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8月18日--19日,《人民日报》绿色事业发展中心主办了二十一世纪中国主要木制品产业绿色(环境标志)产品推广发展研讨会。有关专家及企业代表就消费者所关心的木制品甲醛含量的问题作了发言。以下是本次会议专家组组长、中国林科院原副院长王恺研究员的发言全文：

　　主席，同志们，今天这个会我没有想到有这么多同志，一共是111位同志参加，象这样的盛况是不多的。使我感觉到这个会应该是非常重要的。重要怎么说？我想，借最近北欧化工集团知名的胶粘剂专家韩博士讲的一句话，他说面向二十一世纪，木制品产业的生存和发展只有看我们产品的绿色化程度。所以企业的生存与发展与产品绿色化的程度是紧密挂钩的，不绿色，就可能生存有问题，不绿色化的话，可能发展就有问题。从这一句话，就可以看出他的看法来了。至于具体的许多问题，我们共同来讨论。

　　这个会，我们首先脑子里就想到了这么几个问题。

　　第一个什么是木制品绿色产品的含义？我国的绿色产品很多，有食品等等很多。第二个问题，我们的绿色产品实质的含义包括哪几个方面。

　　第三个问题，我想同志们应该互相探讨，我们这次提的是主要木制品，什么是主要木制品，哪些不属于我们讨论的绿色化的内容。

　　第四个问题，我们前面讲韩博士讲的到底木制品的绿色化有什么好处，对于老百姓、消费者、企业、国家有什么好处，特别是我国即将进入WTO，这又是怎么一个含义？最后，我想还有一个问题大家要了解，我们这个工作怎么开展，有什么样的指导原则？我想这么几个问题是我们大家首先关心的，因为这个会的组织者很细致，很有经验，为了使科学技术在这样的会议里面有比较重要的位置，所以特别组织了一个专家小组，专家小组有好几位同志了，要进行专题发言的。这个小组的组长也很奇怪，要我来当，我想了半天，我也不是搞环保工作的，我不大懂这个，可能是以年龄的大小来取胜的。因为我是八十多岁了，可能在座的八十几岁的不多，可能是这个原因让我挂上这个头衔。因此，我讲这个问题是不称职的。作为一个学生别人也不会收了，因为八十多岁了，只有八宝山会收我了。但是没办法，事情已经到这样一个地步了，我也很感谢这次大会的筹备者，让我来承担这个不称职的角色，所以，我就我所学习的，特别是我们这次到会的很多单位对绿色产品很有经验，尤其是我们国家绿色环境标志认证委员会是我们总的指导单位，如果我有说错的地区，希望及时帮我纠正，使我通过这次会，也得到一些教育。

　　以上是我简单的一个开场白。

　　接下来，我想说一说头一个问题。什么是绿色产品？我的讲话是湖南话，很多人可能听不懂，但我好歹是中国人，比外国人好一点。

　　什么是绿色产品呢？有时候加两个英文字没有坏处，因为活动的范围要和国际上接轨，不能老说中国话，不讲外国话，对交流也没有好处，有些专业词我用英文表达一下，这样有利于大家看材料，大家跟国际交流的时候可能有好处。

　　什么是绿色产品呢？要说明这个问题，首先就要说一说什么是绿色？绿色查字典是说：和平、温顺的意思。我想，1950年的时候，周总理在，让我负责跟大家在一起筹备太平洋和平会议，筹备的时候，搞差不多了，后来摆了一个很长的会议桌子，这是亚洲地区的。我们筹备的同志就问了，总理，这个桌上铺什么毯子比较好？总理说，这还要问呢？工作同志说，我们是共产党领导，应该铺一个红的，朝气，斗争，应该是红的。总理说，不对，这是和平会议，应该铺绿色的，绿色是和平、温顺的。所以当时就定了，桌子就铺了一个很绿色的毯子上去了。

　　从总理的指导思想和他的解释来说绿色是和平和温顺的含义，是使大家很高兴的颜色。更进一步讲是什么意思呢？我查了一下《英汉辞典》，讲绿色是反对环境污染的。《英汉辞典》就近代化了，吸收了这个意思在里面了。这样来讲，所谓绿色产品，就是对环境无污染和对人的身体健康没有危害的产品，我们通俗地叫做绿色产品。我这个解释恐怕也不合乎国际上正式的说法。国际上的说法都是法律文字，看起来很不好懂。我这是外行的，普通的解释，不是文本的，科学的解释。

