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伊利和蒙牛会走到一起吗?(附图)

2001年06月07日 11:08  智囊 

  文/炳 德

  记者:牛总曾说,“伊利和蒙牛迟早会走到一起”。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牛根生(略迟疑):分久必合。这是一种规律。

  记者:同一地区,有两家相互竞争的企业,似乎……?

  牛根生(接话):对,对,不过嘛……(搔着后脑勺)

  记者:牛总说这句话,是否含有这样的自信-“以‘我’个人的能力,加上蒙牛的运营体制,随着未来市场经济的进一步成熟,‘我’将吃掉伊利。”

  牛根生(直勾勾地盯着记者,连连摇手):没有,没有!

  炒过股票的人都清楚,上交所“30指数”样板股中,有一支叫“伊利股份”的股票,自1996年上市以来,一直是绩优股。这家公司的全名叫内蒙古伊利实业股份有限公司,主要业务是从事奶制品的开发、生产和销售。

  2000年,伊利公司的基本情况是:拥有员工1万人,销售额15.9亿,资产11亿。业绩在国内同行中算是翘楚。除了上海光明,伊利还没有全国性的竞争对手(当然,在局部市场,如北京,伊利的主要竞争者是当地品牌北京三元)。既是上市公司,就不必过分担心资本市场的支持。因而,伊利的最大潜在竞争对手应该是法国达能。尤其是后者在去年连续控股了乐百氏和娃哈哈、强势进入中国液体奶市场后,这种形势似乎更加明朗化了。

  然而,事实也许并不象表面显示的这么简单。

  4月20日,在内蒙的一次采访中,记者被告知:前两天,同在呼市的另外一家奶制品企业-蒙牛的奶车遭到身着公安、工商、税务制服人员的拦截。原因是,伊利给区上100万元、乡上30万元、村上10万元,给具体办事人员发工资、买手机-总之,伊利在这次事件中扮演了主要角色。

  顺便说一下,蒙牛的总经理牛根生曾经是伊利大掌柜郑俊怀的第8任副手。而蒙牛2000年的销售收入只有2.9亿元。

  如果将上述拦截奶车的行为归咎于奶源紧张,似乎说不过去-蒙牛毕竟是个小企业,需奶量和伊利有天壤之别,并且它在多种场合下反反复复地说:“伊利建奶站的地方,蒙牛决不建奶站。”如果将上述行为归因于郑、牛二人的私人恩怨使然,似乎更说不过去-这颇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太小看郑俊怀了。要知道,郑是一个优秀的商人,没有郑,哪会有今日的伊利?

  原因到底何在?记者不禁联想起了前两天走访伊利时的尴尬经历:

  4月17日上午,记者到了位于金川开发区的伊利总部。给宣传部的张先生打电话,回答说这两天人事上将有重大变动,请工会的小张和我聊聊。联系后,小张让门卫请记者上去。

  坐下聊了一会儿,无非是伊利的发展状况、企业的经营特点、受关注的程度,以及企业的前景规划等等。

  记者拿的文件夹里有一些样刊,出于礼貌,记者给小张取了一本。赫然,文件夹上的一行字提醒了记者。那是记者乘车来伊利时,在一个纯奶售卖点看到并记录下来的资料-蒙牛有两种产品:每支250ml的,以及每支500ml的;伊利只有前面那一种。蒙牛推出的500ml、12支/箱的零售价是28.5元,250ml、24支/箱的零售价是36元。而伊利250ml、24支/箱的零售价是46元。司机说:“蒙牛的产品是抢手货。”

  我拿这一段文字给小张看,并问他:“在呼市,不知伊利是否感觉到了蒙牛的威胁?”

