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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半小时:山西资源经济的转型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5月26日 22:30  CCTV经济半小时

  主编:鄢闻余                编导:李杰 李凡                  摄像:樊建恩  景延

  山西资源加工型城市,大批企业开始亏损,大批工人面临下岗的危险。记者也来到了曾经是山西首富的河津市。面临着前所未作为曾经的山西首富市——河津市的资源加工业正有的阵痛。

  记者在山西华鑫源钢铁公司看到,超过两万吨钢筋积压在库房里,董事长张双林告诉记者,这种情况前所未有。

  张双林(山西省河津市华鑫源钢铁公司董事长):过去我们销售来说,都是提前打款,生产出来就给了他们了。这半年价格降的不行,我们到了检修的时候了,这就把它停下来,工人放了假。

  张双林告诉记者,企业红火时拥有工人1800名,现在绝大部分工人都放了假,在工厂记者看到,几万吨还没有加工成钢筋的钢锭就摆在生产车间里,厂里的炼铁高炉已经保温停产,炼钢炉也停产好几天了。

  张双林(山西省河津市华鑫源钢铁公司董事长):停了有5天了。我们停下来也有损失,一个是财务费用,也有基本电价这些东西。我们停下来也得交这些款。

  张双林告诉记者,企业现在面临的处境是,一生产就亏本,所以什么时候能开工,他们也不知道。离开华鑫钢铁厂,记者又来到河津另外一家钢铁厂,这个企业的总经理告诉记者,他们800多名工人平均工资能拿1400元左右,但现在,800多名工人中,已经有700多人放了假,只留下了100名左右的骨干,这也是企业再次开工必须的主力军。

  总经理:还有部分骨干,是发50%到75%的工资。

  记者:那剩下的700人呢?那700人就放假了嘛?回家还给他们发工资吗?不发钱了吗?

  总经理:民营企业,现在企业很困难。他们的工资就发不成了,不发钱了。

  这位总经理告诉记者,他们刚刚做过调查,放假的700名工人中,大概300名工人还没找到工作,闲在家里等待工厂开工,在痛苦中煎熬的不仅仅是工人,企业也在烧钱中一天天度日如年,***告诉记者,现在虽然没有生产,但这个炼铁的高炉却不能降温,一旦降温,投资上亿元的高炉就会报废,所以现在每天只能不断的烧煤来保温,每月的维护费用高达上百万元。而目前这个企业要重新生产,启动费用还有很大缺口。

  厂长:流动资金这次缺个一半,缺个一半。

  记者:你需要多少流动资金?

  厂长:现在需要3到5千万,3到5千万。

  记者:等于说还缺将近2千万的?

  厂长:就缺个3千万左右。

  在河津,作为支柱产业之一的钢铁行业经营不景气,纷纷停产、大批裁员的同时,另一支柱产业焦炭行业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呢?记者又来到了河津市津鑫焦化有限公司,董事长原敬平告诉记者:

  记者:现在咱们多少产能限产?

  河津市津鑫焦化有限公司董事长原敬平:我们是60万吨的产能,目前生产达不到50%。

  原敬平告诉记者,企业投资2亿多元,建起了这些4.3米以上焦炉,这些炼焦炉很娇贵,它们不能像平常的煤炉一样用的时候点上,不用就灭掉。这些炼焦炉一旦降到常温,就会完全报废,自己上亿元投资就会打了水漂,所以为了防止焦炉报废,现在企业只能让炼焦炉轮流生产,保持温度。

  河津市津鑫焦化有限公司董事长原敬平:这段时间轮流着出,正常情况下是12小时生产一班,现在是24个小时生产一班,这样一个状况。

  离开津鑫焦化,记者又来到另一家焦化厂。

  记者:你们现在产能是多少?

  总经理:60万吨。

  记者:现在是多少?