　　绿色产品知道了，什么是绿色的标志呢？绿色的标志就是根据前面绿色的含义，这个产品对环境没有污染，对人身没有危害，这种产品本身的一些内在的具体的规定，而发的一个特定的标志。这个标志的发放，一般都不是政府的，都是民间的。我请问韩博士，他刚刚从美国回来，我说美国人对这个什么看法，他们说美国人看不出什么来，最热闹的是在欧洲。所以认证绿色环境标志一般是民间团体，不是政府团体，而且是自觉的，不是强迫的。我们中国有特色，中国科学技术协会，我搞了几十年了，在国外不是一个国家团体，在我们中国必须要挂上政府才行。所以，绿色标志的认证工作有半官方性质，和其他民间的组织多少有相同的地方。所以说，绿色的环境标志是根据前面绿色的产品的含义，由有关的团体，包括我们中国，包括政府部门而对这个产品颁发的一种特别的标志。这种标志，中国叫环境标志，各个地区，各个国家的叫法也不完全相同。比如，德国就叫"蓝天使"，日本就叫"环保标志"，台湾省也叫"绿色标志"，各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

　　这个工作据我前面了解，是起源于德国，大概时间是在1977年。这个环境标志工作，离现在有二十几年的历史了。我们国家是1994年成立的环境标志认证委员会。我这个数字不见得很准确，据初步了解，现在我们有43类，148家企业，425种产品有了这个绿色通行证，这个数字可能保守一点。大家最关心的是我们的木制品中间有多少已经进入绿色产品的呢？据我前面的了解，我们木制品进入绿色产品行列的，现在已经有乐山的吉象人造板，那个中密度纤维板，这是第一家通过认证的。还有强化地板，强化地板也有好几家，都已经取得了绿色认证。比如说乐山的吉象牌的强化地板，是首先通过绿色强化地板认证的，得了001号不容易。在这批产品里面，据了解还有其他好几家。比如说北京的欧典，四川的升达，还有天津最有名的福满地，它不是强化地板，是实木复合地板，福满地是实木复合地板绿色认证的001号，在第一批里面，据我们前面的了解，都进入了木制品绿色标志的认证行列的。这是很值得我们祝贺的。

　　绿色产品的认证从世界到我们国家在不断向前推进，特别是在欧洲对这个问题特别注意。所以我第一个问题简单地把什么是绿色产品，把什么是绿色环境标志认证的情况讲了一下。

　　第二个问题，我简单说一下，绿色产品的含义的实质是包括哪些方面。哪些内涵达到了，就够这个绿色产品了？那样绿色产品的认证产品应该包括什么方面。

　　绿色产品一般讲，大概分为两大类，一个叫单绿色。第二叫双绿色。单绿色是讲绿色产品的本身，第二是讲产品从设计到包装、出厂的全过程这一段。单一的绿色环境标志产品是单绿色，如果再加上绿色化的产品生产管理体系和一直到把产品送消费者的手里这一过程，加起来就是双绿色。

　　我先说说单绿色；

　　单绿色主要是指产品的本身，因为一个产品的本身，我们要求这个产品首先要体现对人的关心，这是我们平常说的"以人为本"，要满足人的要求，这是一个基本的东西。同时，还要满足环保的要求。比如，我们举个例子，我们设计一个椅子，这个椅子一定要根据人体，生理学来体会椅子的高度，靠背的弯曲程度，符合人脊椎的程度，和腰部的各种曲线，如果不符合，就很难说是绿色产品了，因为没有体现以人为本，体现以人为本的具体化，就是人体学。

　　当然，木材还有它的特殊性，不但是能够体现对人的要求，而且可以增进人的健康。我前两天去看了一下北京老山汉墓挖出来了，20号要揭盖了，我发现里面一个很重要的木材是白木。这个白木是很主要的。汉墓到现在是两千多年了，白木挖出来以后，闻起来是很香的。由这样的道理来推断，如果把我们的白木做成一个小圆球，或者在椅子手上面安上两个小圆球，等于平常玩儿球一样，坐着没有事来回摸，白木对人可以防止感冒，是非常有好处的。所以木材不但对人无害，而且可以增进人的健康，因为时间关系，我不专门讲木材与人的健康问题了。