  小张突然说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记者随手在那翻看伊利的宣传材料。大约5分钟后,小张进来,说1楼有几个朋友,想和记者交流。记者便随他去1楼。到了1楼后,小张拔腿便往另一侧走,记者还没反应过来,迎面上来一个保安,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记者便被“护送”出了伊利的大门。

  莫名其妙!更多的是羞辱带来的愤怒!记者从包里掏出了相机,打算拍摄下遭受羞辱的地方。保安迅速冲了上来,“这里不准拍照!”记者持相机往后退了几米,已到公路。就对保安说:“这已经不是伊利的辖区。起码在这里,你们无权约束我的行为!”但保安仍旧阻止记者进行拍摄,并说:“这是我们老总规定的,不准在伊利附近拍照。如果你执意要拍,等于是砸我们的饭碗。”

  “这是公共场合,你有权阻止我吗?”记者问。

  “你和我们为难!那就对不起了!”保安急了。

  激烈的争执引来了一些人的围观。保安跑到其中一人跟前,请他过来,对记者说,“这是我们的领导。”那人对记者说:“我请负责的同志与你谈。”通过谈话,记者了解到:前一段时间曾有人冒充记者混入了伊利奶粉车间,偷拍了试机时打印生产日期的录像,并以此向郑俊怀讹诈数十万元。现在公安机关已将该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

  一切都让人感到有些蹊跷。区区小事,何至于让伊利变得如此敏感?

  一切似乎都得从头说起。

  郑俊怀-伊利

  在内蒙企业界,伊利一直是楷模。

  想不到,做不到,不愿做

  “伊利速度”-顾名思义,是伊利创造的企业发展速度。这在内蒙很有名。要知道,伊利的前身是呼和浩特市回民奶食品厂。1983年,郑俊怀走马上任作厂长的时候,家当只有41万元,年利税4.7万元,职工76人。工厂嘛,就是地地道道的“手工作坊”。

  新官上任的郑打算做点什么?-他看好了雪糕的市场前景。于是贷款10万元从上海订购了设备,从安装、调试,到投产的时间是1个月。1984年,企业的利润是10万元。而到了1991年,它已成长成为国家中型一档企业,并跻身于中国最大500家食品加工企业行列。

  1992年,因为呼市市政府确立的12家股份制改革试点企业中少了回民奶食品厂的名字,郑俊怀和自己的部下就泡在体改委找领导“游说”。市长白音说:“我上任以来,来找政府的企业,不是要钱,就是要减税,惟独你们要政策。”回民奶食品厂因而成了呼市第13家试点改革企业。1993年5月8日,内蒙古伊利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得以成立;1996年3月25日,伊利股票在上交所上市,当年就跻身上交所“30指数”样板股;2000年,伊利拥有员工1万人,销售额15.9亿,资产11亿。就这样,郑用了16年时间实现自己当初的人生定位-“做别人想不到、做不到、不愿做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这一切都来得有点太快,也许是因为中国企业的通病。小时侯的伊利,虽然穷点,日子过得紧巴点,一家人倒还能和睦相处,荣辱与共,其乐融融;长大了,事多了,烦恼也跟着多了。

  留不住副手

  郑俊怀身边的现任副手,从届数上说,已经是第10届。在已经离去的前9任副手中,引起记者关注的是第8任的牛根生。他是和郑俊怀同时到伊利的(原回民奶食品厂),和郑不同的是,牛进入伊利时,是个刷瓶子的小工。

  九十年代初,牛被郑提升为副手。1998年底从伊利辞职。

  记者问牛为何离开伊利另起炉灶时,牛向四周看了看,身体侧向靠近记者的沙发扶手,压低了嗓门。

  “这个问题嘛-你得关了录音机我才敢说。”

  记者请他但说无妨时,他仍然犹豫了一下,“我国的历史上发生了多次高层路线斗争。”他说,“每次斗争的原因究其本质都差不多。不过,据我所知,同时期的美国似乎没发生过这么多的斗争。”他咳了一下,“这是个体制问题。你也知道,美国的总统每四年换一次。”

