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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少杰
我并不热爱未来主义的设计,但是在某些情况下,那些如太空里存在的物体,却深深让我着迷。喜欢它们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这一些未来主义的产品,造型大多较为简约,形体多为流线体,触感很好。但是,那些冷酷和距离感让人止步。
有个意大利设计师,为了推翻未来主义的这个小缺陷,他把他设计的扶手椅称为“妈妈(Mama)”。这一饱含深情的名字,温暖了简洁但厚重柔软的扶手椅,并产生了特殊的意义。它意味着为使用者提供保护感、温暖感和舒适感。这个设计“妈妈”的主人就是马西姆·约萨·基尼(Massimo Iosa Ghini)。
“妈妈”扶手椅的外形朴实、敦厚,色彩温和,马西姆说它象征着妈妈的慈祥、宽容,给孩子温暖,为身心俱疲的现代人提供一个恢复精力的避难所。在产品语意学的应用上,马西姆表现了对产品细节处理上的精致完善。
其实,当时的意大利设计师们,已经提出了家具不仅仅只是提供一个休息,或放置物品的空间,它还意味着提升情绪,和提供一个舒适的避难所。
80年代的马西姆,只有二十岁的他就已经积极参与意大利前卫设计运动,以创作表达对社会、政治的批判,与斯特法诺·基奥兰农(Stefano Giovannon)、乔托·凡度里尼(Guido Venturini)等十余位同好组成了Bolidismo(Bolidismo意指快速移动的物体)团体,特色承袭自意大利未来派(Futurism),以速度感与动感,来显露机械文明的真谛以及对未来城市的浪漫幻想。
他大胆与率性的创意表现,被大师艾托·索萨斯(Ettore Sottsass)慧眼相中,邀请他共同参与Memphis团体。自此,马西姆逐渐活跃于国际设计舞台。
马西姆还有两件著名设计,那就是被称为“H2O”的玻璃桌和“DNA”书架。它们都拥有流线和动感,透明的H2O玻璃桌面搭配由长长钢管折成三角支撑的托架,整个造型一气呵成,连贯而不重复,有种即将跳跃腾空的动感,实际上它牢固而实用。
DNA书架是利用一些铝质的材料组成,并配上漆了指定颜色的木头,作品充满了流动性和动态的线条,简单明快,但是马西姆赋予了它更多的情感,原是死物,却好像活了过来。
他将家具赋予感情,把让人满意与人们内心深处的愿望联系起来,为一个没有时间做梦的世界提供梦想,这成为马西姆工作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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