的、正自由能比例的实物经济复兴计划相配套,任何金融、货币体系都不可能成功。这意味着一个全球规模的罗斯福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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