  “伊利虽然是个上市公司,但它是个国企。”牛的嗓门突然提高了些,“国企说是国有的、工人有的,实际上谁担任老总,谁的权力就是至高无上的。对于国企老总来说,干的时候,企业是自己的;不干的时候,这一切就都没有了。干得好,也不会有相对应的奖励;干得不好,也没见谁从自己家里拿东西往企业里贴补。59岁现象你们也曾经讨论过的。”牛的声调时高时低,抑扬顿挫,“当国企老总感觉到你威胁到他的地位,或者被人挑唆到觉得你威胁到他的地位时,他会请你走人的。”

  “现在的蒙牛如何?”记者问。

  牛根生-蒙牛

  “蒙牛避免了体制问题。”牛根生介绍说。被解职后,牛根生打算继续操持老本行。不过,这一回他的角色是操盘手,一个新企业的操盘手,面临的问题肯定要比他给别人当副手时多得多。

  新企业

  1998年底,牛根生的旗下已聚集了10余人,凑了100余万元-这点钱远远不足以建立自己的生产基地。他们一边继续“招商引资”,一边采用包租其它企业生产线的方式开始了原始运营。1999年初,蒙牛注册成立时,已有40余人参股,资本金1300余万。

  “蒙牛从成立之日起,就模拟规范的上市公司的操作规程。”牛根生介绍说,“那时候规定,自然人如超过10个,就会影响上市。因此我们40多人仔细商量后,决定采用合成10个自然人的方式。现在好多了,50个自然人也可以。政策老变。”

  在这一原始资本机构中,牛个人拥有的股份为12%,是最大的股东,最少的大约有百分之一点几。

  在问及这一股本结构对蒙牛的决策机制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时,牛说:“都是大家的钱,很多人拿出了准备买房,甚至是给儿女准备的上学钱。他们对自己的钱负不负责,他们自己最清楚。蒙牛虽没有上市,但一切运作都严格按照规范上市公司的规定模拟操作,包括董事会的召集与形成决议也是这样。我们的董事会有这个能力-因为现在的9个董事中有5个都是原来伊利那边的董事,对于上市公司的操作规程都很了解。不过,和在伊利那边时不同的是,现在他们每举一次拳头都很小心,他们不能不小心!”牛挥了挥拳头。

  “理论上是这样。实际操作呢?”记者说。

  “去年底,为待遇分配额度问题,我们争论了9个多小时,才拿出最终定论,我们讨论了所有我们能够发现的问题。”牛说。

  靠着最初募集的1300万,1999年3月,蒙牛开始在和林经济开发园区建立生产基地,显然,这点钱要想建立一个现代化奶制品生产基地的话,漏洞还太大。

  个人魅力

  呼市工商银行贷给了蒙牛资本金的70%-一千余万。

  大连冷冻机械设备厂、上海星火机械厂、瑞典一家制奶设备厂,为蒙牛提供了必需的生产设备。这些设备都是分期付款,并且是先使用再付款。这一块的价值大约是3000多万。

  “他们能这样做,是因为他们信任我。”牛的笑容中有一丝矜持,“我在做国企的时候,和他们打过很多次交道。”

  起步的蒙牛很缺钱。在和林基地的围墙上,记者看到了这样一条标语-“股东投资求回报,银行注入图利息,合作伙伴来赚钱,员工参与为收入,父老乡亲盼税收。”标语似乎并无新鲜之处。不过,“股东投资求回报”与“员工参与为收入”还是引起了记者浓厚的兴趣,二者之间有何异同?

  牛的解释是,如果下个月不给员工发工资,员工就会一拍屁股走人,这就是所谓的“员工参与”-显然言不由衷。

  事实上,1999年底,蒙牛在公司内部发行了“股票”。依据参加公司时间的长短和职位的高低,分别可以买1000、3000、10000股,每股1元。到2000年底时,分红问题摆上了蒙牛的案头。牛召开职工大会,“蒙牛进一步的发展需要大量资金,这各位都很清楚。现在公司也赚钱了,要分,大家就可以分。不过,这样做肯定不利于公司的快速发展。娃哈哈当年10万元起家时,和我们今天的情况很相似,但他们忍受住了紧日子。5年后,娃哈哈发展的规模已相当大,他们每位员工的回报会有多少?我们不会比他们差!如果你们对我、对蒙牛有信心,我建议暂时不分红。话说回来,现在分得的那点钱又能做什么?我有一个想法:如果我们现在不分红,将分红的方式改成扩股的方式,未来蒙牛发展了,上市了,我们的回报会更大。”-于是,1000股变成了2000股,3000股变成了6000股,10000股变成了20000股。员工们并不认为这样做要冒极大的风险,因为他们信任牛,有的员工甚至因为没有拥有蒙牛的“股票”而难受。