　　绿色产品，所谓单绿色，第一个要求就是产品的设计要合乎人的要求，合乎环保，不要散发出很多有气味的东西，对人不利。

　　第二，要求产品使用到了一定时候，一个是自然的生活期，还有一个是不行的时候消灭期。比如说汉墓，两千多年了，大多数木材没有腐朽，还有生命力。有一个市场销售的生命期，还有本身物质的生命期。产品绿色化本身，到了生命期的时候，这个东西可以回收再用，可以再做成别的东西，再利用。木材最后可以以大化小，变成各种人造板，这就是木材的优势了，有的可以收回利用，比如说木头做的纸。

　　归纳起来讲，绿色产品本身的绿色化有两个条件要求，第一个产品要体现以人为本，对人无害，对环境无害。第二，产品的生命周期到了以后，这个产品的东西还可以吸收再用，节约世界上的物资。这是绿色产品本身，构成这个条件了，定出了具体标准，就可以申请绿色认证。

　　以上是单绿色产品本身。

　　第二个是产品的生产过程，生产过程不能有对人和环境超过国家规定的标准，比如说，木材的加工，有噪音，有游离甲醛气味，还有生产过程中排出来的废气、废渣，排出来的这些东西有的对人是有害的，国家有一个工业环境的卫生标准。我们要申请了环境标志产品认证的时候，在生产过程中间，这些东西都要符合国家的工业卫生标准的要求，不能超过。

　　第二个，产品使用完了以后，可以回收再利用。第三个原料的选择应该是生态型的。我们木材是典型的生态型。木材从森林砍伐来说，由于环保问题大家越来越重视，森林的砍伐也有一个认证的问题，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砍，有认证的办法。这样可以解决森林多次利用的问题，不是一次就完了，是要保证这个森林木材的供应既符合市场的需要、合乎消费者的要求，更重要的是能够保证供应不断。这是森林认证的基本本质。世界上有一个组织，专门搞森林认证的。在我们亚洲有些国家也有，比如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都有这样的组织，在欧洲比较多，在中国还没有开始。英国的森林认证组织今年在英国开会了，《中国日报》开了会，回来以后写了很好的报道，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

　　关于森林认证组织，据一个国外的专家讲，中国要搞这个事情很方便，因为中国现在已经执行了天然林保护工程，天然林保护工程的目的也是想保证这个木材不是永远的不砍伐，而是到了一定时候还是要砍伐，更新木材的。就是说贯彻执行国际上森林认证是比较方便的。

　　关于产品的生产过程；第一是原料的选择，要生态型的，起码没有危害的。生产过程中排放出的一些气体、粉尘，对人身、环境要没有危害才行。

　　第二，产品用完了以后，应该能够回收再用。

　　第三，现在欧洲比较强调对产品整个的消耗评价，能耗多少，包括你前面那些过程中，最后单位产品的能耗是多少要和其他的产品相比较，能耗少的，就符合绿色的要求。所以，这是新加的很重要的一条。这是关于产品在生产过程中，要体现绿色的一些方面。如果两个都达到了，就说这个产品是"双绿色"。

　　我们前面讲的吉象的MDF，中纤板，中密度纤维板，乐山吉象我去看过，湖北的石首我也看过，他们厂的生产过程都是很不错的，对环境的污染等各方面要求很严格的。所以，如果他们再作一个ISO14001环境管理体系的认证，就是"双绿色"了。

　　以上是第二个问题，环境标志的绿色产品分为两类，实质上要包括哪些内容达标以后，就有条件去申请了。

　　所以，有人说，严格地去做的话，这是一个系统工程，把前面的东西要一条条弄出来，具体的计算，是系统的工程。我们国家现在刚刚起步，有些东西还有待于进一步根据实践的体会逐步完善。

　　第三，什么是主要木制品。因为我们这次是讨论中国主要木制品绿色产品的发展问题。以木材为原材料，来生产木制品，这个历史是很早了，我们今天不讲这个历史。到底有多少产品？最近今年第一期美国林产品杂志，有一个学者发表了一篇文章，到现在为止，就是今年一月份发表的，可能是去年年底以前的数字，木制品的产品大概有十万种。当然这个数字是怎么计算出来的没有详细说。就说木制品现在世界上有十万种。我们所谓的木制品，我们今天谈的不包括纸，我们是讲以木材为原材料，经过机械加工，或者是机械与化学加工相结合，而生产的产品，不包括纸在里面。那就大得多了。