  总经理:现在就是个30几万吨,40万吨。

  这位总经理告诉记者,现在生意不好做,把焦炭卖给钢厂,经常一到两个月都拿不到钱,另外,虽然自己和钢厂签有几十万吨的订单,可是按照现在的价格,这些订单却成了赔本的买卖,卖一吨焦炭,要赔200元左右,如果30万吨全按这种方式卖,年亏损就会高达6000万元。

  记者:赔钱卖吗?

  总经理:到时候要流资的时候我就卖一部分。不卖我没钱买煤,煤价再高我都要买。我要维持这个炉子要正常运转。这不能灭火,这灭火就全完了,什么都没有了。

  记者:所以他不能灭火,一灭火就报废。

  总经理:对,不能灭火,一点起火就不能灭火了。

  记者:整个设备卖多少钱?

  总经理:当时花了2.3亿。

  一边是钢厂压低价格,每吨焦炭亏损200元,另一边是焦炉不能冷却停产,否则2个多亿的焦炉投资就泡了汤,面对焦炉这个血盆大口,企业只能在赔钱卖焦炭,换取流动资金买煤生产焦炭的恶性循环中挣扎。

  记者:那你做老板,现在是两头挤你,你心里面着急吗?

  总经理:不舒服啊!

  记者:不舒服看你还在笑?

  总经理:你不笑怎么办?面对,我起码我这1千多个工人我要养活。我总要面带微笑。不能在工人面前,体现出咱们这种焦虑心情。工人他们了解的也并不是很多,俺也是上上班,不违反劳动纪律,我把我的班上好,你让我把什么干好,我就干好。你要领我们的工资,月底我要跟我的老板要我的工资,他们不考虑别的。老板既要尽社会责任,又要把这伙人养好,还要对政府对人民是个交代。但是他这些钱全部他身上要出,他不苦中作乐,他不心胸开阔点,他怎么办?

  离开苦中作乐的焦炭老板,记者又来到河津市另外一个支柱产业——电解铝的生产厂家,在工厂记者看到,一摞摞刚刚铸造成型的铝锭,被生产出来,虽然这家正常生产的企业不愿接受采访,但这里的工作人员也告诉记者,现在生产电解铝,也是赔本赚吆喝。记者注意到,国际电解铝的价格,在2009年初开始跳水,价格几乎被腰斩,而目前,虽然铝价有所回升,但仍处于成本线以下。

  河津6家钢铁厂,现在处于停产状态的达到4家,30多家炼焦企业,基本全面处于亏损状态,而电解铝行业也全面发生亏损。那么,它们亏损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在河津市华鑫钢铁厂,董事长张双林告诉记者,他们的企业之所以发生亏损,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市场需求减少,造成价格下跌。2010年4月17日,为了遏制房价快速上涨的势头,国务院推出了空前严厉的国十条,国十条不仅要求抑制不合理的住房需求、增加住房的有效供给、加强市场监管、加快保障性安居工程的建设,同时还要求建立考核问责机制。对稳定房价、推进保障性住房建设工作不力,影响社会发展和稳定的,要追究责任。国十条一出,投机者和买房人担心市场下跌,纷纷开始观望,房地产市场成交量开始锐减,以往高价获得土地的地王开始考虑退回土地,5月25日,北京四宗地块甚至集体流标,无人购买。而全国范围内,地产新开工项目不足,直接导致钢厂销售受阻。这些钢厂中,生产建筑用钢筋的河津华鑫钢铁厂就是其中之一。

  记者:这些钢材堆在这儿您不发愁吗?

  张双林:肯定发愁,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等着市场有变化的时候。

  记者:你估计这个市场什么时候会变化?

  张双林:这个很难说了,我们想看会不会再过上半个月左右,能不能涨起来。

  钢价跌破成本价,让河津的钢铁企业感到了阵阵寒意,但市场的残酷再次接踵而至,炼铁的原材料——铁矿石的价格并没有因为企业亏损而下跌,而是持续上涨。张双林告诉记者,河津当地的钢铁企业,使用的大部分铁矿石都是来自印度、印尼和菲律宾,而华鑫钢铁厂使用的70%以上的铁矿石,就来自印度。

  记者:从印度买过来到咱们当地要花到多少钱?