  我对牛提起这个问题时,牛显出痛苦的表情,“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记者不来,我死不了,记者来了,我倒有可能死掉。”他说。“我曾经遭人举报,差点被以非法集资的罪名抓起来。你刚才提的这种操作,天知道证监会会不会承认。如果上不了市,蒙牛的发展会大打折扣。”

  看起来,牛真的很难……

  暗箭明枪

  牛很难,但牛很聪明。

  向伊利学习

  提起郑,牛至今言必称“我们领导”。牛自语一为感恩,没有郑的栽培,自己不可能从一个刷瓶子的小工干到伊利副总的位置;二则蒙牛的规模、自己的辈份也应该是老二,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牛这样做,也许并不是想谦虚,1999年时的蒙牛将“向伊利学习,争创内蒙乳业第二品牌”打在自己的产品包装上。牛根生说:“蒙牛要和伊利竞争?我们不配!”

  现在,记者手中拿着的蒙牛宣传册上则闪耀着“千里草原腾起伊利集团、蒙牛乳业[微博]……我们为内蒙古喝彩”。

  自蒙牛诞生之日起,伊利的老大风头就很足。也许,这并不是伊利故意想要摆弄“老大”姿态,而是对蒙牛的恐惧-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恐惧使然。

  苦斗

  2000年3月,呼市政府出面组织给各企业划分奶源。牛说:“伊利打了要求划分奶源的报告,政府才组织了这次会议。那时候,蒙牛的试生产期还没结束。划分奶源时,也没通知蒙牛,和林县去了一个副县长,加上伊利的主要领导和呼市的一些领导,就这样划分了奶源,具体怎么划的,我也不清楚。”

  说归说,练归练。牛小心翼翼,尽量避免和伊利的正面冲突,但步伐一点也不慢、不乱。以前,在呼市日产奶量超过2吨的村子,伊利都建有奶站。牛则迅速在日产奶量在800公斤-2吨之间的所有村庄建起了奶站。几乎是一夜之间,伊利发现,要收更多的奶,只有两种方法:要么去日产奶量800公斤以下的村庄建奶站;要么在蒙牛已建了奶站的村庄再建属于伊利的奶站。

  伊利想起了政府文件。

  记者问牛:“这种用行政命令的方式来对不同企业收奶区域进行划分,是否起到了作用?”

  牛并不作正面回答,“在那个文件中,还规定了收奶价格不准随便涨。但伊利已屡次涨价,首先违反了政府规定。”牛有些耿耿于怀,“企业追求垄断,政府鼓励竞争。前两天,蒙牛的奶车被拦截。这竟然是乡里、区里领导安排的!你说如果是企业人员,我还可以和他们打官司。但那些人身着公安、税务、工商的制服,口口声声说‘这也不是划分给蒙牛的奶区,那也不是划分给蒙牛的奶区’,我能有什么办法?划奶区的时候不叫我,下文件又没给我下。实际情况是,伊利给区上100万、乡上30万、村上10万,给具体办事人员发工资、买手机,用这样的方式来抢夺奶源。我想说,政府是裁判,怎么能直接介入企业竞争呢?但我又不能说,怕被人扣上说党和政府坏话的帽子。”

  发完牢骚,牛马上开始感谢和林县政府,“蒙牛的生产基地建在和林经济开发园区,就得到了政府很好的保护。有什么事要找企业,除非是我们邀请的,否则,请你去找园区政府。这免除了我们很多麻烦。”