　　木材产品从我前面讲的含义来说，小到牙签，大到房架，都是木材产品。我们讲的绿色化，一下子要搞全面了，恐怕不是太实际的。所以，我们就提出来主要的，把中国主要的木制品先搞绿色化，先走一步。具体的原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这些产品的产量比较大，第二个，对国民经济和人民生活的关系比较密切的，根据这个原则，我们初步选了这几类的产品。第一个是建筑的装修和建筑装修里面的木制品。这里包括木门、木窗、木线条、木地板。木地板我们过去专门开过会，表彰会，所以这次发言木地板就没有作为一个重点，因为已经做得很不错了。这是有关室内装修的，装修是两个含义，一个是装修本身，房子盖了，应该有门，应该有窗，这属于装修范围。装饰是在这个基础上，里面还要加美化，现在我们叫"装饰"。我们把这两个概念合起来就是叫做"装修"。

　　我们前面讲的这些东西基本上是属于装修，比如墓门，木窗，也有属于装饰的，就是各种线条，踢脚板等等。还有很大的一类就是人造板，通常是讲三大类，刨花板、纤维板，这都是利用下脚料做出来的，还有胶合板，我们通称这三大板是我们人造板中主要的产品，当然还有其他的。比如说细木工板，还有表面装饰的各种板。

　　人造板材这方面我国的产量是很大的，达到过1800万立方，去年降下来了，有1056万立方。这个数字是世界上第二位的，美国第一位，他们是四千多万。我国的中纤板产量也是世界上第二位。去年的产量是100多万立方。我们实际上的生产能力有三百多万立方。所以，我们这次会议把人造板做为主要木制品产业的第二类的产品，因为量很大，关系到国民经济建设和人民生活的的需要，是很密切的。

　　第三，就是木家具，因为我们专门开绿色木家具的研讨会，我们这次就不算了。就是与木制品加工有密切关系的，一个是胶粘剂，因为木材加工要使大的原木变成小的，甚至牙签，反过来，小的还要变成大的，把小木头拼起来变成大木头，比如在北京看亚运村，有一个戏水乐园，那里的房架就是小木头变成了大木头。木材加工是两个规律，一个是大变小，第二是由小变大。因此，必须要胶，没有胶不行，现在也研究不用胶，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不用胶，但是绝大多数非胶不可。所以，胶本身的质量如何，平常我们说的游离甲醛或其他的化学挥发物，对我们绿色产品有密切的关系。其次与我们有密切关系的就是涂料，段总在这里，是立邦的总工程师。涂料是很有关系的。木材出来以后，有的希望本色，多数情况下是希望打扮打扮，一打扮，既增加它美，也保护它，延长它的使用寿命。因此涂料是木制品加工中很重要的一环。但是涂料是跟环保和人密切相关的。因此，我们要讨论木制品的绿色问题，离不开胶和涂料的问题。因此，第三个问题，所谓主要木制品，这次讨论的是哪些产品？就是前面这几个大类。一类是建筑的装修的，第二类是人造板，第三类是与前面两大产品有关的胶粘剂和涂料。

　　第四，可能是大家更关心的了，发展这样的东西，韩博士讲是面向二十一世纪木制品产业的生存和发展，问题是在于产品绿色化的问题。你有什么根据呢？现在更精确的，更确切的解释还要进行专题来讲，我现在是隔靴搔痒，根据我所了解的，有这么几条。实现了绿色产品认证以后，我们对消费者讲，你再买绿色木制品时，就可以买到除了产品质量之外，还可以买到健康和环保，对你身体没有坏处，对环境没有坏处，可以得到这样的一种产品。有的产品买来以后，满足你的功能了，但是对你有危害，如果这个产品经过绿色认证以后，就不但可以达到使用功能的目的，还可以得到健康、环保对你的回报。

　　举个例子，地板，买了回去以后，可以满足地板对人生活和工作的功能，假定你这个地板是樟木的，把樟木贴在上面，樟木是杀虫的，杀脚气的，就很少得脚气病，就可以保护你脚的健康。所以，如果是这种产品，绿色产品的意义就更大了。从消费者，和平常一样买到满足你需要的要求，而且从环保方面得到更多的回报。

　　第二，因为都搞绿色环保标志了，假的就要倒台了，要完全没有不太可能，但是可以减少假冒的品牌，真的品牌就多了。反贪污，一天到晚反，还是有的。如果环保意识都强了，经过绿色认证的多了，假的就少了，所以我们能够被假的欺骗的机会就减少了。