  张双林:到当地的话,一般一吨就到1200多元。

  张双林告诉记者,这样的铁矿石,在前几年的价格还只有700到800元每吨。

  张双林:国外知道中国离不开矿粉,用量大。人家就拿这个要价,价格要得很高的。另外咱们没办法,通过进口回来,咱们制出来的钢材成本就高了。

  在钢厂的成本中,让张双林感到担心的并不只是铁矿石价格的上涨,同时还有焦炭。

  张双林:最近,好的焦炭也是将近2千元每吨。

  记者:那去年同时期呢?

  张双林:去年同期的话,焦炭就是1600到1700元。

  张双林告诉记者,钢铁价格下降,铁矿石、焦炭成本上涨的情况下,当地的钢铁企业日子很难过。甚至库房里堆积的钢筋有人来买,他都不敢卖。

  张双林:现在有人买,但是我们不敢卖。

  记者:为什么?

  张双林:价格太小,因为我们一吨的成本就是4300元左右,现在的市场价格不到3800元。卖一吨就亏四五百元。

  采访中,张双林告诉记者,钢价下跌,钢铁厂纷纷停产或降低产能,勒紧腰带过日子的情况下,对焦炭的需求也在减少,但焦炭的价格仍然维持在每吨1800元到2000元之间,这也造成了炼铁炼钢成本居高不下,那么,焦炭价格为何如此坚挺呢,一些焦炭厂老板告诉记者,焦炭的价格之所以比往年高,主要原因就是能够炼焦的原煤平均价格居高不下,现在他们能够买到的焦煤原煤价格在900元左右,比去年和前年,上涨了150到200元。那么,煤炭价格上涨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焦炭老板:重组的过程中不能让一些无证的或者什么非法生产,所以说咱们是这样理解的。所以说他们在整合过程中,咱们所需要的量,他们就保证不了。一紧张,煤价就上涨了。

  焦炭老板所说的重组,就是山西著名的煤炭资源整合行动,这些老板告诉记者,以前小煤窑疯狂开采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有为煤发过愁,50公里范围内就能买到足够的煤。但煤炭资源整合后,情况就不同了,整合后的大企业不屑于开采小煤矿,同时大煤矿的开采量又不能满足需求,所以山西省河津市的焦炭厂老板不得不守着煤山,到一百几十公里外去买煤。

  记者:这个煤现在有多紧张?

  焦炭老板:可以说是紧张到,我们现在拿钱都没地方去找。就是我们现在处于我们目前××地区包括河津市这个范围,这个之内几乎没有煤源可用。我们现在所采取的全部在外省,比如说我们在陕西,内蒙到河南,我们山西产煤的大省,到外省去买煤了。山西的煤矿都没开了,我们去外省再去拉煤。成本大多了。

  记者:大多少?跟以前比。

  焦炭老板:跟以前比的话,跟去年比,跟去年比的话最高300多块钱一吨煤。对,300多块钱。你像我们在新疆拉,在安徽拉,没办法。你当地又没煤,当地煤矿又不开,紧张都不开。

  为了验证焦炭老板所说的话是否属实,记者也驱车来到附近山区,找到多个小煤矿,结果这些煤矿无一进行生产。记者注意到这家煤矿不仅大门紧锁,同时,过称地磅的钢板平台,也生满了绣,并且没有车辆经过的痕迹。

  记者:被整合了,这个期间一看,这一直就没有。磅房都生锈了,也没有一个车轮印,

  可能有个摩托车。

  山西大批小煤矿通过资源整合关停后,在煤炭供给减少的情况下,山西及周边省份煤价也开始上涨,企业的用煤成本迅速上升,并迅速把成本上升的压力传导导焦炭和钢铁行业,以及电解铝行业。

  河津企业大面积发生亏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环境成本。

  河津大批资源加工型企业在亏损的情况下,不得不限产、停产的同时,记者却在离河津不远的另一个城市的产业开发区,看到不少企业在污染中过的红红火火,对这一现象,河津一些企业却愤愤不平,他们认为,不同地区执行不同的环境政策,会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焦炭企业总经理:我们环保设施投入得越多,我们单位成本越高。人家那边,成本越低。所以说市场我们越不占优势,我们的产品越打不出去。