  竞争

  从技术而言,制约蒙牛奶业的瓶颈就是奶源。也许你难以设想,堂堂内蒙怎么会缺奶源?牛的看法是由于垄断造成了呼市奶源的发展速度。姑且不论这种说法是否正确,蒙牛的“掺和”的确对伊利有“激活”作用。

  在市场上,记者看到蒙牛纯牛奶有两种包装的产品:每支250ml、保质期8个月的,以及每支500 ml、保质期45天的;伊利只有前面那一种。蒙牛推出的500 ml、12支/箱的零售价是28.5元,而伊利250 ml、24支/箱的零售价是46元。显然,蒙牛的产品是抢手货。牛对此解释说,“这种只有45天保质期的产品,实质上是我在给加入WTO后的国外企业设置壁垒。奶制品业实质上是欢迎WTO的,我们并不怕竞争,如果怕,也只是怕无规则的竞争。这种产品,国外企业是运不进来的。伊利没有这种产品,也许是他们没想到这样一点。”

  郑俊怀告诉记者:“一个半月后,伊利也将推出500 ml装的纯奶,目前设备正在抓紧安装调试。”

  蒙牛与伊利在呼市的竞争,给呼市奶农带来不少好处:奶价已从去年初的1.4元/公斤涨到了今年初的1.53元/公斤。蒙牛很快将这一价位调整到1.55元/公斤。4月1日,伊利又将这一价位拉升到了1.73元/公斤。记者问牛根生将如何应对,牛说:“先看看。每月的奶款都是下一个月从银行发放。我已告诉奶农,如果伊利5月份发放奶款时按1.73元/公斤执行,6月份我将一次性将4、5月份的奶款差额补给奶农。他们是信任我的话的。”

  去年,伊利、蒙牛分别为奶农组织贴息贷款6000万元和3700万元。-毕竟,呼市是中国唯一一个挂着“奶业兴市”招牌的城市。

  奶罐子的疑问

  采访中,记者听说了这样一个故事:二战后的日本,凋敝穷困、百业待兴。但日本政府却尽了最大的努力,让孩子们都喝上了牛奶。目的就是要确保在艰苦的环境中下一代的健康成长。故事的真实性无从考究,当然也无须考究-最多在150年前,我们还和日本人在一个起跑线上。

  一次不经意的采访,只能让记者对中国的奶罐子有一个大概的了解。然而,这个奶罐子究竟有多大、未来的前景如何却成了记者心中最大的疑问。

  前景无限

  2000年的数据:鲜奶消费量,发达国家是308公斤,世界平均水平是102公斤,中国平均水平不到7公斤。

  无疑,不论用什么借口-中国人不习惯鲜奶消费、中国人消费水平低等等,都无法否定奶制品业在中国的朝阳产业地位。

  事实上,中国大部分奶制品企业采用的都是国际一流设备,生产水平不相上下。面临有极高潜力的市场和加入WTO后与国外企业的激烈竞争,现阶段的中国企业,最紧迫的事大约莫过于搞好品牌建设,以及突破“奶源”这个瓶颈了。当然,前者是个务实与务虚相结合的过程;而后者,最需要的就是持之以恒的培育与呵护。记者认为,红塔集团的“第一车间”建设颇值得我们的乳制品企业借鉴-毕竟,作为农业大国的中国,缺乏“奶源”多少让人觉得有点可叹、可悲、可笑。

  前景有限

  伊利-蒙牛、郑俊怀-牛根生,彼此间深深地恐惧着。前者畏惧后者,是因为高效的运作体制;后者畏惧前者,是因为制度平台的差距。

  记得史玉柱[微博]曾总结了个“民营企业的13种死法”。那是对巨人这种虚浮的企业而言。蒙牛也许只有一种担心,那就是-“最怕裁判去兼职做教练来陪我练”。

  告别牛根生时,牛专门请记者看墙上的照片,“那是布赫主席。”牛指着其中一张说,“去年来呼市,在伊利只坐了半个小时,到这边来听我汇报了两个多小时,为十六大准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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