　　基于这么一个情况，在90年代初期，我看一个材料做了一个调查，67%的荷兰人，77%的美国人，80%的德国人愿意购买绿色产品，不但是愿意买，还愿意多付10%的价格。随着人们环保意识的提高，贵的他也要，因为对人和环境有好处。最近英国有一个报道，英国有一家专门卖化妆品的公司，我不大用化妆品，化妆品有一个特点，包装非常美，非常的贵，羊毛处在羊身上，产品非常贵。所以，英国有一家有名的专门卖化妆品的公司，把它的包装简化了，上面写了几个字"让我们共同来节约资源"，价钱基本上没有动。买的人还特别多，因为大家的环保意识增强了，不用把包装搞得那么漂亮，包装也不打到脸上。大家买这个产品的人特别多。

　　最近有人写文章，说我们国家的高档保健品，滋补品的包装太华丽了，唯独上海交通大学搞的昂立1号包装比较朴实，新闻媒体说，应该学习上海昂立1号的包装，不要把很多冤枉钱花在包装上。这是环保意识的增强对我们得好处。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对我们企业讲，在座的都是经理，领导同志，都是为国家创造财富的人。对企业来讲好处更多了，我也搞过企业。第一个，同样的产品张三这家买地板，李四买地板，地板经过绿色产品认证过，那你的品牌就不一样了，别人就要买你这个，宁可多花钱买你的地板。我听说说吉象的地板现在是供不应求，因为这个产品是获得强化地板绿色环境标志认证的001号，知名度不一样，给人们的印象不一样。所以，知名度增加了，销路扩大了。这恐怕是最直接的好处。第二个，由于我们国家看样子是很快进入WTO了，进入了以后，绿色环保不是中国搞起来的，是外国人搞起来的，外国人先走一步，我们一加入WTO以后，关税一下调，很多产品就进来了，它的产品是绿色的，我们的产品还没有经过绿色认证，那我们就要吃亏了，我们就竞争不过国外的产品了。这是显而易见的。

　　另外，如果我们的产品还没有经过绿色认证，游离甲醛很高，鼻子很难闻，要辣眼睛，人家就瞧不起了，说我们木材加工的产品是低档产品，没有科学含量，别的产品就要替代你了。第三，要维持我们产业的生命力，生存和发展，也要走这条路。我记得前两年，我们没有经过绿色认证的地板，销到欧洲荷兰去了，人家一看没有绿色标志，全部退回来了。我怎么知道的呢？地板厂家找我了，说怎么退回来了，问我，我那个时候我才考虑到这个问题。因此，要和国外的产品竞争，要把产品销出去，没有绿色标志就要吃亏。而且，绿色标志的工作随着到人们环境意识的增强，要求也越来越严格。据说我们的鸡蛋出口，是从产品的绿色化着手的，鸡蛋厂我没有详细考察过，是不是双绿色？老外很可能就要看你的鸡场和宰鸡过程了。否则这样我们的产品就要打折扣了。绿色认证的要求越来越严格，如果我们再不起步，将来也是很不利的。所以，对企业来讲是得利的，对消费者是得益的。利的大小看本领了。

　　对国家来说是得福了，福满地嘛。为什么？老百姓更健康了，环境更好了，更持续发展，国家就更兴旺发达了。

　　所以，绿色论证这个工作是既可以使消费者得实惠，企业得利润，国家可以得发达，应该说是"一箭三雕"的事，是关系到我们木制品企业的生存和发展的问题。我想韩博士这个话是有道理的，大家也可以有更好的说法。

　　因为时间耽误太多了，我最后简单说说怎么搞法，我们的工作怎么开展。我也是隔靴搔痒，不在其位，用不着学这个。我作为旁观者，学两句。我刚才问了一下，我所接触的起码有四五个单位，都想申请认证，但是不知道怎么认证。我想这个问题，国家环境标志认证委员会还要详细介绍的。不外乎，第一个要考虑标准，第二个要合符标准，有一套程序，手续。现在我们已经有的了，比如说中纤板，地板，都有了，大家基本上有谱了，按手续办就可以了。

　　第二个，这个工作我感觉还是比较糙，要和国外的先进标准相比，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总结，这只有在逐步的完善的基础上来提高。因此，这个工作大家很急是对的，日本人常常讲，现在世界上的竞争不是大鱼吃小鱼，还有一个快鱼吃慢鱼的问题。游的很快的鱼要吃游得慢的鱼，对这个工作既不能一哄而起，也不能慢腾腾的，因为竞争激烈，进步太快。所以，我希望我们大家共同努力，来把这件事情做好。当然，我很感谢这次大会的组委会和有关领导单位，给我一个机会，跟大家说了一些很不准确的话，仅供大家参考，希望大家批评帮助。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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