  这位焦炭企业总经理向记者诉苦,经济危机的背景下,大家都面临着市场萎缩、原材料成本上升的困境,这个时候,企业之间除了质量之外,拼的就是价格。可现在,自己所在的河津市对环保要求相对较严,不上环保设施、不运行环保设施,企业很快会被叫停,所以产品成本偏高,而另一个城市,环境执法不严,放任企业排污,会大大降低生产成本,低价冲击市场。现在他们就已经感到,抢夺市场的战斗已经打响。

  焦炭企业总经理:这个市场竞争在钢厂,动作都在钢厂做。反正是我们不好卖。体现出来,最终体现回来的是,我们的产品不好卖,卖不出去。

  焦炭、钢铁的市场价格已经跌破成本线,行业大洗牌随时会爆发,对这样的一场恶战,河津的企业普遍感到没底,原敬平也用焦炭生产给记者算了一笔帐。

  原敬平:环保设备总投入是9千多万块钱。那你如果要是摊到运行成本的话包括我们银行贷款利息,运行成本加上折旧有10%、9%的话,一吨焦炭, 我认为正常运行环保设施这一项投入,在60块钱左右。成本达到60块钱左右。

  原敬平告诉记者,60元这个数字,自己在心里已经计算过很多次了,这个数字对外人来说,可能没有什么意义,但对他来说,这个数字却是企业的生死存亡线。

  原敬平:这就是差别嘛,利润点就是差别。可以说我们现在赔钱,人家不赔钱。我们不赚钱,人家赚钱。差别在这个地方。

  但是原敬平也告诉记者,虽然自己每天都在提醒自己:那些靠污染生存的焦化企业比自己有60元的成本优势,但他自己一点也不羡慕。因为,靠环境污染发展经济的教训,他就曾经品尝过。因为河津市以前,就是通过发展五小企业挣到的第一桶金,而现在我们看到的就是当时企业污染的照片。

  史玉江(山西省河津市经济和信息化局局长):这五小企业当时就是,小炼焦、小造纸、小冶金包括小冶炼这些五小企业。咱们最多的时候,全市可能有三四千家。就是村村点火,处处冒烟。

  这些污染严重的五小企业在给河津带来滚滚财富,当地三分之一以上的财政收入就来自这些五小企业,而污染造就大批企业家的同时,也给当地村民带来了数不清的病痛。

  当地村民:心脑血管病就多。你像光咱村脑血栓之类的,高血压,我本身就是心脏病,我老伴是高血压、脑血栓。

  当发展威胁到生存的时候,一场持续十年的治理拉开了序幕,十年中,一个个没有手续的违规企业被拆除,一根根冒着黑烟的烟囱被炸倒,一个个在污染中成长起来的企业家变成了乞丐,仅仅2007年,河津市关停的小企业就高达1000多家。

  史玉江:当时在拆除过程中,有些企业家包括甚至工人都抱着烟筒,不下来不让你拆不让你砸。也有这种情况,包括一些社会矛盾,你像这个企业拆除以后,他们好多资金都是社会融资,都是社会资金社会借贷,那么带来一些社会问题。

  原敬平就是经历过这场阵痛并生存下来的企业家,因此,虽然现在和污染企业相比,每吨焦炭他的环保成本要高出60元,但采访时,他始终认为,再也不能靠污染拼成本,只有符合环境规范,才是企业的生存底限。

  原敬平:因为环保方方面面不达标,你还没办法生产。所以首先想到是环保这关,所以还是继续在建设。

  但在目前经济并不景气的情况下,成本仍然会决定企业的生死,因此,原敬平也希望不同地区的企业能够公平的竞争。

  原敬平:同时享有国家环保政策,这样我们是公平的。在同一个起跑线上竞争,我们才有竞争力。那如果不是这样,这个,这就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

  当恶性竞争开始的时候,困境中的资源型城市如何转型?

  作为山西曾经的首富县,河津凭着靠近山西运煤出省通道,逐步发展起了钢铁、焦炭、电解铝三大产业,但对三大产业的过分依赖,也造成了产业结构单一的弊端,在2008年席卷全球的经济危机中,河津市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财政收入从2008年的38.4亿,猛降到2009年的18.4亿。

  史玉江:咱们偏重于资源依赖,咱们依赖于资源,那么这些弊端也是一个集中爆发。

  史玉江认为,在山西、陕西等省份,很多城市的发展路径和河津一样,都属于资源粗加工型城市,这一类型的城市在发展的过程中,由于对资源的过分依赖,在多变的经济环境中,很容易大起大落。比如碰到焦炭、钢铁跌价格下跌,企业就纷纷减产停业,大批工人下岗,社会难以持续稳定的发展。

  史玉江:一次创业,那么我们提出来就是从改革开放到08年这是一个阶段。那么这个阶段可以说是,量的膨胀比较快,同时伴随着质的增长。那么从今年提出二次创业,核心就是要侧重于质的增长。

  史玉江告诉记者,河津市之所以提出二次创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山西煤炭资源整合之后,原来的资源粗加工城市,将会面临新的发展变局,如果跟不上这个变局的发展,就会落后于人。

  史玉江:那么现在目前咱们这个煤焦行业已经没有这个优势,比较优势已经丧失了。因为现在目前原煤从市场上大家平等的价格,像过去那种小煤窑、黑窑现在基本上没有了。

  所以说大家都是,从一个公平的价格来竞争。

  在很多人眼中,小煤窑的存在仅仅代表了违法开采的个人利益链条。但是,放在一个更宽的视野中,我们也会发现,数量众多的小煤窑,也在山西支撑起了低成本的炼焦、钢铁、电力等工业体系,因此,当小煤窑消失后,煤炭价格成本的提高和平等,也将在煤炭加工企业引发新的变局。而在这场变局中,河津市首先把眼光放在了当地氧化铝、电解铝的资源优势上,他们认为,只把光灿灿的铝锭销售出去,实在有点可惜,应该围绕铝的生产,发展出一批深加工项目。

  史玉江:我们市委市政府规划就是,围绕这个铝的深加工,围绕国家大型企业,咱们配套做些文章。所以说从这个上面比较,咱们还是有比较优势的。

  两年来,河津市已经围绕铝材加工开工建设10个项目,板材、棒材、以及镁铝合金等多种用途的产品不断建成投产。

  史玉江:具体讲,一个是咱们要从黑向白转变,也就是从煤焦产业向铝的深加工行业转变。

  采访时,一些焦煤老板也告诉记者,政府正在鼓励他们投资农业和畜牧业,实现项目和资金的分散配置,这样可以避免恶性竞争带来的风险。同时记者也看到,这家企业正在利用粉煤灰、赤泥等废弃物生产粉煤灰砖,企业的工作人员也告诉记者,这样的建筑材料很受市场欢迎,而他们这样的企业只是当地围绕新兴产业上的项目之一。

  半小时观察:节能减排倒逼经济转型

  如果说山西经济是典型的资源型经济,河津无疑可以作为一个标准的样本。过去十年,依托当地的煤炭资源,发展与之相关的重工业,名不见经传的河津一跃成为山西首富。但迅猛增长的财富数字遮盖不住当地经济结构中存在的种种缺陷,产业单一,价值链短,可持续发展能力薄弱。外部经济环境一旦变化,这些资源性产业马上就被逼到了一个困境中,进退维谷。也许,对企业和地方经济来说,这种倒逼是严峻甚至有时是残酷的,可谁也无法否认,这种倒逼的合理和必要。如果没有这种阵痛,就无法让逐利的资本舍弃既得利益,走出高污染高能耗低效益的路径依赖。对河津来说,转变发展方式有很多未知数,很难说一步就能成功,然而,不迈出这一步肯定走不出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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